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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Gaming─法兰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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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翻译到快中风,等等还要看LMS季后赛,下礼拜没看到我贴文大概就是我GG了。
开玩笑的,我把一到四节全部翻完了,因为板上四篇是不同人翻的我想说我就来从头到
尾翻一次,标题借用版上的,我自己很喜欢这个标题。
不废话了以下是内文。
比尔吉沃特:汹涌怒涛 第一章第一节 ─ 屠宰场;任务;老朋友。
老鼠镇的屠夫船坞;它的气味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而如今我却在此地,隐藏于黑暗之中
,空气中充斥着这些屠宰过后的海蛇内脏与胆汁的腥味,我和阴影渐渐地融为一体,我将
帽沿轻轻地向下拉来遮掩我的脸庞,一群“锯齿钩帮”的武装暴徒悄悄地走了过去,当地
人称这些家伙为野蛮人,如果和他们光明正大的决斗我应该是毫无胜算的,不巧的是,公
平从来不是我的信念,我也不是来这里引发争端的,至少现在不是。
那么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何我会出现在这里?在这个充斥着全比尔吉沃特最多犯罪的地方。
两个字,金钱。
接下这份工作就像是参加一场牌局,优渥的报酬让我舍不得离席,再说,这里的一切已经
在我的掌握之中了,我并不打算久战,迅速且静谧是我唯一需要的东西,当任务一完成,
我将带着酬劳于黎明之前消失,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在有人发现那样贵重物品遗失前,我
已经在前往瓦罗兰的路上了。
那些暴徒将会在那条通往屠夫小屋的转角处转弯,这意味着在他们回来前我有两分钟的时
间完成任务 ─ 这对我来说十分的充裕。
银白的月亮滑落到厚重的云层之中,整个码头垄罩在阴影之下,白天放置在周遭的木箱成
为我完美的掩护,我前往侦查附近的主仓库,透过警卫的影子可以看见他们手上拿着十字
弓,他们七嘴八舌般地聊著八卦与琐事,就算我身上挂著铃铛走过去他们大概也不会发现
我 ─ 真是一群笨蛋。
他们以为不会有人蠢到敢来这里。
一具浮肿的尸体高挂在船坞上方,宣告著入侵者的下场,每当夜晚的冷风吹拂时,那具尸
体便开始轻微地转了起来,那只嵌在腐肉中的巨大铁钩,过去曾经是用来捕魔鬼鱼的工具
,如今却变成了吊挂人类的肉钩。
越过了一些散落在潮湿石头旁的生锈铁链后,我从两个用来屠宰大型生物的吊挂机之间钻
了过去,这些东西正是这里恶心的臭味来源,等我离开这里以后一定要换一套新的衣服了
。
穿过港湾内那些黏腻的海水后,我来到了另一端,一艘又一艘的船只在这里下锚停靠着,
船上的灯笼随着海风微微的飘逸著,一艘船只吸引了我的目光 ─ 一艘巨大的黑旗战船,
我知道这艘船的主人是谁,应该说,所有生活在比尔吉沃特的人都知道。
我一边窃笑一边享受着这一刻,我将从这里最有权力的人手中把东西偷过来,伴随着这份
喜悦而来的恐惧就像是被亡者的眼睛盯着一般不停地让我打着冷颤。
和预期中的一样,主仓库的保护措施简直比一个忠诚女人的贞操保护的还要好,每个入口
都有警卫看守着,每一道门都牢牢锁著或是加装了铁栏杆,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可能闯
入的─除了我之外。
我遁入主仓库对面的一条小巷之中,这是条死巷,这里的黑暗也不如我喜欢的那般,如果
警卫经过这里时我还在的话,他们一定会发现我,只要落在他们的手上,我唯一能奢求的
就是痛快的死亡,更可能发生的是,我将会被带去见“那个人”,到时候死亡将会是痛苦
且漫长的。
一如往常的,这个把戏的诀窍就是不要被抓到。
一些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动到我,那些警卫回来的比预期的还要早,我还有几秒钟的时间做
准备,我从袖口中抽出一张牌,让它在我的手指间滑动着,一切就像呼吸一样的自然,这
还只是最简单的部分,剩下来的事情绝对不能焦急。
随着我手上的牌发出异样的光芒我开始努力集中心智,四周的压力朝我席卷而来,我几乎
快被这股压力给击溃了,我半闭着我的双眼,专注地想着我要去的地方,接着一股熟悉的
倾斜感朝我袭来,我原本所在的位置已经被空气所取代,现在的我已经进入到主仓库中了
─ 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妈的,我真行。”
外面的那些“锯齿钩帮”警卫可能会凑巧看见那张掉落在小巷地上的纸牌,也可能不会。
我花了一点时间来找回方向感,外面灯笼的微弱灯光从墙上砖头间的缝隙透了进来,我的
视线渐渐地能够适应了。
这个主仓库装满了各式各样从十二大洋中搜刮来的宝物:闪闪发光的铠甲、巧夺天工的画
作、夺人眼目的丝绸都是些价值连城的宝物,不过我却不是为了任何一样而来。
我的注意力始终保持在前门,我知道所有新到的货物都会放在这里,我的指尖滑过了大量
的木箱和纸箱,最终停留在一个小巧的木盒上,我能感受到里面散发出来的力量,这就是
我来这里的原因。
我掀开了盖子,这就是我的报酬,一把精致的小刀躺放在黑色的天鹅绒中间,我终于得到
了!
