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自己也像那样时不时的在手上拉小提琴后来因为父亲生病因而有机会出去走走看看,
隔一年回来,那些阴霾似乎少了不少,当然也又累积了新的。
只是好像渐渐找到方法跟另一个打架的自己相处于是不会再对自己做那些事,当然那也是自
己找到新的方法既可以享受自虐的过程又可以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些挣扎矛盾一次都没有少过,尤其在亚洲长大的我要忍受贴标签的印象,如果是在欧
美国家完全没这些困扰。
总之每个人都过得很艰辛,没有所谓没有烦恼的人只是有些烦恼在某些环境上某些层级中那
不叫烦恼那叫奢侈。
随着年纪渐长父亲也离世,只剩母亲的我,看着她我还能为这个生出我的人做些什么,渐渐
的那些东西离我很远,也不能说没有也不会说不发作,多少在压力爆棚时都会跑出来,没有
人可以完全康复也没有人可以摆脱,它一定都在只是找到方法的话就可以一起生存,或许这
些在一些人眼中根本风凉话,但也只能说我历经的,你不知道而已,以前的自己会不断的提
出来
试着得到别人的安慰,但后来发现那像甜蜜的毒药一直依附在安慰剂下的自己不会长大不
会成长,那其实是最可怕的。
阵痛期也好说是磨合期也是,不走过去怎么知道还有多长?
曾经被医生数次诊断出濒临死亡的绝望,那种好像人生应该说正常人所谓的正常都离我很远
的时候,把自己吞噬的病,如果只是精神方面还无所谓,是肉体上所承受的病痛一辈子无法
根绝在这样的情况下,到底一个只是精神上找不到跟自己相处的人有什么资格说痛苦?
在还可以像个正常人的时候其实是最幸福的,一旦被剥夺了平常人再习以为常不过的正常健
康时,你才知道这才叫绝望。
但我也懒得对人家说什么了,自己的生命自己掌握自己的疼痛自己掌控,如果你觉得那是好
的对你的宣泄是对的那旁人也不能说什么,那只是对于所谓正常人的范围内超出理解的状态
,而站在非正常人的他人来说却像可以集体安慰的东西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这样下去
你懂的。
因为所谓的世界就是绕着所谓的正常人而行,而那些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定义不正常的,时常
是会随着时间渐渐的被遗忘。
如果做不到一个人独处那就试着不要让自己看起来像丧家犬,本以为你好一点了没想到你反
而还是一样,以为有病识感的人会好一点其实也不然。
总之这块只有你自己能救自己就算听起来很讽刺却也是事实。
只希望自己开心快乐的走到生命尽头的那一天是我现在最大的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