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 英雄聚光灯 ─ 绿林之父[埃尔文]

楼主: d86249 (金羊)   2016-10-04 19:55:13
英雄聚光灯 ─ 绿林之父[埃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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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林之父 ─ 埃尔文
“蘑菇的灵巧聪慧总让我为之惊艳。”
荆棘之足.埃尔文 ─ 也被许多人称做为绿林之父 ─ 是一个半人半树的生物,他游荡在
符文大地的丛林中,育化经过地方的万千生命。他深知自然世界的秘密,并与所有成长、
雀跃、飞翔的生物们有着坚定的友谊。 埃尔文徘徊于荒野,传授了自身的玄智给遇见的
广大生灵,更丰富了绿林;偶尔,他也会不小心把自己的秘密告诉给大嘴巴的蝴蝶们。
早些年在弗尔卓雷德,埃尔文是一个骁勇善战的斗士,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及绝不退缩的决
心。然而,在异军突起的冰霜之裔前,他与同袍们依旧无力败退,也只被冰霜之裔当作是
一些胆敢挑战他们的愚蠢凡人罢了。他与亲戚策画,试图击倒他们的大术士。残酷战士埃
尔文以及一支受他指挥、深经百战的军队,从寒冰护卫的冻结之港航向了遥远的地方 ─
一个据说为法力之源的领域。若埃尔文能够得到如此力量,他就可以击败冰霜之裔。因古
老的记忆而行,舰队抵达那处领土,却驶入了迷思;他们再也不会见到彼此,从弗雷尔卓
德的历史消逝,如同冬雪上的轨迹。
那片海卑劣地唾弃他们高尚的目标,将如同粉碎之颚的大浪倒在他们身上,甚至动摇了坚
毅战士们的意志。埃尔文处决了许多反抗的懦夫后,在爱欧尼亚着陆,并无情地斩杀反抗
的当地人。爱欧尼亚投降了,并带领弗尔卓雷德人们前往名为欧米迦亚兰的神圣林地 ─
也就是世界之心。埃尔文军队的人们几乎都认为这是一个给征服者的礼物 ─ 一个忠诚的
象征;但就是在那个地方 ─ 那个诡异且绿荫葱葱的花园 ─ 他们遭遇了最猛烈的反击。
神秘的新敌人出现,那是一个半人半兽的嵌合生物。它潜伏在逐渐衰亡的军队中,无情地
歼灭那些应该是征服者的人们。埃尔文不受阻挠,依旧向前迈进,直到伤痕累累且人数稀
少的他们发现爱欧尼亚人们所信奉的神圣之物:神之柳树 ─ 一棵巨大的植物,垂挂著闪
耀金绿光芒的叶子,如同长纱。当他的军队正因最后一次的突袭而惨死,埃尔文却在那棵
神秘的树前发愣。为了寻找粉碎敌人意志之法,他一手攫起了战斧,用将近十个男人般的
力量朝树干用力一挥。他觉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他觉得一切都不见了。他只看到了那道
刺眼的光芒,在神之柳树的生命能量倒下前,接踵而来是更奇怪的现象 ─ 他的手与战斧
还有神树融合,躯干开始拉长,并且长出一节一节粗糙的纹路。他无助地看着身体的其它
部分跟着变化;过了一阵子,他长到了十英尺高,低望着底下布满被杀害同志的地方。他
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却依旧清醒且有知觉。
他听到了一个从身体深处发出的声音。“注视吧,”它说。
在短短数秒内,那些尸体在一片鲜艳的香菇群及吵杂的昆虫中败坏。肉体喂养了秃鹰及狼
群,躯骨腐化成肥沃的土壤;被征服者们咽下的果实种子萌芽开花,长成了一棵棵结满鲜
果的树;丘陵稳定地起伏著,像是正在温柔呼吸的肺;叶子与花瓣如五彩缤纷的心脏不停
搏动 ─ 那些曾围绕在他身旁的死亡,迸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多样生命。
埃尔文从未注视过如此美丽的事物。生命以各种形式缠绕在一起,就像一个不可能也不想
要被解开的结。他反思自己犯下的错误,那些施予给他人的残酷化成一阵压倒性的悲伤袭
来。他啜泣著,垂下的泪珠加速生长了那些覆蓋己身的叶子及茎皮。我现在变成了神之柳
树吗?他心想。
接着埃尔文心中声音又传递了一个新的消息。“聆听吧,”它说,而他照做了。
起初,他什么都没听见。接着,野兽的抽噎、川流的咆哮、树林的尖叫以及苔藓的泪滴传
入耳中。他们都奏著悲伤的交响乐,哀悼神之柳树的死亡。一股自责涌上,埃尔文为了乞
求原谅而潸然泪下。一只小松鼠蜷伏在他的腿上,他感受到周遭动物的视线。植物们利用
自身的根来靠近他,自然的凝视让他感到了宽恕的温暖。
当埃尔文终于动身,已经是一个世纪后的事了;整个世界,变得焕然一新。那个曾经暴力
且残酷的自己在心中回响;他绝对不会再次成为那个人,那个带来那么多毁灭的人。他甚
至问了那个内心深处的声音: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得到了饶恕?
