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确认完毕,帕斯诺博士,请进。”
反复试了三十秒,终于读到卡片的资料后,我将一级研究员的识别证还给面前白发碧眼的老人。
啜了口咖啡的帕斯诺博士,不耐烦的接过识别证,收进口袋同时碎念道:
“读卡机是不是该换了?是说这个流程真的有必要吗?你应该知道我是本人吧。”
“您也知道基地的各项设施都是认卡不认人,没有磁卡的话系统无法判定放行。”
“所以我说基地怎么都没有眼球辨识系统,不然弄个指纹辨识也行啊。”
“抱歉,就算您和我说也……”
吼!自己去跟上头抱怨啦,不然意见箱写一写也好,虽然根本就没人会看,茶水间的咖啡机都坏多久了都没人来修。
“知道啦,下次找个时间陪我打台球吧,你们中国人最厉害了。”
“博士,您这是刻板印象,还有我是台湾人啦。”
不晓得有没有在听的博士,喝着咖啡摆摆手通过安全闸门。
可恶,下次一定要用我的旋球电爆他。
哦、故事已经开始了吗?咳咳!
初次见面,我叫作【】,双亲早逝,今年十月刚满二十八岁,职业为保全,是土生土长的台湾人,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各位读者交流。
你们可能会说,台湾哪有人叫诺曼的,事实上这是我识别证上面所写的外国名称。
这件事得追溯起来得回到半年前,当时我在一栋大楼担任保全,不甘愿就这么过一辈子的我,每天积极地浏览人力银行上开缺的工作,某天突然收到一封海外面试邀约电子信件,标题写着【海岛保全,无须语言能力,保证月薪五万以上】里面还加注了风景优美、个人宿舍跟咖啡无限畅饮等许多额外福利。
答应面试邀约的我来到台北东区某栋商业大楼,在一间租借的会议室进行面试。
面试官共有三位,第一位是戴墨镜、脸上挂著奸诈笑容的瘦弱西装男,第二位是长得像史特龙,体格也跟史特龙一样健壮的外国人,第三位是摆在椅子上的现金,月薪五万约聘一年,七十多万台币全额现领(含两个月年终+三节奖金)。
面试的过程很愉快,多半是在聊我的家庭状况、人际关系,稍微询问我的个人病史,唯一特别的问题就是会不会使用枪械。
作为一个服过兵役的台湾人,使用枪械当然不成问题,开关保险是我最熟练的步骤。
面谈最后西装男表示我录取了,并拿出十几份保密合约要我签署,签到第八份的时候开始感到不对劲,我本来想直接闪人的,但是这钱实在太多了。
之后就像普通的公司企业,西装男跟我借了证件复印资料,并且要我在家等候一周左右的时间,好替我办理出国手续。
比较不同的是,我手腕被装了像是电子手环的东西,说是怕我拿了钱就跑路,网络也遭到监控,避免我在网络上泄露不必要的资讯。
这一周的时间无论我上哪去,只要出门史特龙永远形影不离,由于他好像不会说中文,所以在逛夜市的时候很尴尬没什么话聊。
顺道一提,他吃鸡排加很多辣椒粉。
等我向公司递完辞呈,停办国内各种费用,再跟亲戚交代要到国外工作后,出发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深夜约在基隆港和我见面的西装男,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和我解释今后我在国外所需要的证件都在里头了,千万不能搞丢。
我把手伸了进去,从中取出几张资料,上面的内容全是伪造的,识别证的磁卡上则写着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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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在【】内输入文字,作者将主观采用合适的作为主角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