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可可不相见已有一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夏天,魔乃死了,B站
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家中到公司,打算跟着可可奔丧回家。到
齁搂见着可可,看见满院狼籍的东西,又想起魔乃,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
可可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周边,可可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LIVE。这些日子,齁搂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
了丧事,一半为了可可毕业。丧事完毕,可可要到齁外谋事,我也要回到齁搂直播,我们
便同行。
到齁搂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市中,下午上车北去。
可可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齁搂里一个熟识的经济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经济,
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经济不妥贴;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市中
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
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