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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团]真相?里瑟和贝拉米如何回忆“高尔夫球杆事件”
里瑟视角 作者:詹姆斯-皮尔斯(James Pearce)
前利物浦后卫约翰-阿恩-里瑟揭开了当年和队友克雷格-贝拉米臭名昭著的“高尔夫球杆
冲突”事件真相。
时光回溯到2007年2月,红军在欧洲冠军联赛面对巴塞罗那之前,两人在葡萄牙的训练营
中发生了冲突。
在阿尔加夫,一次全队的夜晚外出却最终给里瑟造成了伤害。由于他拒绝加入卡拉OK的行
列,他在酒店房间中遭到“八号铁” (译者注:高尔夫球杆的一种)的攻击。
挪威人说,由于担心自己在利物浦的职业生涯受影响,他并没有试图报复贝拉米。
“我们全队在(训练营的)最后一天晚上被允许外出去吃晚餐,我记得拉法-贝尼特斯还
告诉我们说,允许每个人喝一瓶啤酒,但有些人显然喝了不止一瓶……”里瑟说道。
“我们在卡拉OK吧中有一个独立的房间。贝拉米不断地说:'Ginge (译者注:指姜黄色
头发的人,是里瑟在队内的绰号)要来唱歌啦!'我说:'不,我不会来唱的。我能做很多
事,但并不包括唱歌。'”
“贝拉米并不准备这样放过我。我不断说:'不,不,不……'但他还是不断烦我。”
“当他拿起手机并再次说'里瑟要来唱歌啦'的时候,我走到他跟前,明确地告诉他我不会
唱的,并想要让他停下,别再烦我。”
“随后我就离开了,回到了我的房间。我当时和丹尼尔-阿格住在一起。”
“当我听到钥匙插进门里的声音时,我以为那是丹(阿格尔)回来了。但很快,灯亮了。
”
“然后我看到的就是一根高尔夫球杆从我的背后砸了过来。”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穿着内衣站着,而贝拉米站在那里吼叫着。他说:'明天早上9点来
我的房门外!'我8点45分就到了那里,一直等到了9点10分,他都没有任何出现的迹象。
”
“在吃早餐时,所有球员都在大笑。当贝拉米走进来时,他们都在鼓掌。我当然想过要予
以回应,但我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为什么?我不是一个爱打架的人。我也很担心,如果我很严重地报复了他,可能会终结
我在利物浦的职业生涯。”
结果,贝拉米在五个月后被扫地出门,被以750万英镑的价格被卖给了西汉姆。
在威尔士人后来的自传中,他将那天晚上自己的行为描述为“可悲”和“最高程度的愚蠢
”。
贝拉米在2011年回归利物浦,在利物浦最近一次联赛杯夺冠的旅程中充当了“催化剂”的
角色。他在半决赛第二回合面对曼城时打进扳平入球,帮助利物浦以总比分3-2取胜。
日前,里瑟作为挪威TV2电视台的权威人士重回安菲尔德。
这是一次不太令人高兴的回归,因为利物浦被曼联所击败。但这位受人欢迎的左后卫对于
克洛普手下的老东家报以了很大希望。
“当他(克洛普)上任时我很激动。我喜欢他的风格、个性和展示自己情绪的方式。”里
瑟表示。
“他只是需要时间来按自己意愿构建阵容,并让球员们按他的方式去比赛。在他带着球队
