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没在看轻小板,不久前才知道原来这边也可以发同人物。
谢谢版务的告知<(_ _)>
前言:
基本上是新手文笔,上次写文是年龄与精神上的上的中二
会带百合倾向(无R-18)
历史捏他多
有改写部份SW设定
感谢各位的各种指导与建议,但是敝人我可能不见得会做某些改动。
以下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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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treat violence as an aberration ,
(吾人把暴力当作反常)
when in truth it is the norm.
(实则相反。)
It is the very essence of the human condition.
(暴力是人心的基础。)” - - Issac Asim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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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福评论报》 ○月○日 第六百四十二期
朝日社驻法兰克福特约记者 加东圭子专栏:
“卡尔斯兰光复故土将届两年,退伍军人的就业问题依旧难以解决,
即便除去了涅洛伊,似乎还有更多的苦难还在这片国土上面盘据。
按照《欧拉西亚ー利比里昂ー不列颠尼亚ー扶桑》四国限军条例,
做为战债大国、煽动索穆斯挑起战争背后的主使者的卡尔斯兰共和国只能被动地进行裁军。
原先以发展军械为主的工业研究部门、智库团纷纷被分拆,民营化,当中有些亦由多国企业相中投资。
多项原先尤卡尔斯兰专有的魔导技术更在诸国的航运业、医疗中被大加利用。
然而,战争期间致力发展军用化学药品的法本公司却没有这样的好运,
现下被四国驻柏林总部当作战犯处理,企业资产充公、相关人员亦被究责,
以乌苏拉·哈特曼(终战时官拜帝政卡尔斯兰中尉)为首的研发团队,
现在仍被四国共组的军事管理处收押在监,静待纽伦堡法庭进一步的审理中。
有人对此深表不以为然ーー
原 帝政卡尔斯兰航空军 巴克霍隆中校在笔者先前的访谈中拍桌怒骂:
‘共和政府这群挟著尾巴的丧家犬!
放任外国势力侵门踏户之外,现在连自家人的饭碗跟尊严都保不住!
真是丢尽卡尔斯兰人的脸面!
早知道保护的是这种货色,老娘我当时应该把他们抓到莱茵河前线给涅洛伊当火鸡打!’
究竟是何时、什么原因、哪些人,让这个原先可安享战后闲暇的国家,
陷入国体更迭、丧失一半领土、境内企业与国策被外国政权控制的窘境呢?
笔者身为对涅洛伊六年战争的老兵,目睹卡尔斯兰收归故土、旋即又受困囹圄的第三国记者,
将在接下来的四期内加以详论。
而作为第一期的主题,笔者将从卡尔斯兰末代皇帝腓特烈四世,
遭遇八月政变一事来切入大战的开端。”
ー ー
慕尼黑 “宫廷酿酒屋”(Hofbräuhaus)酒吧
“干杯。”
鏮锵一声,些许啤酒洒了出来。
“话说汉娜,你千里迢迢跑来慕尼黑这,留你家那位小姐在法兰克福独守空闺这样好吗?”
人称“伯爵”的库平斯基一边灌著啤酒,一边促狭的说。
“别小看卡尔斯兰电信的技术力啊,现在用魔力聊天已经不是夜战魔女的专利了,”
汉娜马尔赛尤摇著食指,一脸戏谑地看着圆桌边上的海德玛瑞说:
“用魔导收发话机就可以轻松哈拉了,这可是连利比里昂电话电信(LT&T)都虎视眈眈想吃掉的技术呢。”
“说到这个,阪本桑最近住所里面也装了一台收发机的样子?”
对于素行不良的北非王牌的挑衅,卡尔斯兰最强夜战魔女对不多做评论,把发话权转给了圆桌另一端的东洋人。
“啊啊,因为米娜即便快退役了,也还是很多政要人士会找她讨论事情。”
阪本美绪原本早该返国卸任的,但是因为卡尔斯兰夺还后发生的种种事态,
而变成了扶桑长期派驻在卡尔斯兰本土的武官,因而得以留在这边喝酒聊天。
“说起来,还真是感谢美绪了。毕竟卡尔斯兰马克彻底变成了废纸,
如果没有美绪来帮忙分摊,即便凭我大校(Generalmajor)的月俸,大概买下去也没办法支付通话费用吧。”
说到这里米娜威克多眼神黯淡了下来,静静看着拿不习惯啤酒杯、只得捧著的双手。
“说这什么话,”美绪抠了抠右眼的眼罩,这是她真正地失去右眼后多出来的习惯。
“当年我们都把命都给豁出去、交给彼此了,这点身外之物的事情没什么好在意的。”
“咻~咻~”一旁的艾莉卡哈特曼鼓譟了起来ーー“很痛啊!暴力禁止!”
