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stardust21潜水板友po文:)
原po还不能上板,但可以收站内信。
--
公司营业将近两年,因为学业关系,和各种阴错阳差的因素,
其实我一次都没有去应征过(笑),严格来说,这应该不是算是一篇打卡下班心得文。
但在下班那晚,我在暗下的寝室准备期末,萤幕上花火绽放,
一次一次看着《干杯》,眼角湿润,我知道结束了,但为何,我嘴角带着笑呢?
这样的离别,似曾相识。
虽然没有赶上八卦山的大雨,但我赶上了二十余年来最长的一段等待XD。
喜欢上他们的时间点,恰好在诺亚方舟巡演的后半段,到萤火晚会的温暖烛火,
尾场是我人生第一场演唱会,那年营火烧尽,剩下纸花歇在脚边。
我在高雄世运看台上,远远看着他们,看着满地星空,
听着阿信在《知足》说:“所有最可爱的人,明年见,明年见。”
当时的我一愣一愣的,还在因为第一次看到真实的他们,
而恍在梦中,没有意识到,那句温柔的约定后,是长长的等待,贯穿了我的高中岁月。
但我始终很感激,这段等待。
-
在一开始认识他们的时候,也曾有一段疯狂岁月。
国中时,恰值方舟巡演,那一阵子,午睡醒来,学校播放的音乐总是五月天,
就算是放三傻,睡眼惺忪的五迷男孩骂了一声,还是轻轻哼唱着;
户外教学,除了从国小就阴魂不散(?!)的离表,男孩连《如烟》都唱得忘我;
亚洲最终场的方舟靠岸,他们隔天回来,嗓子都哑了,还是兴高采烈唱着,
动作太大,频频撞到桌角,但他们不以为意。
我呢?在那些准备升学考试的日子,
兴之所至,就在课本和考卷上写下一两句歌词,带着一点叛逆和自以为的善感;
穿越十余年的时空,翻找着他们的所有过去,
所有音乐录影带、演唱会片段、节目里的笑容,所有说过的话,唱过的歌,走过的路。
那时的我,以为,以为他们就像过往MV里看到的那样,还是少年。
现在回想起来,是很不成熟的崇拜,很不实际的喜欢,
日记里热血的话语,教室里的狂欢,把自己对人生的未知和想像,跟他们的形象揉合,
以为他们会一直在那里,以为他们会一直是“自己看到”的那个样子,飞扬如昔。
记得每一首歌,却从没以创作者,抑或只是一个平凡人的角度,假想过他们的心境。
我只是倚赖我片面而单薄的解释,以为枕着白云,听着他们的歌,全世界都能拥有,
让当时十五岁的自己,看起来都懂,都懂。
-
“为什么○○喜欢五月天?”
