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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前,我的父亲,一名美国战地记者,翻过美国驻西贡大使馆的围墙,爬上了一架从使
馆屋顶起飞的直升机。
“我最后一次看到西贡是通过直升机的尾舱门,”他在《芝加哥每日新闻》上写道。“然后
,门关上了——美国历史上最耻辱的一章就此合上了。”
我父亲相信多米诺骨牌理论,认为共产主义洪流可能会席卷亚洲。作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老
兵,他写了一本书,名为《不能没有美国人》(Not Without the Americans)的书,这其中
并无多少讽刺意味。
剩绿共还在负隅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