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街的屁眼慢慢地松动开来了。
终于,历经了无数次的用力挤压,以及伴随而来的令人失望的泄气声之后,
水面上的涟漪间,总算反射出一点黄土色的曙光。
为了帮助她排便,租屋处甚至将舒服的坐式马桶改成了蹲式粪坑,
没有陶瓷外壳,直接就请装潢师傅在厕所里挖了个大洞。
因为星街常常一个月不排便,偶尔一次泄洪了,整栋公寓的排水系统都会阻塞,
就连住隔壁的天使和可可都会苦不堪言。
星街为了不要再发生这种尴尬的情节,
所以瞒着房东,特意在自己的屋改了个大粪坑,
以便久久一次的排泄能够安稳落幕;
只是之后得每天一点一点偷偷装进垃圾袋,放到外头去,
那又是另一道槛了。
幸好,这次,星街并不需要担心那个问题。
现在,星街只得全心全意专注在自己的肛门上。
因为她的职业需求,无法经常穿泳装之类的暴露的衣服,
屁股雪白得活像初次面对阳光的吸血鬼,不停扭动,好似在挣扎;
至今尚未被开发过的矜持后庭,也像是旱季的池塘般,一个干涸而充满皱痕的小坑洞。
幸好她今晚并没有要开台的约。
星街已经蹲在粪坑边努力了两个小时,终于要有了成果;
她的双腿早已习惯这样的忍耐特训,
不至于脚麻而向后摔进那一公尺高的、空空如也的粪坑。
可现在终于要来了,她能够感受到,
有巨大的东西正在肠子里酝酿。
像是抱满卵的海龟,在滩头上徐徐爬行,
即便缓慢得看不出移动,但久蹲于此的星街彗星自己最是明白,
山谷里的土石即将溃堤。
无论是这座恶臭而设计古怪的厕所,或是使用它的人此刻脸上的表情,
都在在很难令人联想到光鲜亮丽的偶像。
满身大汗的星街彗星与平时可爱的模样大相迳庭,
红得几乎发紫的脸颊说明着她多用力,
同时仍不计形象地吸、吸、吐着气,过程中不免吸进自己排出来的恶臭无比的肠气。
就要大出来了!她边干呕边兴奋地想,或许是因为那高涨的期待,
星街自己也没有发觉,她的大腿间渐渐流下甜美的汁液来。
那汁液随着一声胜利的呼喊而更激烈地涌出。
“啊---!”
先是喉咙深处低沉的嘶吼,痛楚地漫长;
接着发声的气改到了鼻头,又似“嗯”声,
然后才是冬梅刺骨里绽放般的盛开的叫声。
假如这间厕所没有顺便加上隔音墙,
现在可可和彼方应该都听见并愣住了吧。
那声音中,少女、偶像、梦想,都荡然无存;
唯一剩下的,是屈服于排便快乐的野兽之灵魂。
她的菊花松张,一块小粪石从那里悄悄滚了出来。
“锵”地一声,从粪坑里左右回荡起来。
但可不只就这样。
探头了-
来了。星街彗星这一个月来的饮食之结晶,
她爱喝的看似健康其实充满化工成分的苹果汁,
混和著不爱吃蔬菜而积累蛋白质臭酸到几近有毒的气味,
活像是打破在厨房而被人踩过无数次的鸡蛋。
一旦肠口开了,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她迅速忘记自己是偶像、忘记自己是星街彗星,
只是一个醉淫在自我的排便器官之愉悦的,被本我吞噬的人。
《长便,与臭味跨越夜晚》;如今她《觉醒》,成为无王座的《KING》。
《Shitting in W.C.》,她终于即将完成这个月的《厕所事变》。
伴随着巨大、饱满、扎实的《饯别之条》,
她的肛门肆无忌惮地奏著《乱舞的旋律》。
就像是拨开皮的香蕉,
慢慢地从彗星的虫洞中钻头出来,
那长与宽,很难想像是从这位纤纤身材、重视体态的偶像身体里拉出来的尺寸。
她的后庭被逼迫着张到最开,或许甚至早已超越了极限-
但粗暴而慵懒的肠道并未停下,
边吐著一个月以来重复咀嚼的固状物体,
边解放著满肚子肠气。当下的厕所里,就像是露娜弹着她的电子琴,
壮阔的低音号不断,不时伴随着高亢得破音的小喇叭。
“好好吃,好好吃捏”
在粪坑里坐着的咪口则张开着嘴巴,不停吸气并吞噬星街的大便。
“没有佩可拉,咪口也能被爱捏”
“嘻嘻,妳就尽管接受我的爱意吧。”星街边用力挣扎,边满脸通红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