铿‧锵
我突然间僵住了,我绝对不会搞错这个声音,在他开口之前,我已经知道那个亲身在我背
后黑暗之中的人是谁了。
“逆命,真是好久不见了。”葛雷夫说道。
比尔吉沃特:汹涌怒涛 第一章第二节 ─ 等待;重聚;烟火秀。
我已经在这里等待了好几个小时,有些人可能无法忍受如此长久的无趣,但我不同,我有
我的愤怒与我作伴,没达到目的以前我绝对不会离开。
随着漫长的午夜来临,那只狡猾的毒蛇终于现身了,他突然的现身在这座仓库之中,没有
任何的预警,就像他过去的那些老把戏,我将散弹枪的子弹上膛,准备好要将他从里到外
,生吞活剥。
这个我寻找多年,背叛我的王八蛋现在就在这里,惨死在名为命运的枪口之下将是他的最
后一幕。
“逆命。”我说道。“真是好久不见了。”
我准备了更多适合这个场合说的话,有趣的是当我见到他时那些想法早已一扫而空。
但是逆命呢?他的脸上面无表情,没有恐惧、没有后悔、没有一丝讶异,即使他面前正对
著一支上膛的散弹枪!真是该死的家伙。
“马尔柯姆,你在这里多久了?”他问道。
他语言中的笑意激怒了我,我瞄准了他,其实我随时都可以把他轰的连海中的渣仔都不如
。
而我应该这样做的。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必须要亲耳听到他说出来。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问道,即使我知道他一定会利用他的小聪明讲一些场面话。
“真的有必要用到枪吗?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呢。”
朋友?这浑蛋竟然敢嘲弄我,我现在真想撕烂他那张漂亮脸蛋,但是我仍然努力地保持冷
静。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强悍阿。”他说道。
我低头看着那些衣服上的那些魔鬼鱼咬痕,我必须从水中来躲避那些警卫的视线,自从逆
命有了一点小钱后,他一直对外表很讲究,我已经等不及要将他弄得一团糟了,不过首先
,我需要答案。
“告诉我你为什么留下我一个人收拾残局,不然我就将你的漂亮脸蛋轰到这个屋顶之外。
”这才应该是和逆命相处的应对方式,给他一点发挥的空间,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在你
背后捅你一刀。
他的狡诈在我们还是伙伴时我就知道了。
“十年的监狱生涯,你知道这会对一个人造成多大的影响吗?”我说道。
他显然并不知道,这是第一次他无话可说了,他知道他辜负了我。
“他们对我做的事情能够把一个人逼疯,唯一支撑着我,让我维持着理智的就是我对你的
愤怒,以及不断地想着今天这个时刻、这个场景。”
他耍小聪明似的回应了一句:“这么说起来你应该要感谢我,是我让你能够继续活下去的
。”
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我,我整个人顿时陷入了盛怒之中,我知道他正试着要挑衅我,让我
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他就能找机会使出他原地消失的小把戏,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息
我的情绪。
他惊讶的看着我这次竟然没上钩 ─ 因为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答案。
“他们付了你多少钱来出卖我?”我咆啸道。
逆命脸上带着微笑站在那里,试着多争取一些时间。
“马尔柯姆,我很希望能够和你解释这段经过,但是现在真的不是合适的时间。”
我注意到一张纸牌在他的手指间滑过,我迅速的反应过来,并且扣下板机,就差那么一点
他就要逃脱了。
碰!