说时迟那时快,巴克霍隆又再往艾莉卡头上狠狠了补一记:“Frau你都什么年纪了真的是......”
“嘛,因为她是‘Frau’啊。”原本都没作声的珞斯曼打破沉默笑道。
因为身体欠佳的关系,全桌人只有她拿着Karamalz的黑麦汁代替酒精饮料。
(作者:这边时间轴稍微偏了,Karamalz是在1955才有的品牌)
巴克霍隆皱起眉来:“欸,库平斯基你也不想想老师的身体状况,还把她拖出来?”
“冤望啊~是她说:无论怎样都想来看看JG52的老友们的。不然我也很不想让她长途跋涉啊。”
“就是这样的,这次不是库平斯基的错。”珞斯曼浅浅的笑着。
“毕竟真的好久没看到各位了。原本国土收复时,就迫不及待地想从新卡尔斯兰直接飞过来,没想到......”
一阵沉默迅速在酒杯间蔓延开来、也没人想打破这在喧嚣中诡异的寂静氛围。
魔力,是人们自古以来拿来对抗涅洛伊的反制手段。
一直以来,秉持着这样信念的少女们拿着生命、青春跟无法沟通的异形搏斗著;
但在一年半载前,这样的执著被彻彻底底的扭曲了。
虽说魔力不是不曾被用在对付同为人类的敌人上,
但他们经所碰上的规模,是史上罕有而名符其实的世界大战。
把静谧所戳破的,是开启话题的珞斯曼。
“艾莉卡,你妹妹现在还好吧?虽然由当年把她推荐给法本的我来问有点不合适就是了。”
“唉......其实很不想提这件事情。”艾莉卡罕有的露出悲伤的表情:
“坦白说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只求她能不要被判刑判得太重就好。”
“你放心......如果那群狗官真的敢动乌苏拉一根寒毛,”
巴克霍隆原本握著哈特曼的手抽了起来,狠狠地搥在桌面上。
“就算是劫狱,我也会救她出来。”
“Frau,下礼拜我再去会见一次加兰德上将,请他帮忙去跟军管处的人说情,看能不能至少争取到让她留在卡尔斯兰本土。”
米娜轻轻地把手放在艾莉卡的肩上。
“米娜、Trude,谢谢,”哈特曼将手盖在巴克霍隆紧握的拳头上,摇了摇头:“不过这话题就先到这里吧。好吗?”
紧接着,又是另一阵沉默。除了前501的三位外,列席的魔女们不自在地将视线别开,静静的喝着酒。
没人敢说出“我会帮忙”这种安慰的话语。
因为在这圆桌上的每个人,都尝试过激烈的抵抗,他们在大战爆发的时候,都曾经抗命、拒绝攻击、故意扰乱军情。
但他们也很快地发现,在多个国家力量一齐摆动的巨浪之下,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
而今天,乌苏拉·哈特曼是个国家罪行的祭品,但没人有勇气上前营救、说真话,
没人敢指著那群躲在背后、把魔女当棋子在用的政客们说:“你们自己该滚来坐在被告席上!”
当然,也许宫藤芳佳“还活着”的话,事情会往不一样的方向迈进也说不定就是了,毕竟终战的英雄说话总还是有点份量的。
其实严格来说,也不是她死了,只是她第二度耗尽魔力的下场,超乎任何人的想像。
“说来还真是讽刺啊.....我们竟然选在这间酒馆来开重逢的酒席。”米娜悄悄的喃言。
因为这间“宫廷酿酒屋”,正恰好是卡尔斯兰走向歧途的开端。
“我说大校啊。太复杂的事情我不敢说,但是好酒就是好酒,不会因为喝的人而改变喔。”
耳朵灵敏的马尔赛尤把话接了过去,边说边弹了一下啤酒杯的杯缘:
“就连我们魔女、乃至艾莉卡的妹妹,也是这样的。”
“也是呢,”为了避免话题继续沈重下去,米娜举起酒杯:“敬卡尔斯兰。”
“敬卡尔斯兰!!!”