那个声音发出了第三次的声音:“成长吧,”它说。
这使他感到困惑;他是要自己生长,还是帮助这个世界成长呢?他臆测应该两者皆是;毕
竟,谁不会想多成长一点呢?埃尔文看着自己,他如树皮的肌肤、长在手臂上的蘑菇,还
有那一家松鼠,窝在自己曾经放置剑鞘的地方。他的新身体让他大吃一惊。他发现自己可
以利用脚趾深入土壤,与根茎还有昆虫沟通,甚至连泥土都会表达自己的意见!
埃尔文认定这是个好的开始,可以了解在这个世界栖息的所有生物,于是他顺势而为;这
件事花了他好几百年。确切的数字呢?埃尔文没办法确定,因为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
快。他漫游在这个世界,并且与所有美好而小巧的生物发展出了紧密的关系、他观察他们
的小缺点,因他们的小习性而感到开心,也常常对他们伸出援手;他帮助尺蠖缩短爬行的
路径、与淘气的树精长老玩游戏、快乐地紧拥多刺的艾路马、跟干瘪的老香菇一起欢笑。
无论埃尔文到了哪里,森林就像进入了永恒之春,而野兽们也一片和谐。
他有时会救援因狩猎者而受伤的生物。某次,他发现了一个受伤的石巨像。知道这个可怜
的生物濒临死亡,他便利用河石造出了一个新的心脏。跟其他所有矿石生物一样,这个巨
像成了愿意为埃尔文奉献生命的朋友。他将她取名为黛西,而花蕾神秘地在她的石躯上绽
放。现今,如果埃尔文受到威胁,她必义不容辞。
有时他会遇见人类社群,大部分的他们是相当和平的。他们称埃尔文为“荆棘之足”或是
“绿林之父”,并将他怪异、慈悲的故事流传下去。但他们夺取的总远远大于给予的,人
类残酷的本性使埃尔文心力交瘁;于是,他离开他们。
那个声音说了第四次话。
“展现吧,”它说。
埃尔文离开了林地,并旅行到那个人满为患的世界。那个他曾感受过的坚定意志又回到他
身上了,但这次不是被无情与残酷所驱使;他希望能够替代自己曾夺走的东西。如果他要
成为新的神之柳树,他必须培养人性,帮助他们注视、聆听及成长。再一次成为人,埃尔
文知道这不会太容易,所以他微笑、挑战自己,希望在夕阳最后的余晖黯淡之前,能够完
成这个任务;而他知道,他一定有时间的。
剧毒献礼
对大部分的人来说,一百年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一个世纪足够让人探索整个世界,遇见成
千上万个人,或是完成无数的艺术作品。现今,无论是谁都会轻易认为在同一个位置上,
待超过一世纪是巨大的奢侈浪费。但这段期间,埃尔文却达成了许多人甚至从不会想到过
的梦想。
好比说,他平定了存在已久的苔藓与其宿主卵石的纷争;帮助每个世代的冬松鼠找到他们
遗忘的秋橡果;劝说一匹孤独的狼回归狼群,尽管那些狼曾经嘲笑她的吼声,说非常刺耳
尖锐。
埃尔文的脚趾往表土下深崛,把警觉的球根及健忘的蛐蟮卷成一团,并与老树根交缠。于
是,在他周遭长出了一座森林。当然,他还做了更多,但光这些例子就足够证明了一个世