他的纸牌消失了,差一点他的手也要跟着纸牌消逝而去。
“你这个白痴!”他吼叫道。
我终于让他失去了冷静。
“你把整个岛上的人都吵醒了,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
我根本不在乎。
我准备要向他开第二枪,我几乎没看见他的手移动,卡片就从四周朝我射了过来,我不停
的回击,不确定我是真的想要杀死他还是让他要死不活。
就在我试着从四周的烟幕、火光和破碎的木屑中找出他时,一扇门被重重的踢开,一大票
的暴徒加入了战局,使得场面更加的混乱。
“你真的希望变成这样吗?”逆命问到,同时准备对我再次射出一连串的纸牌。
我点头,坚定的将我的枪管对着他。
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比尔吉沃特:汹涌怒涛 第一章第三节 ─ 纸牌;警戒;搬运手。
事情很快地直转急下
整个仓库都涌进了“锯齿钩帮”的暴徒,但是马尔柯姆根本不在乎,他的目标只有我一个
,我意识到他要往我这边射击,我立刻回避掉了,他的枪声震耳欲聋,一秒之前我所在之
处的木箱已经被轰得粉碎了。
现在我相信我的老伙伴是真的要杀了我。
我从一堆猛玛象牙上翻滚而过,顺手朝他的方向丢出一连串的纸牌,在击中他之前,我已
经找好掩护了,现在我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来找到逃离这里的出路。
他大声的咒骂着,但是纸牌依旧是将他拖延住了,他一直都是个强硬又固执的混蛋,永远
不知道何时该放手。
“你逃不掉的,逆命。”他咆啸道。“这次你是绝对逃不掉的。”
好吧,他的个性还是一样的难缠。
但是他错了,就如同往常一样,在他情绪激动的时候和他讲道理一点用都没有,反正我很
快就会逃离这个地方。
另一声枪响划过仓库,散弹枪的流弹击碎了一件无价的蒂玛西亚铠甲,碎片嵌入了和地板
中和墙上,我左闪右躲,不停地寻找掩护,但是他依旧紧咬着我不放,不停的咆啸著那些
对我的指控,他的散弹枪在手中无情的怒吼著,以一个大人的体型来说,葛雷夫算是十分
的敏捷,我差点都忘记了。
我的问题不只有他一个,这个笨蛋的怒吼声和枪声把整个船坞的人都吵醒了,到处都是“
锯齿钩帮”的人马,不过他们很聪明的留下了部分人手看守那些大门。
我讨厌落跑,但是我绝对不会空手而归。
我引诱葛雷夫跳着舞似的绕着仓库攻击,利用这个空档回到了之前我们所在的地方,有几
个“锯齿钩帮”的人挡在我和我的“报酬”之间,而且人数有越来越多的趋势,不过已经
没时间了,我手中的纸牌转变为红色,我用力的往仓库大门的中心死穴射出,剧烈的爆炸
将门上的铰链炸断了,同时也炸散了“锯齿钩帮”的人马,我继续向前迈进。
他们其中一人比我想像中恢复的还快,他拿着一把手斧朝我迎面劈来,我回过身子尝试着
闪避掉他的攻击,同时抓准空隙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当然我的右手也没闲著,我快速的
射出一大堆纸牌来让他的朋友保持安静。
现在我的前方已经净空了,我一把抓过那只精致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将它挂到我的腰带上
,经历了这么多的困难,现在我终于能够回去领取报酬了。
远方狭窄的卸货门正在向我招手,但是那里聚集了太多的“锯齿钩帮”爪牙,所以我便在
这个疯狂的仓库里制造了唯一的一个安静角落。
一张纸牌出现在我的手中跳动着,我已经准备好要再次转移,正当我要离开时,葛雷夫出
现了,他像只愤怒的熊一样紧追着我不放,“命运”在他手中不停的咆啸著,那些“锯齿
钩帮”的成员被他射的七零八落。
葛雷夫的视线移动到我手中正发出亮光的纸牌,他知道那代表什么,他迅速的将烟雾弹朝
