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在外地工作的样子 周末五六日才会回来家里
下午3~5点是他的健身时间
这期间他会在客厅用蓝芽音箱放很大声的音乐
即使我关起房门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有时我会被吵醒 有时我会被吵到无法入睡
也许有人会说沟通一下
但我认为一个疑似反社会人格 具暴力倾向又是重度馆粉的ADHD患者
“沟通”这两个字不适用在他身上
不知道该不该跟医生说 或是跟社工说
近一两个月内我有想要口掉他或是让他身体残缺的想法
因为他扰我安宁
这两周可能因为天气的关系 自觉病况有些不稳或稳定恶化
窝在床上的时间有比较长一点 也没办法靠出门来回避噪音
所以才会这样起心动念吧 虽然我并不想拿身心症出来当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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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诊拜托医生
在他说没什么其他药好选的情况下 勉强帮我换了另一种抗郁剂
其实蛮不解的 我一天药才几颗而已 医生就说已经吃很多药了吃很重了
反观其他病友 连看似比我正常的病友也是动辄十几颗起跳
这也让我觉得被误会只是轻症而已 药才吃得比别人少
即使我已经因为确诊重郁拿到身障症了
但因为药种药量的关系就觉得
这张证明好没说服力 好没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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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在线上间接看到了她的脸
有种想杀去台中的冲动
也不是为了要见她 只是想 尽可能地缩短物理距离而已
也许就在她的工作室楼下路边抽上一整天的菸
搭车时间到了就回台北
我知道听起来很像什么跟踪狂
事实上我也不否认自己是个危险情人危险前人
冲动归冲动 现实上我也没有实践的能力跟资源
这阵子连下床出房门出家门都有难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