纪内能完成多棒的事。
直到檫树开始喃喃著黑暗势力对森林边界所做的事前,一切都是很顺利的。
“猎人!”他们透过长根哭喊,警惕半片森林。
埃尔文知道檫树很容易焦虑,他们恐慌地高举叶枝在迷路的微小盐蜗上;但狩猎毕竟不是
那么糟糕,因为生命的循环是充满意义,更没有一丝浪费的。只是檫树很担心知更鸟,他
们把这件事告诉了蝴蝶们,而若蝴蝶们知道了,便会传遍整个森林。
所以埃尔文站起,在简单地安抚古老的家不小心被他放错位置的剪刀蚁部落后,他阔步离
开,摇下一层层脆化的茎皮。随着他每个漫步,繁花盛开,而警报也越来越狂乱。
“有三个人。”松鼠们絮叨不休。
“他们的眼睛就像两轮血月!”河蟹们躲在河中喋喋而言。
“比艾路马还嗜血!”艾路马们宣称。
游隼们说猎人是为了他们的蛋而来。象牙色的白菊花担心她的灿烂花瓣,这也让钟爱花的
黛西开始慌张了起来。埃尔文一个个安抚他们,然后催促他们躲起来,直到渡过这次麻烦
。他假装没注意到黛西跟着他,毕竟她总觉得自己不会被发现。
他看到有八支尖牙的夏格嘉在草丛中死去,三支箭矢深深地穿透了那块位于颈项深处的肌
肉。一滴精力充沛的眼泪从埃尔文的眼中奋力逃脱,被他取名为米克克斯的松鼠跳到绿林
之父的胸膛上,用脸颊磨蹭,试图安慰他。
“猎人们拿肉做为食物。”埃尔文大声地说。“猎人们拿骨头削成玩具跟工具,也把毛皮
缝成外套、把皮肤制成靴子。”
尸体上八支闪亮的珠光色牙齿已经不见了。埃尔文轻抚地面,一圈雏菊在夏格嘉的尸体旁
萌芽盛开。他看到一条小石鳞蛇滑出。石鳞蛇表现出的聪慧总是会超越牠们实际年龄。
“安、安、安全了吗?”蛇嘶嘶地问。
埃尔文知道蛇总是会因为自己口齿不清而感到丢脸,而且牠们已经用嘶嘶声回避文字很长
一段时间了。他曾激励他们,去接受那些牠们害怕已久的文字,而牠们真的有放在心上,
开始说出一些“S”开头的字汇。
蛇,多么优秀的学习者!
“小家伙,现在安全了。” 可怜的小东西,八成目睹了整出惨剧吧。“在这边待着吧,
替我看着夏格嘉。”埃尔文催促那只小毒蛇。“只要我查清楚,我会马上回来的。”
***
夏格嘉的牙齿随着瑞丝贝尔移动的脚步而咯咯作响;数量实在太多,以至于她必须停下脚
步,重新放置尖牙,以防噪音吓走了她下一个猎物。在河上游处,这些角能够替他们赚取
一笔财富。城市里的人为了一些愚笨的民俗疗法,可是会付出很多钱的。
妮可 ─ 一个有着方正下颚的独眼猎人 ─ 发现了另一组夏格嘉的足迹。她向背后的艾迪
─ 一个来自城市的富人 ─ 示意,他带着鲸骨制成的弩箭,露齿而笑。艾迪充满牙龈的
笑容及残忍的双眼让整个队伍中年纪最小的瑞丝贝尔颤抖了起来。
在前方的林地上,另一只八牙夏格嘉吃著牠最爱的那种草。三个猎人安静又缓慢地前进,
连踩到枯叶的沙沙声都没有发出。
三个人多次排练过,他们同步举起弩箭,小心地瞄准牠。夏格嘉正享用着穆尔德梅及斯酷
力草,牠的头埋在草皮中,遮蔽了自己位于脖子深处的肌肉结;即使被刺穿,那块隆起还