我投射了过来,我被迫要进行移动,呛鼻的烟雾让我无法集中心智。
“你不可能逃的了一辈子的。”他的咆啸声从我身后传来。
这一次,他并没有那么笨,他没有给我足够的时间。
他正逐渐地让我输掉这场赌局,我脑中被那些“锯齿钩帮”抓住的想法正一步步的侵蚀著
我,他们的老大可不是以慈悲闻名的。
我脑中此刻有着无数的想法,其中的一个声音不停地告诉我这是个圈套:如此简单却又报
酬丰厚的工作在我正需要的时候恰巧就出现了,而且令人惊讶的是 ─ 我的老朋友就在那
里等着我,这出闹剧的背后有着一个比葛雷夫还要聪明的人正把我当傻子耍著玩。
我不停地告诉自己我能够度过这次难关的,我试图将自己从低沉的情绪中解放出来,虽然
现在四周有着一大群的暴徒想帮我省去这个麻烦。
现在唯一重要的事情就是离开这个鬼地方,葛雷夫的散弹枪发出了两发枪响让我四处逃窜
了起来,我的背紧紧靠着一个满是灰尘的旧木箱,一支弓箭朝我射了过来,冷不防的射中
了我身后的烂木板,离我的头只有几吋之遥。
“无路可走了,小甜心。”葛雷夫嘶吼著。
我环顾了一下周遭发现爆炸引起的火花已经一路烧到屋顶了 ─ 这次他说的完全没错。
“那时我们都被出卖了,葛雷夫。”我大叫着。
“但是你全都知道。”他回应我。
我试着和他讲道理。
“如果我们互相帮助,我们能够逃离这里的。”我一定是绝望了才会这样说。
“我情愿看着我们一起死也不会再相信你了。”他不削的说道。
我心中没有任何的期望了,试图和他讲道理只会让他更加的生气 ─ 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利用他的分心来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将自己转移到仓库外面。
我可以听见葛雷夫在仓库里面的嘶吼,没意外的话,此刻的他正待在刚刚那里,眼睁睁的
看着原本应该是我的地方空无一物 ─ 除了地上那张嘲讽着他的纸牌。
我花了一些时间用一连串的纸牌破坏了我身后的送货门。
我曾经有那么一瞬间为了把葛雷夫留在燃烧中的建筑物而感到罪恶 ─ 但是我知道那绝对
杀不死他,他的脾气比那火焰还要固执,再说,这场码头上的大火能够为我买到不少的时
间。
正当我寻找著能够最快离开屠夫湾的路径,一阵响亮的爆炸声迫使我转过头去,葛雷夫出
现在我的眼前,他跨过他刚刚在仓墙库边轰出的那个大洞,眼中充满著恐怖的杀气。
我轻点帽沿向他示意后便拔腿狂奔了起来,他立刻跟了上来,散弹枪声不绝于耳,我真的
要佩服这个男人的决心,希望今晚他不会真的杀了我。
比尔吉沃特:汹涌怒涛 第一章第四节 ─ 刻骨画;强大;讯息
一名年轻的男孩走在甲板上,眼神中流露出恐惧,他正在被带往船长室的途中,他的目光
不停地在四处飘移著。
通道的尽头,一阵剧烈的惨叫声从门的另一端传来,让他的脑海中顿时有了很多不好的想
法,悽惨的声音回荡在这艘黑色战船的甲板上,所有“死亡之池”号上的船员们都能听见
─ 就如同某人所希望的一样。
船上的大副是个脸上布满著伤疤的男人,他将男孩带到了船长室的门外,里面再次发出的
哀嚎声让男孩瑟缩了起来,他将手放在男孩的肩膀上来试着让他舒缓情绪。
“撑著点。”大副说道。
“船长会想听听你要说的东西。”
他轻轻的敲了敲门,一名脸上布满刺青的壮硕船员将门打开,一把锋利的弯刀挂在他的背
上,男孩并没有注意到大副和这名船员之间交谈的内容,他的目光深深地被那个背对他坐
著的大人物所吸引。
他是一位大人物,一位伟大的船长,他将袖子卷了起来,露出结实且粗壮的手臂,这都是
多年海上历练的证明,手臂的前端还有着尚未干涸的血液,一件鲜红色的大衣挂在一旁的
挂钩上,紧邻着他的黑色船长帽。
“刚普朗克。”男孩深呼吸了一口气,他颤抖的声音中充满著恐惧。
“船长,我想你对他知道的事情会有兴趣。”大副说道。
