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 《ilovemami》 之铭言:
: → as3366700: 阿消你这也没内幕 哭啊 不就跟我想的一样 04/08 08:35
宝 不是没内幕
而是事情就根本没什么有营养的内幕
因为她都会去喷漆了
都会滥用诉讼了
都会在网络上公开人家姓名了
还随身录音录影
然后刚好又长得值得政治正确
这种特技咒物根本没人敢去碰
然后八卦版现在一堆新警察
仇公家机关的
有看到人家干干净净一个小女生
一看到什么警消还有检调上下交相贼
就疯狂的阴谋论往国家机器层级以上带
因为他们只相信行政机关都是党的狗
相信公务员尤其是警察系统的就是会帮忙打压
只有这样相信这个社会是这样
他们的政治信仰才不会崩盘
事实上被调去双北的公务员都是可悲贱民
没被操死就好了
怎么可能发生这种屏东苗栗或花莲
这种桩脚县市才会发生的事
为什么她说找了很多人帮忙
每个人都说权责有限
不好意思帮她
你想想真的有什么猫腻的话
双北那些觉青左派党会不出声ㄇ
看一次就知道了
我是喷漆者本人,同样实名发文。看到黄子佼事件的发展,让我非常非常痛苦,伤害我的人
比黄更恶劣,法律没有着力点能对他们定罪。
到底多少人能看清我真不是疯子,看到不管我怎么公布分队长一家人个资,实名指著新北消
防局骂,他们都不敢提告。
事情也这样过了十个月了,我去年底开始提妨害名誉的诉讼,总共三十个对象,包含政府、
媒体、当事人,案件很大不好处理,到前几个星期才全部被移转北检,传票到现在还没寄出
。
我没有想要透过这篇文得到关注,说好的英文声明早发过了,里面说得很清楚关于性暴力,
这家人到底做了什么犯罪却不犯法的事情,让我始终活在惧怕中。
我只是想默默澄清,我没有重大伤病卡、思觉失调症,但我有罕病,这一整年的时间,都在
急诊、各科门诊进进出出,我根本没有能力处理手上数量庞大的电话录音。
我与司法人员的对话,一公布,我就清白了。而闷不吭声,被骂,大家问到底缴交化验的二
级毒品是什么,我都不答,是因为该物质不是一般大众熟悉的毒品,连很多缉毒人员都没有
实际碰过。
但这东西太好制造,材料成本低廉,它本身不会造成很大的伤害,可若一被关注,绝对会开
始流行,成为让青少年进入成瘾物质世界的敲门砖。我一直忍,从不说明,就是因为我实在
太不敢让这件事,伤害台湾已经很糟的教育现场。
我至今提交的证物,并不在无罪推定的范围内了。其中包含许志成分队长的儿子,谈他全家
人对于他制毒态度的口白音档,能证实他父母、姐姐都知情。而树林侦查队对这件事始终保
持沉默,谢育轩刑警、谢文清刑警,树林督察队督察组,你们从不吭声,出来証实我讲的任
何一句话,连传许分队长去说明都不愿意,到底是什么意思?警消合作掩盖案件吗?
另,我很心酸的想说句,大家见了造谣,以为我有重大伤病卡。却不知道,我对这求知不得
,但根本申请不到,至今都需要自己负担繁重的医疗费用。
全台目前通报的罕病有两百多种,但我身上的状况不在其中,也无法对应到ICD-10的任何诊
断代码。致电健保署、国健署,电话转来转去,讨论了很久,没有人知道怎么帮我钻任何项
目,让我重大伤病的状况被核可。
能找到的资源,从议员、立委到人权与妇女团体,知道详细情况的所有单位都承认我被迫害
、我需要被帮助,但大家都说职权有限,没有一个部门能真的对我伸出援手。
打给各家媒体想请他们撤下报导,我说我已经提告妨害名誉,除了中视,没有一家理我,他
们说当初报导求证过政府,有可靠资料来源,所以不会撤下。
我好累,好多时候连吃饭都是问题,咀嚼对我来说吃力,咬字也是,所以讲话其实很费力。
任何人见过我真正的样子,听过我论述,都会知道我不是疯子。我只是病人,真没办法应付
这些事情。
实名发言的牺牲已经够大了,我需要隐私,非不得已,我实在没有任何意愿让网民知道我更
多的个人资讯,包括声音、长相等。好累啊,不要再有疯子私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