这自己起的标题有时会拿来废话聊,有时是引起回忆后的废话。
最近,我跟一个初识不久的女性,相谈甚欢,聊起这本书,刚好我有,答应借她。
不过我回家翻出这书我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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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本书,里头夹着一封信,我自己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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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妳是谁,也记得我当初如何喜欢妳。
妳的事改天再说,这个信封唤起我的记忆,我抚摸著这信封,想起里头应该有的信,我记得那信的内容,已经给妳了。
回想我们青春正茂的那时候,那时候,我们都很可爱,都怀着要改变世界的热情。
我们有没有改变世界,我不评论,至少,我答应过妳的事,改变别人的人生,往或许更好的方向走,这件事我有做到。
好多年,我想我们都变了,这些好多年,未尝不是一种革命。
是说,达尔文达叔鼠当年真的超假文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