是会继续输送鲜血。在夏格嘉还活着时锯下牙齿是很重要的,这样才可以增加它的效用。
艾迪道。
汗珠在她等待夏格嘉抬头时滴落。当野兽抬起头时,那片林地的斯酷力草突然以不可思议
的速度快速生长,一瞬间就从膝盖的高度超过了他们的身高。根轴朝向太阳的方向伸展,
花朵立刻绽放,排列出辐射状的花瓣。斯酷力草搭成花墙,完完全全挡住了夏格嘉。
艾迪丢下弩箭,妮可唯一健全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要从眼窝中爆开,而瑞丝贝尔的箭矢失灵
地呼啸而过,穿入天空。她的手指并没有动作,也没有放出箭矢的意图;她只是吓坏了,
退向最近的树。
“就跟你说过这片森林被诅咒了,”瑞丝贝尔小声地说。“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我曾对付过巫术,”妮可说。“我会按照老方式来做。”
她颤抖著,将箭放回,并从皮带中拿出一把看起来十分恶毒的匕首。
艾迪也同样动作。他们向瑞丝贝尔示意,叫她守着尖牙,之后便悄悄地消失在草墙中。她
等待,屏住呼吸,但甚至没办法听见他们的脚步声。她希望自己有一天能与他们一样无声
无息,而她还是没有勇气踏入那片像是警告的草墙。她祖母跟她说过,有关于那些在世界
上徘徊奇怪魔法生物的记忆全部涌上。只是吓小孩用的。她告诉自己。
一道奇怪且陌生的声音回荡在林地间。那道声音并不是夏格嘉的尖叫声,而类似沉重的岩
石撞击地面,一阵一阵粗糙且轰隆的声响。无论是什么制造出这个声音,都足够让艾迪跟
妮可冲出草丛,落荒而逃。他们的皮肤变得苍白,瞳孔渐渐放大。接着她看到了,那个让
她的同伴仓皇无措的东西。
一朵花,一朵简洁、象牙色的苍白雏菊,在草墙上曼舞。难得一见的奇景。
瑞丝贝尔看到她在慢慢接近。草墙被分开,伫立著一个巨兽,以石头和青苔组成。一个活
生生的花岗石人形石像,强壮且跟着节奏慢慢移动。瑞丝贝尔花了一点时间厘清到底发生
了什么,然后她听见了 ─ 平静的声音,呼唤著那个生物。
“黛西!小心……然后温柔一点。”
瑞丝贝尔拿起那袋尖牙,跟随妮可及艾迪脚步逃离,试图回想去营地的路线,但每棵树附
近都长出了新的草墙。有东西躲在草丛里,把叶子弄得沙沙作响,甚至在瑞丝贝尔尝试离
开却只是不断绕圈圈时偷笑。她在奇怪的森林中孤身一人,而所有不祥的树都潜伏更多的
草,不歇地生长著。
瑞丝贝尔了解自己其实是被困住了,而且是以前祖母用来圈养羊的方式。完全了解自己正
在踏入陷阱中,瑞丝贝尔耸耸肩,踏入草丛。
***
埃尔文看着年轻的猎人踏出草之迷宫,接近夏格嘉的尸体。这可怜的小东西看起来被吓坏
了,她一定没看过任何像自己一样的人 ─ 或是东西。他尽可能让自己绅士一点,但人的
反应太独特,常常难以预测,不像那些自命不凡、一定会发出求爱声的猫雀。
“拜托不要吓到,除非那是妳的自然反应;若是如此,那就害怕吧。我会等妳,不会介意
的。”
埃尔文并没有想要吓唬人的意思,但又有谁能担保其他生物的实际感受呢?
