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使用 zhnumber 套件时遇到这个问题。如果你使用的是 CJKnumb/xCJKnumb
也出现相同状况，可能问题来源一样。
以下使用 \zhnumber 作为转换数字宏，如果你用的是 CJKnumb 要改成
\CJKnumber。
状况：
照 google 结果，使用：
\titleformat{\chapter}{\centering\Huge\bfseries}%
{第\,\zhnumber{\thechapter}\,章}{1em}{}
主章节正常显示‘第 一 章’，但附录却是“第零章”，可能编译还带 error ???
原因：
bool.cls (linux 中位于 /usr/share/texlive/texmf-dist/tex/latex/base/bool.cls)
中，主要章节的 \thechapter 定义于 277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