刚普朗克没有任何的回应,他继续装作埋首于自己的工作当中,甚至没有转过身来,那个
长相恐怖的船员将男孩往前拽了出去,他一个踉跄地往前走了几步,不稳的步伐让他差点
跌坐在地,当他能清楚看见这位“死亡之池”号的船长时,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是站在悬崖
的边缘一样,他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
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在刚普朗克的桌上摆放著,旁边摆满了小刀、钩子、还有一些闪闪发亮
的手术器具。
一名男子的尸体摊软在船长的工作椅上,他的双手双脚被紧紧的绑着,死亡是他目前唯一
的奢求,他的脸上充满了绝望与恐惧,尚未干涸的汗水从他的头上滑落。
男孩的视线注意到了那只被剥去皮肤的左脚,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忘了自己为何会来这
里。
刚普朗克转过身来面对着这位拜访者,他的眼神有如鲨鱼般无情且锐利,手中把玩着一把
锐利的小刀,就好像那是支笔刷般。
“刻骨画,这是一种快要失传的艺术。”刚普朗克说到,他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他手边的
工作上。
“这些年,很少有人能够有耐心慢慢的在骨头上雕刻,每一刀的刻画都有其意义。”
然而,那名被刻画的男子依然活着,此刻他的左腿已经皮开肉绽,大腿骨清晰可见,屋内
的恐惧氛围令人震慑,男孩看见了刚普朗克刻划在那名男子骨头上的图腾;有着卷曲触手
的章鱼和生动的海浪,这真是一副精美的作品,他在心中想着,不过却也更加的衬托刚普
郎朗克的恐怖。
刚普朗克的活人画布啜泣道:“求求你了。”他哭嚎著。
刚普朗克无视那个人的哀求继续的雕刻着他的作品,他倒了些威士忌清理他“画布”上的
血迹,随之而来的剧痛让男人大叫了起来,他不断威胁着他将会割喉自杀,在经历了一段
时间的折磨,男人终于晕眩了过去,刚普朗克看着他翻白的双眼恶心地咕哝了几声。
“孩子,记住这件事。”刚普朗克说到。“有些时候就算是忠心耿耿的手下也会忘了他们
的地位,而提醒他们这件事情是必要的,真正的力量来自于别人怎样看待你,你只要表现
出一丝的脆弱,那怕是一丁点,也能够摧毁你。”
男孩点了点头,他的脸色十分的苍白。
“把他弄醒。”刚普朗克让船员去弄醒那个失去意识的男人。
“大家都还要多听听他的美妙歌声呢。”
在船医过去检查那名男子时,刚普朗克打量起了眼前的这名男孩。
“现在...”他说到。“你要告诉我什么消息?”
“有...有一名男子...”男孩声音不断颤抖著,“有一名男子在老鼠镇的船坞。”
“继续讲。”刚普朗克说道。
“他试着不让你们的人注意到他,但是我看见他了。”
“恩,然后呢?”刚普朗克开始失去了兴趣,他转身投如入他的“艺术”工作之中。
“继续说,小子。”大副督促他。
“他玩弄著一堆奇怪的纸牌,非常的有趣。”
刚普朗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就像是海怪从深渊中窜出一样。
“告诉我他在哪里。”他紧握著挂在腰带上的枪说道。
“就在仓库那边,邻近屠宰场最大的那个。”
刚普朗克的脸上充斥着愤怒,他的脸庞因为怒气而胀红,他顺手拿起他的鲜红大衣和船长
帽,他的眼中闪烁著红色凶光,男孩不是唯一一个自动让路给他通过的人。
“给他一个银币和一顿丰盛的大餐。”刚普朗克吩咐到他的手下。
“把所有人都召集到码头,我们有工作要做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