“来吧。”瑞丝贝尔说。她的声音颤抖,眼神涣散。“我踏入你的领土,我知道;请你留
点情面,只求你快一点。”
“快一点?”埃尔文耸肩。“当然。我没有想过,妳应该有一个更好的地方可以去,不过
这非常好。”
女孩闭上双眼,抬起脸颊,露出自己的咽喉。她偷偷将手伸到皮带上的剑鞘,并将匕首环
在指节藏起来。如果真的过来,他会收到一个大惊喜的。
“但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埃尔文用一种充满喜悦的声音说,树枝状的手指指向了夏格
嘉的尸体。他的手臂伸展,超过了应该能够达到的范围,直到那头死去野兽的背上,轻轻
抚摸牠因血而斑驳的皮毛。
瑞丝贝尔抽出匕首,她的膝盖立刻感到剧烈的疼痛 ─ 一阵冷刺感漫延到她的双腿。她朝
下看,发现了罪魁祸首:一只石鳞毒蛇,是在奥德伍德林内毒性最强的品种。
愤怒与直觉交杂,她攻击了那条蛇。
“不!”埃尔文尖叫。
瓦伊尼根刺穿土壤,抓住她的手臂,阻止攻击。它们缠住了她的身体,而她为了重获自由
,在挣扎中扔下了匕首。
“我要死了!”她哭喊。剧毒的冰冷已经传到了她的膝盖。
毒蛇滑到了埃尔文的脚,并盘住他的大腿,向上爬升直到他消失在埃尔文的腋窝。接着牠
出现在埃尔文的头后方,蜷住了其中一根树枝,用自己分岔的舌头舔舐埃尔文的耳朵。
“抱、抱、抱歉…”蛇嘶嘶地对埃尔文说。“吓、吓、吓到了…”
“拜托。”瑞丝贝尔说。“帮我。”
埃尔文想了几秒。
“对了!”他的蜂蜜色双眼一亮。“还有一件事我们可以为可爱的夏格嘉做,特别是死掉
的。”
“然后对不起,原谅赛斯吧。他才刚孵出来,不知怎么控制自己的毒素,我猜分量可能太
多了。他请我替他向妳道歉。妳吓到他了,他只是依本能反应而已。”埃尔文说。“现在
,看吧。”
树人在夏格嘉的尸体旁跪下,闭上双眼,然后吟诵起一道深沉的大地旋律。他的双手伸入
土壤,手指张开。闪烁的绿色光芒从他符文雕刻的头颅上烙下,通过了他的手臂,射向泥
土。诡异的紫色磨菇从尸体中长出。起初很微小,但接着它们生长,夏格嘉的身体也随之
腐败;很快地,只剩下毛发、骨头,还有一群壮大的磨菇。
“啊!螫奴之菇。”埃尔文感叹,他小心地摘下其中一朵。“真的很难念的名字。”
蔓藤从瑞丝贝尔的身体上退开,她以跳跃的姿态落下,并立刻双手抱胸;石鳞之蛇剧毒带
来的冰冷感已经蔓延到她的心脏了。
“吃下这个。”埃尔文说,给了垂死少女那株紫色的磨菇。“这应该不会像火精之露跟日
光那样好吃,但也不会像滴答苹那样糟糕。”
瑞丝贝尔完全不知道这个奇怪的树人在说什么,但很显然此时此刻她别无选择。她突然想
起之前祖母跟自己说过的话:相信大自然,绿林之父绝对不会让妳迷路。
她从埃尔文的手上接过磨菇。尝起来有点像苦茶跟树根,真惨的最后一餐。不久后,她心
脏附近的冰冷感散去;几分钟内,她的脚又可以走了。
在她恢复后,埃尔文用奇怪叶子、树种还有自己脚趾探索出的喷泉水为她制造药酒。埃尔
文把液体装在游隼叼来的巢里面,献给她。
“你就是那个人对吧?绿林之父?”
