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我们能感到疼痛。
这两天本来想再去看一次《大象席地而坐》,但因为天气忽热忽冷偏头痛发作,加上太懒,几番犹豫还是没去(周四如果高雄大远百威秀有下午场就去)。
第一次看其实没特别喜欢,频频出戏,想着如果这几个人是我未来的个案我会和他们说什么,如果是电影里的男孩问我“我还能怎么办”,我会看着他,点点头说“嗯哼”吗?怎么可能。
前些天我自己经历了一件荒谬的事(我不会在这写,大概会是我之后的某篇小说,感谢灵感之神),总有些人在生活中有意或无意的把自己的痛苦推到别人眼前,也许抱持着活着就是互相伤害的心情,觉得那样自己的痛苦好像就会少一点,我也想问“我还能怎么办”,把自己再次放进那四小时沉重缓慢伤人与被伤的影像里可能是种解方,而且一定要在电影院里。
没有什么比这更卑微和羞耻的了,当你好不容易燃起一点火光,便有风来吹熄,好像连一点微小的期待和企盼都是徒劳,“我还能怎么办?”,所上某位老师常挂在嘴上的一句口头禅是“亲爱的,想点办法吧”。
Tizzy Bac在〈这是因为我们能感到疼痛〉里则是这么回答:“这是我们能感到的痛/不会超过你所能承受/忍着眼泪/穿越过伤悲/才又向前一点”。
活着的每一天大概就像一次又一次的重量训练,只是要在尝试与疼痛中,知道自己能承受多重。
#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