女孩的问题让我愣住,她用清澈的眼看着我,只是单纯的好奇。
我却突然不知从何说起,支支吾吾的说了些琐碎的话,
发现自己只能说出“很正向”、“很激励人心”这种字词,搭配一点傻笑。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其实我从未懂得。是真的。
于是,和他们拨起吉他絃一样的年纪,整个十六岁到十八岁,我开始等待。
在等待的日子里,很安静。
不再在新闻标题跟他们相遇,也很少再去翻找他们过往令人笑得开怀的节目片段,
只是聆听,只是在上下学约一个小时的车程里,挂起耳机,随身听拨放键按下,
让他们走过的无尽岁月和窗外风景,一起掠过眼前。
不敢说自己找到了什么,
只是有时就突然在一首歌里,看见另一首歌的身影,尽管它们相距了十年;
有时终于辨别出了乐器的变化,而为自己的木耳进化而感到小小庆幸;
有时,自己走过青春的一个场景,觉得熟悉,发现自己好像梦过,
原来是在他们的歌里,提前预演人生。
终于不再狂欢,不再喧哗,终于我只是听着,终于觉得他们,就在耳畔,
而不在哪一个场馆里,配戴着哪一个头衔,或是代表着哪一段青春热血。
他们的歌里有灰暗,有失落,有残酷,
他们不是永为少年,他们也是平凡人海的五张面孔,他们也在预备离别。
他们从未想过遮掩现实的刺,只是温柔的用旋律或字词隐藏,
在反复聆听时,才能触摸得到;
他们曾说过的话,阿信口中任性的世界、疾驶的火车,玛莎访谈里慢慢拍打上岸的浪花,
让我感觉,他们比谁都知道有些愿望难以实现,
但他们,只是用改变一片又一片的方寸之地,这样缓慢的方式,在实践著。
很多很多,我还未能懂得,至今仍觉得自己很多不足。
但终于比十五岁的自己还成熟些了。(笑)
在这段等待里,我听着他们的青春,活着自己的青春,
在他们的青春里听见人生,在我的青春里学会人生。
那年在看台上,举着手机灯,一愣一楞的自己,
虽然在升高三的暑假,在一个人的房间,听着《自传》,还是一愣一愣的。
但几年的等待,让我在翻开《自传》前,得以回头走一次他们曾走过的路,
尽力去体会自己未曾经历的一切,和他们成为朋友,而非什么偶像。(喂!)
也因为这段等待,让我在聆听《自传》时,
能稍稍察觉他们的变化,和始终没有改变的部分。
谢谢那些成为地鼠的日子,谢谢那些自我挖掘,痛苦又丰盛的过程,
谢谢那些真心相待,毫无保留的温暖。
-
拉拉杂杂讲了一大堆无关的废话XD,最后还是要说一下公司。
公司开张时,我正在准备指考,
高雄尾场的夜晚,回家路上,最好的朋友传短信来,还没打开我就知道是什么。
“一定是在唱知足吧。”我心想。
隔天一群女孩冲进教室,
兴高采烈在黑板上画着她们坐的位置,跟我说“我有跟怪兽对到眼!”。
一个平日坚强开朗的女孩,偷偷跟我说,
她听着《少年》的旋律歌词,看着漩涡巨浪,几度欲泪。
桃园跨年场,在补习班的我,接到最好朋友的电话。
一接通,没听到她的声音,只听到:“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她在不能相遇区的寒风里,我在百里外的宿舍大楼,
两个人一边许著新年新愿望,一边唱着。
震耳欲聋的倒数声和欢呼,我都听见了,也微笑了。
台中最末场,我对最好朋友爽约了,两人用视讯对话,相约看着直播,
许著又一年的新年新愿望,看见我们讨论点的歌一首一首的出现,崩溃又惊喜(笑)。
在听到阿信说的那句:“为什么你不再听五月天了?”泪水涌上,
意识到真正在等待的,是他们。
始终在原地等待,等待忙碌的人、麻木的人、受伤的人,还在寻找的人,
知道有天回头看,他们还在。
不曾强求,只是等待,总有一天会在路上再度相遇,再度相知。
谢谢,人生无限公司所有老板上司。(鞠躬)
-
公司歇业后,等待将再度开始了。
明明时间一直走,应该是令人心急心焦的。
但不知为何,那天在宿舍餐厅,
电视播放著演唱会新闻,身旁同学说著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的痕迹,心中反而坦然。
也许是《自传》之后,他们的坦白自在,
让我感觉,他们又有我初识少年时的影子了。(返老还童?!)
所以等待的日子,他们和我们会各有什么样的冒险,
应该也是非常值得期待的呢。我们不能输啊!(握拳)
谢谢你们,谢谢。:)
-
补充:
谢谢看完这篇乱七八糟,不太像心得文的心得文的大家XD
谢谢五板,从高中开始一直潜水的我,一直很敬佩大家!
谢谢大家的爱和努力,那是多么不容易,又是多么美好的事。:)
最后,谢谢最好的朋友,谢谢那么努力,在让世界更好一点的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