鏮锵一声,这次,没有啤酒洒出来了。
ー ー
幕间 【遥远的国度】
“对不起了,艾拉。”
走开!
“艾拉。”
离开这里,我不想与你为敌!
“艾拉!对不起!”
不再是以往看习惯的天空之槌的导弹,而是欧拉西亚引以为傲的地狱管风琴- -卡崔莎多管火箭弹飞了过来。
到底是多乱来啊这些欧拉西亚人!那可是拿来打装甲部队的东西欸!竟然叫魔女拿来射人!
艾拉迅速后掠、抄起MG-42威吓性地射了三发。
可恶!我真的不想这样啊!
“伊鲁!上面!上面啊ーー啊啊啊啊啊啊!”
妮帕?妮帕!?不是吧!?
“伊鲁!冷静点!现在你只能ーー”碰!
尤蒂莱南少校?
“滋...伊...滋...指挥权...给你...”
老姐?老姐!?
啊啊啊!欧拉西亚军都给我见鬼去吧!
奥萝菈・尤蒂莱南少校脱离战线了!这里是代理指挥官艾拉・尤蒂莱南大尉!
全队散开!各分队自由开火!我单机作战!
卡尔斯兰的机枪跟飞行脚可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良品啊!
现在连魔法障壁都能打穿呢!你们这些冰原上的原始人们!
想要吃铜铅弹的就来吧!让你们看看索穆斯最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女长什么样子!
失去僚机的确会让自己能掌握的战情变少、严重点可说是变成半盲,
但是对于固有魔法是预知的艾拉而言,这代表着她可以不再顾忌其他人、将自己置于生死之外。
前天才运到的Bf109-g试作号发出低沉的怒吼,无伤的急坠王化身为愤怒的箭矢往前射出。
即便视线被火箭弹发射后的浓烟所染黑、看不清敌机的存在,艾拉依旧自在奔驰其中。
一边华丽的闪过一轮又一轮的扫射,一边将MG-42对准砲火的来处射回去,
俨然就像华格纳笔下,于战场中无视敌方火线,翩然起舞、降下神罚的战场女武神,华尔奇丽雅。
(作者:就别吐槽这俗套的叙述了,至少当年继续战争时,芬兰是跟纳粹德国一起作战。
用希特勒的爱曲来叙述至少还可以凹一下啦,苦笑)
两机Mig60一组从七点钟方向咬来,DP28那特有的7.62子弹破空飞过。
原本打算一个Canopy roll、往上急拉来甩开敌方,没想到这两架Mig60依旧紧紧地咬著自己的屁股。
紧接着大角度的急侧滚后,想要扭过身子来迎击,对方一个lag displacement roll还是硬是切进了自己的外侧。
想打缠斗战吗?也罢!涅洛伊都没在怕了!放马过来吧。
一边靠着固有魔法的能力闪过对方的交叉火网,一边平飞一段距离让对方咬饵咬的紧一些后;
艾拉纵身一个half-roll往下急探,感受到G力将血液往脚底板拉的同时把身体硬是拉回水平。
就是现在!
Bf109在主人的摧动下喷发出去。
将军。
两位欧拉西亚的小妞您好,占卜结果是死神正位、倒吊人逆位。
对方没料到会突然被这么一个近乎玩命地S-slipt窜到自己的机腹底下,正打算散开来分散艾拉的砲火时ーー
MG-40排出四个弹壳后,两具Mig60便窜出浓浓的黑烟、脱离战线了。
艾拉回过身来、滞空观察了一下战况:
相较于一大片像雨点洒过来的、属于欧拉西亚的红曳光弹,索穆斯的白色曳光弹显得稀疏许多,
这让艾拉不禁抛弃了身为人的知觉ーー为了自己的国家,为了队友,只能割舍所有的情感,机械化的锁定、开火。
除去了刚刚难缠的对手后。一切的战况反了过来,变成移动标靶的靶场。
Watch Six!Watch Six!!! (背后!背后)
哒。一机。
On your five!On your five! (在你右后方!右后方啊!)