埃尔文耸肩,就好像他不清楚一样。“你知道我们可以在这里做什么吗?”他说,把注意
力转向了夏格嘉的骨头。“苔癣最喜欢美化环境了。”
在他说出口的那一刹那,一块厚重的苔癣地毯包覆了那附躯骨,加上磨菇的点缀,那曾经
可怕的场景变得焕然一新。
“谢尔登应该会很喜欢自己的骨头变得如此漂亮吧。獾会利用这些肋骨做为秋天狂风的庇
护所,没有任何东西会被浪费。”埃尔文说,把注意力转向了瑞丝贝尔。“看起来如此不
合理,却又无庸置疑。如果牠没被杀掉,妳就不会活下来。”
“我们想要牠的尖牙。”瑞丝贝尔说。她死瞪着自己的靴子,愧疚不堪。“富人吵着要,
而且会付很多钱。”
“我还记得金钱是什么,那常常不是个好的激励手段。”
“我知道我们不应该杀了牠。我祖母曾经跟我说过如果我们必须杀死野兽,牠所有的部分
都必须被好好地利用,以示尊重。”
“我很乐意见见你的祖母。”埃尔文说。
“她回归尘土了。”
“尘归尘,土归土。还给土壤所给予的是很高尚的一件事。”
“我很抱歉。”在一阵冗长的沉默后,瑞丝贝尔说。
“所有的生命都是珍贵的。”埃尔文声音中的无私温暖加上宽恕,打动了瑞丝贝尔,令她
不禁落下泪珠。埃尔文轻拍她的头。“对整件事,我就是想这样做的。身为一个人,我还
有很多必须记起,而我也必须忘记很多曾经学过的东西。”
埃尔文帮助瑞丝贝尔站起来。
“我必须离开了。我答应过南边池塘的蝌蚪,要去主持他们莲花叶领主的选举。八成会争
议不断。”
***
过了一阵子,瑞丝贝尔出现在森林旁边的河。舀了一些水后,她在河畔旁挖了洞,温柔地
放下夏格嘉的尖牙。她铲起了一手泥土,背诵祖母教过她的祷词。她重复这个仪式,直到
角被完全埋葬。最后她崇敬地鞠躬,在坟墓上留下了标记。
在奥德伍德林深处,埃尔文微笑着。夏格嘉们一定会感到骄傲的。
《英雄联盟》英雄聚光灯 ─ 埃尔文【Ivern】
https://youtu.be/Hj6nRGRlxa0
技能说明
森林之友(被动)
埃尔文深爱所有的野区生物,且绝对不会伤害他们;他会还他们自由。点击任何野区范围
,将会消耗些许的生命和魔力创造出一圈小花丛。小花丛会随着时间逐渐成长,当它完全
长大时,再次点击可以释放花丛内的生物,同时埃尔文会获得金币和经验值。在花丛之处
重击,能立刻送这些野怪到们到安全之处。
上五等以后,绿林之父在释放树精长老和远古魔像时,会复制他们身上的红蓝增益 ─ 他
们会留下队友可以检起来的小树苗。
盘根束缚(Q)|http://i.imgur.com/oUb1sRw.jpg
埃尔文抛出扭曲的树根,束缚第一个被击中的敌人并造成魔法伤害。若友军欲对被束缚的
敌方目标普攻,则会自动向前冲刺至攻击范围内。
茂林春生(W)|http://i.imgur.com/B8F4ZKZ.jpg
被动:当埃尔文躲在草丛内时,他的普攻会附加额外魔法伤害并增加攻击距离。此效果会
在埃尔文离开草丛几秒后消失。
主动:埃尔文创造出一片小树丛并暂时获得该区域的视野。如果在墙边或其他草丛旁创造
小树丛的话,其创造出来的树丛范围会比较大一点。绿林之父的小树丛经过一段时间之后
会自动消失。
守护种子(E)|http://i.imgur.com/LZFIQRT.jpg
埃尔文放置一个守护种子在友军身上,赋予他们护盾。种子在短暂的延迟后爆炸,缓速所
有邻近敌人并造成伤害。
黛西!(R)|http://i.imgur.com/H2LTOSs.jpg
埃尔文召唤黛西 ─ 一个非常喜爱拥抱的巨大石像哨兵。黛西会开心蹦出来,并反复敲打
埃尔文的目标。埃尔文可以重新施放技能来操控他调皮的朋友去攻击新的目标。她会一直
待在埃尔文身边,直到被拥抱的渴望获得满足,或是直到她的生命值归零。
 
作者: despair78214 (切丝哥)   2016-10-04 20:05:00
这支感觉就很强
作者: jonathanhuan   2016-10-04 23:51:00
嘲讽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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