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救护车就把阿埋带走。我被警察一一询问了情况。说是询问,其实也没深入问什么
。一来在板上有相关的发文,企图不言而喻;二来他们那些人以为精神病患者终究会煮刀
的。所以询问也仅是走个过场而已。等警察一离开,我就联络你了。”
“好凄凉的探病啊!”旋风说,“也太寂静了,整个医院空荡荡的。他家人将我拒之门外
,甚至不肯让我见他。实际上真不该去探病的,我也因此心烦意乱。”
“那好,旋风,把那场凄凉的探病干干净净地忘掉。”消防员盯着旋风的眼睛说:“和我
做爱。”
“怪了,”旋风说,“我也在想同样的事。”
在拉合窗帘的黑暗房间里,旋风和消防员理所当然地相互拥抱。消防员脱去旋风的衬衫、
窄裤、内衣。
“哎,原来妳需要穿胸罩?”消防员说。
“讨厌!”旋风笑骂。
“我,喜欢妳的贫乳。”
“再说我都要哭了。”旋风小声细气地说。
消防员吻遍旋风的全身,随后把手放在她小女孩般不发达的贫乳上,小心地吮著乳头,手
指放进那温暖湿润之处,慢慢地动着。
“喂,消防员,”旋风在消防员耳边说,“那里不行,只有阿埋可以…”
“阿埋都那样了妳还?”消防员惊讶地说。
“别见怪。”旋风说,“有点怕,我,突然觉得对不起阿埋。”
“我倒觉得妳什么错都没有——”
消防员的手指探进里面,将旋风从脖颈吻到耳朵,抓紧了乳头。当她喘息得越来越厉害、
喉头开始微微颤抖的时候,他分开她纤细的双腿,缓缓地进去了。
“喂,有戴套吧?”旋风小声问消防员,“我可不想怀孕。”
“不要紧,放心。”消防员说。
探至底端时,旋风身子一颤,叹了口气。消防员一边动一边搔痒似的轻轻抚摸旋风的背。
没动几下,突然毫无预感地射了出去,而且来势汹汹,一发不可收拾。消防员死死搂紧旋
风,持续射了几次。
“对不起,忍不住了。”消防员说。
“骗子。”旋风拍著消防员的屁股说道,“你根本没戴。”
“哈,差不多。”
过了一会儿,消防员那话儿又硬了,便又探了进去。旋风在消防员身下屏气凝息地扭动着
。他抱住她,一边悄悄地抽动,一边和她尬聊。在这种保持不动的状态下交谈着实妙不可
言。他说笑话逗她,她忍不住笑时,其震动就传递到那地方。两人就这样久久地抱在一起
。
“这样真的好舒服。”旋风说。
“动起来也不坏。”消防员说。
“再来几下。”
消防员抱起旋风的腰,一直探到尽头,让这种感触扩散到全身,细细地玩味,直到心满意
足才泄出。
那个夜里,两人一共来了七次。七次过后,旋风在消防员的怀抱里闭上眼睛,长叹一声,
身子轻微地抖动了几下。
“我好像好多了…”旋风说,“做爱是不是分泌脑内啡什么的?”
“谁知道呢?”消防员说。
节录自《挪威的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