哒哒。两机。
(作者表示俄语无理啊Orz 除非有人知道俄军的radio com该怎么打,不然只能这样了)
出于弹药有限,艾拉很节制的开火,只瞄准飞行脚或著敌方要害、务求一发让对方失去战斗能力。
在她精准的狙杀下,欧拉西亚的无线电传呼开始陷入混乱。
四架,两人一组的编队从后方组成两组括号,一脸吃了秤坨铁了心、要把艾拉送下去索穆斯湾跟鲱鱼作伴的展开密集的火网;
但艾拉神态自若地闪躲,还在心中默数了一下残弹数量。
啊啊好烦哪!大甩卖啦!
子弹打完就借故脱离战线吧!
对方已经折损这么多魔女了,如果是魔女当指挥官,也会爱惜下属而暂时撤退吧?
魔女跟战斗机的本质差距在,魔女的砲口是整个半球面、而且瞄准速度是可训练到近乎一瞬间的。
艾拉把身子往上猛拉,一边靠着机体较为优越的爬升性能上窜,一边反身跟咬上来的敌方直接硬碰硬。
一挺MG-40跟四挺DP28在短暂的互射后回归寂静。
无伤的急坠王悠哉的停滞在高空中,看着欧拉西亚空军丧失战意地RTB(Return to base,返回基地)了。
唉,暂时结束了嘛?
累死我了。
骤然间,艾拉下前方的云雾中闪出一道模糊的身影,一副要做正面碰撞的姿态。
还有一架!?这是飞行脚极限的超高空欸!一击脱离战法?
残弹剩不到五发、没有备用弹夹。
精神状态处于极端紧绷的情绪下,艾拉不暇多想、出于反射动作,急速下沉后绕背、反身扣下扳机。
哒。
咦...咦?
眼前的少女是一年半前还在天天住在同一个房间下的前战友,飞行脚上画着白色的百合花。
不同的是,那白色的衬衫背后多了一个弹孔。
〝Anteeksi(芬兰语:对不起),Eira......〞
熟悉的嗓音短短的说了这句话、那身影像断线的木偶往上飞行一段距离,紧接着因为失去平衡、倒栽葱似地往下坠落。
我......我杀了桑妮亚!?
为、为什么没有开屏障?不对......是......是卡尔斯兰的特殊弹头......
桑妮亚、桑妮亚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艾拉激烈的喘着气。
“又是那个梦吗?伊鲁?”定睛一看,奥萝菈・尤蒂莱南用缺了小指的右手递了一杯茶过来。
“唔......嗯......”接过茶杯,艾拉低着头支吾其词。
“那件事情不是你的错......是疯了的这个世界的错。”
以姊姊的姿态揉了揉艾拉的头,弄得艾拉不悦地拍开她的手:
“附带一提,军部终于同意了,你快要可以动身去那个极东的岛国渡长假了。”
“嗯......”艾拉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的蓝天:“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放心吧。”坐上了床的侧边,凝视著妹妹因为爆炸碎片波及而留下淡淡疤痕的侧脸- -无伤击坠王终究只会是神话啊,奥萝菈心想。
“‘艾拉・尤蒂莱南准尉现在深受创伤后压力症候群所苦,若将其派驻于任何一个基地或场战役,都可能会因失态而重创其宣传形象。’
这段事实往上通报后,一切的文书作业像油门踩到底似地加快了,妳应该会在那里当客座军官直到军旅生活结束为止。
对于刚刚打完一场惨胜的仗的索穆斯,你的英雄形象远比战略价值重要。”
“但我担心的不是这件事。”
艾拉将视线转回室内,盯着床单发呆。
“我到时,该说什么好?”
“我想,”趴在床头柜假寐的妮帕突然出声,让原本在对话的两人身子抖了一下。
“好久不见是个不错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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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同步于yamibo。不过现在还在修改中,可能两边偶尔会不同步。
抱歉拙作伤眼了,其实不擅长描写战斗场景啊(抖)
希望还有时间能继续写下去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