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我,我是挖煤的。”矿工涨红了脸。
“这位先生,你每天要工作多久。”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天还没亮就得起床,天黑好久才能回去。我真的很想读书,只
是没时间。”
希芙正在思索怎么回答,罗兰已经来到他面前。
“八小时,每天工作八小时!”
“就算全世界反对也不得改变,这是底线!”
罗兰的声音微微颤抖,面孔微微扭曲。
“真的能做到吗?”
希芙收回看风景的目光,看向罗兰的神情有些复杂。
承诺总是简单,落实太难。
罗兰在苏益格行省振臂一呼,将八小时工作制的呼声留在广场上空,震耳欲聋。
面对希芙的询问,罗兰缓缓摇头。
“恐怕不行。资本是逐利的,让他们放弃利润不如杀了他们。”
“那我们是不是太草率了?
如果公开颁布的法律无法实施,会伤害法律的威严。”
希芙想起阿尔本为她开小灶的法律课程,有些不知所措。
“一般情况下的确如此。”
罗兰坦然说道:“但有你在,情况完全不同。
那些工人从各种渠道听说八小时工作制,但他们的老板却不肯执行,他们会恨谁?”
“老板。”希芙秒答。
罗兰微笑点头,没有继续解释。
神摸资本主义中国最擅长的转移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