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哭了,很长一段时间让自己处于麻木的状态
不相信任何人,对任何人保持着客气而疏离的距离
这让我感到安全,拼除一切让自己受伤的因子
不期待就不会失望
不玩游戏了,不跟人聊天了,不外出骑车了
自己与自己相处,走着漫长的道路
要走去哪里也不晓得,只知道自己该活着
我只要活着,家人就会安心
雨问我为什么我都不跟他说我不开心的事情
就算说了有什么用呢?
长久以来的经验说了只会被认为无病呻吟
不然就是引此为话柄,往后争执时拿出来大作文章
以往的信任往往变成一把锐利的刀
狠狠地往我心里插
雨问我他曾有这样做过吗?
我说有,只有一次
他很诚挚地跟我道歉,他尔后会注意不再这么做
不知为何我的眼泪狂流
是为了以往的委屈而流
亦或是终于有人为他自己犯的错不找任何借口真心的道歉
还是感受到什么....我不清楚
只是当雨道完歉的当下
我释怀了
我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雨打开了那座监牢的门
可是我还是不敢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