进行了完整的季前准备后,我期望着看到他的球队能在下赛季有切实的进步。
“我仍然是一名利物浦球迷。我在这家俱乐部效力了7年,它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中难以忘
怀的一部分了。”
“没有比安菲尔德更适合比赛的球场了,我总是热爱回到这里。”
“触摸'这里是安菲尔德'那块标志,能让我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2008年,利物浦花费700万英镑引进了新的左后卫多塞纳之后,里瑟选择转会加盟罗马。
他现在坦言对这个决定有些后悔。
然而,他现在很青睐阿尔贝托- 莫雷诺,后者目前在红军担任左后卫。
“贝尼特斯给了我选择的余地,我可以留下来并为上场机会做斗争。但我知道多塞纳会在
我的位置上得到四五个月的时间去证明自己。”里瑟补充说。
“我无法坐在板凳上等待机会,所以我离开了。当我发现他在球队的发展并不顺利时,我
后悔没有留下。”
“随后,利物浦在左后卫位置上挣扎了好几年。看到这一幕我感觉很难受。”
“莫雷诺就是我这个类型的左后卫,有一颗进攻的心。人们总是说他不会防守,但这并不
正确。”
“我很喜欢莫雷诺。我在周六重回安菲尔德。他穿着和我一样的号码,甚至是他在更衣室
里的位置都和我一模一样。我希望他也能像我一样,在这家俱乐部赢得冠军。”
贝拉米视角 原文作者:尼尔-琼斯(Neil Jones)
在利物浦2-1客场战胜巴塞罗那的10周年纪念日之际,《利物浦回声报》记者尼尔-琼斯回
顾了贝拉米和里瑟之间那次臭名昭著的冲突。
这是利物浦队史上最讽刺的入球庆祝动作之一。
诺坎普。克雷格-贝拉米。高尔夫球杆。
这真的已经过去10年了吗?!
红军击败巴塞罗那是在2007年2月。欧冠卫冕冠军在自家后院玩火。那着实是一个值得铭
记的夜晚。
当然,你会记住那个夜晚的。利物浦早早落后,看起来即将被淘汰,但他们恢复了过来,
并留下了一场著名的胜利。
我们也知道是谁进的球。
入球的必须是贝拉米和里瑟,两名在备战阶段成为焦点的球员。
原因是什么?一切都来源以一次赛季中期,在温暖的阿尔加夫进行的球队训练营。这一场
下的事件比比赛制造了更多的头条新闻。
所以,当利物浦本周前往拉曼加时,该从历史中吸取点教训:记得提防著卡拉OK吧!
贝尼特斯的球队前往葡萄牙去放松、提神并充充电,但当最后一晚,球员们被允许外出时
,事情变得不太轻松了。
我们让贝拉米2013年的自传《好伙计(“GoodFella”)》来讲讲这个故事吧。
“Ginge(里瑟)是个好小伙子。”贝拉米这样写道。
“他有点像个小孩子,疯狂般地热爱竞争。如果有个比赛是看谁能射中门柱,他会总是热
衷于赢得这个比赛的。”
“大家总是拿这一点来开玩笑说:'我赌里瑟能做到!'”
“在Vale do Lobo酒店的那晚,我和室友斯蒂芬-芬南坐在一起。萨米-海皮亚和里瑟坐在
一起。”
“我告诉里瑟他得来唱首歌——我也许说了很多遍。他说他不想唱。”
“我又提了一次,然后他就骂了我。他站了起来,开始大吼。'听着,'他喊著,'我是不
会唱歌的,我已经受够你了!'”
