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
话说那河里没水,为什么就联系到海被端走了?什么天上地下,等等……
水?
徐束伸手摸了摸脖子,湿漉漉的。
闻了闻,还带着股咸味和臭味。
哗啦啦的水,颜色透明,但又不是特别透明,带一点点不怎么清楚的淡黄色,像是橙子水似的,正顺着自己的脖子往下淌,弄湿了衣服和裤子。
擡头一看,有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正骑在自己脖子上。
脖子上哗啦啦的水流,这里就是源头。
“……”徐束擡头,静静地看着她。
这女孩穿着小花裙,扎著冲天辫
一脸的,说的好听些叫童真,说直白些就是有些弱智。
女孩也静静地看着徐束。
如此对视了几分钟后,女孩打了个饱嗝,红著脸,关上了水龙头,小手捏著裙角羞涩道:“哥哥,你好,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只是憋不住了。”
徐束:?
懂了。
这果然不是水。
是踏马的尿。
操!
你大爷!
徐束简直要疯了,自己浑身都被淋得湿透了啊!
这算什么?算什么!
徐束一把将小女孩抓下来,丢在地上,但似乎吓到了她,抓下来的时候脑袋上又被滋了一柱。
“这tm谁家小孩儿啊!”
徐束惨叫起来,竭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