“萨米(海皮亚)让我别管他,里瑟也很快离开了。但当夜深了之后,我喝了更多的酒,
酒精开始吞噬我。”
在那个时候,按照我的习惯,如果有人在其他球员面前不尊重我,我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自
己的情绪。
我是酒量最差的人之一了。我真的不适合喝酒。
过了一会,我告诉芬南我们要走了。我告诉他,我想和里瑟讲讲清楚。
“我没有那个。”我告诉芬南。
“你在说什么呢?”他回答。
“里瑟这该死的**,他不该那样对我说话的。”我说。
芬南让我别去管他。他告诉我忘了这件事,然后去睡觉。
“我不会忘的,”我说,“我现在就要去他的房间。”
“芬南让我冷静下来。”
“不,我们先回我们的房间。”他说。他试着哄我,我俩就像一个疯子和一个看守一样。
我们确实回到了我们的房间,但我还是没法忘了这件事。
在我们房间楼上有个共用的休息室,我们的高尔夫球杆都放在休息室里。我当时想着里瑟
此前所做的事,然后就去拿了一根球杆出来。
“那是一根'八号铁' 。我开始试着挥动它。”
“走吧,现在就去见见他。”我说。
我只是想给里瑟一点教训。他在训练时就和我发生过一两次冲突。他曾经在我的背上推过
一把。
“我看着他,想着'滚吧,里瑟。'”
“所以我们来到他的房间,我敲响了他的门。没有回应。”
“所以我试着打开门,门是开着的。我走了进去,打开了灯。里瑟躺在床上。”
当时,芬南躲在门背后。
“里瑟当时背对着我,并用手盖住了眼睛。因为我突然把灯打开了。”
“我就用球杆重重地打了他的后背。你甚至都不能把那个动作称为'挥'。那真的就是一次
重击。”
“如果我真的用了正确的姿势挥杆,我会在向后拉的时候就打到天花板的!”
“顺便说一句,芬南那个时候藏在门后面。”
“里瑟被吓到了。他像个球一样蜷缩起来,盖著一条毯子。”
“你要是再在大家面前那样跟我说话,”我告诉他,“我会把这个砸到你头上!”
“听着,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说。
“是的,你他妈的就是!”我冲他咆哮。
“不,不,我不是的。”他坚持道。
“是,你就是!”我再次告诉了他。“你他妈已经针对我好多次了!这不会再发生了!”
“我这才完成了热身,进入了主题,就像喝多了的人经常会做的那样。我威胁了他几次。
”
“如果你对这一切有任何问题,每天早上来我房间找我!”我告诉他,“别把这事说出去
!”
“现在回想起我所做的事,我觉得很尴尬!”
“这很可悲。这是最高等级的愚蠢。这是醉酒欺凌的行为。”
“最后,我离开了。”
“当芬南和我回到房间时,教练就在门外,所有球员也都在那里。”
“他们在角落碰到了我们,然后涌进了休息室,他们并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
“那是很重要的一夜。甚至没有人注意到我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或者他们注意到了,但没
有提出来。”
“所以,外出的夜晚继续了。休息室也遭到了破坏。”
“沙发被翻了个底朝天,灯罩撞倒了灯。甚至有人在某一时间扔出了一个盘子,把某人的
头也砸开了。”
“当我回到床上的时候,屋里一片狼藉。”
之后,芬南就在敲门。
“领班和帕科(阿耶斯特兰)在楼上。”他说。'哦,妈的。'我心想,'他们有着一大堆
理由会在那里。”
“我上了楼,那一幕可不太好。”
拉法(贝尼特斯)和助理教练帕科-阿耶斯特兰坐在沙发上,这意味着他们必须亲自把沙
发翻回来。
拉法是我认识的最有序、最自控的人,而他周围则是彻底的混乱,完全的失控。地上满是
盘子和灯罩。
“拉法看着我,让我穿上鞋子,以防脚在一片狼藉中被划伤。”
“里瑟刚刚来了我的房间,告诉我你用高尔夫球杆攻击了他。”拉法说。
“确切地说,我并不会说我攻击了他。”我说。
我给他提供了我的视角。我心中已经充满了悔恨。
拉法看起来有些困惑。结果是他整晚独处了。
不久之后,杜德克带着脸上的擦伤出现了。
“耶日(杜德克)身上他妈的发生了什么?”我问。
那晚,当我起初离开了之后,事情超出了可控的范围。
“杜德克拒绝离开卡拉OK吧,有人叫来了警察,他最终进了牢房。贝尼特斯被迫去了一趟
(警察局),把他保释了出来。
我确实感觉解脱了。
“'这比我干的事要糟糕出一英里来!'我一边看着杜德克一边想,'这也许能拯救我。'”
但我的“妄想” 并没有持续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