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创作,逻辑不合的地方,烦请指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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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做梁世政,义务役士官,身高一百七,体重六五。
役期快要结束了,跟连上混得还不错,倒数一个月派了些轻松的工作给我,排长通知我,
叫我去禁闭室戒护,连上的菜兵被关禁闭。平时,我被借调其他单位,所以新来的菜兵我
都不认识,他们也不认识我吧!
其实我不太懂什么是戒护,排长跟我说:就是去看看有没有被玩得太过火,要适时地喊停
。
犯了什么错要被关禁闭?玩得太过火,又是什么意思?
放假回到连上,吃完晚餐就叫我去交接,把小屁班长换回来。绕过宪兵那栋建筑,来到一
个我没踏足过的奇妙园地,很不显眼的角落,以为是片爬满藤蔓的围墙,想不到里头是个
铁丝网构建的大型鸟笼。
奇怪的铁门居然有卫哨,小屁班长就在门后,递过两本签到簿,我签名之后还来不及开口
,他就说:“里头你自己看着办,记住:把你的正义感收好。”他比了个嘴巴拉上拉链的
姿势,拍拍我的肩膀就离去了。
平常讲话口无遮拦的人,忽然神秘兮兮的,到底什么意思?
铁丝网很矮,很有压迫感,鸟笼里头有两间小屋子,一大一小,小间的里头没人,我转向
另外一间,里头有四人,穿军服的两位,看得出来一个是中尉,一个是中士,位阶都高过
我。军中阶级分明,我自然礼貌的敬礼,称呼他们是长官。他们斜眼看我一下,点点头就
说:“新来的,你来盯着他们写悔过书,写完了就洗漱就寝,规矩他们会跟你说。你是戒
护士官,要睡他们旁边,我们去门口宪兵那边吃一下晚餐,理论上随时都要有两人,避免
被压制,但他们已经调教完成,可以放心,反正我们很快就回来。”
WHAT?我傻了,为什么在这里会听到“调教”这个词汇!?
“不要给班长添麻烦,听到了没?”话刚讲完,两个近乎光头的禁闭生,立刻站起大喊:
“报告是。”
好奇怪的气氛,这两位长官又没什么特殊气场,禁闭生怕成这样?
这两人好高大,看他们站着不敢动,我说:“坐下继续写吧!”
“报告是。”其实他们写得歪七扭八,两个都左撇子,写字的手不停发抖。我开始翻阅桌
上的文件夹,大概了解一下小屁班长写了哪些东西,我需要照着做的。
单从文件看来,一片祥和,乖乖的知错了。其实他们的悔过书也不是什么作文,就是翻抄
不晓得哪来的样版,写得十分矫情,我不相信这两人有这种文笔,从悔过书看来,看不清
楚事情来龙去脉,只有说什么损害他人财物。
说好的一下就回来呢?摸鱼去了吧!
“写好了?那就洗漱就寝吧!”他们什么都要“大声的”请示我,请示开水龙头,请示刷
牙,请示挂毛巾。三十秒我就不耐烦了,我说:你们自动进行就好,他们露出惊恐的表情
,拼命摇头说不可以,被“那两位”看到就完蛋了。
好吧好吧,请示就请示吧!我认真看了看,这边的厕所没有门,浴室也一样。我跟他们一
起睡,那我洗澡也是这样?我是不担心这个,连上也都是大浴池,但上厕所好尴尬。
我下意识地问:“你们要被关多久,这是第几天?”“报告班长:三周,这是第三天!”
第三天就这么乖?那前两天是被玩到什么程度,会如此害怕?我边想边换上运动服,预备
就寝,他们两个乖乖地站在床前,似乎等待什么指令。
“请班长下达就寝命令。”“喔,睡吧!”“报告是。”然后又是一连串的请示,请示打
开棉被,请示盖棉被,我心里嘀咕著,好一个精神折磨。
我想叫他们熄灯就寝,却被纠正“禁闭室不能熄灯”。喔,我没被关过,开灯就开灯吧!
没几分钟他们就开始打呼了,这么好睡?回想他们写字发抖的模样,大概是操体能吧。但
才两天就搞到无法写字,明天认真翻阅一下操课的纪录好了,但小屁的警告,跟两位长官
无意间透露的“调教”,让我疑惑“这禁闭室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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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间,被摇醒:“新来的戒护班长,外头借一步说话。”
中士班长问我:“抽烟吗?”我摇摇头,排长又问:“那介意我们抽烟吗?”我也摇头不
介意,当兵期间,二手烟也吸很多。
排长吸了一口烟,露出舒坦的表情,沉默了几秒钟,说:“小屁说你是个嘴巴很紧的人,
所以推荐你来换他。”一时之间我语塞,我?嘴巴很紧的人?小屁搞什么鬼?
班长问我:“知道他们得罪了谁吗?”我说翻了文件只知道他们损坏财物,没写明被害者
跟事件经过。
排长往天空吐了一口气,揉掉香烟说:“这两个智障,体格很好脑袋却是空的,说不爽一
直站夜哨,就跑去刮连长的车泄愤,结果刮错,刮到旅长的新车。旅长气死了,又要保持
风范装大度,法办两个小兵有点超过,就关禁闭让他们悔过,但连长也被连带记过处分,
觉得自己留下污点影响升迁,传话说尽量虐,没有伤痕都没关系,他要求每天回报。”
有这种事?连长是这么有仇必报的人?我人微言轻,没跟旅部有什么业务往来,没听过这
些八卦。都快退伍了,也懒得牵扯这些宫廷斗争。连长要他们尽量虐,他们就真的乖乖听
话?怎么虐?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我们两个要乖乖听话,对吧!”我倒吸一口气,居然被读出内心的O
S!
“连长说我们干完这次,就帮我们申请调离禁闭室,这里太闷了,抬头都是铁丝网,又不
像你这种义务役的,时间到就可以自由。”
现在是怎样,鳄鱼也有眼泪喔。自己都是不得已的?我开始感受到一些不对劲了,找我讲
这些,目的是?
“反正必须要跟你有个默契。”我反应不过来?跟我什么默契?
等一等,我想起小屁的那个嘴唇拉链手势了,他要我“把正义感收好”。配合这两位的深
夜谈话,究竟想要干什么?这是预告,还是警告?
“预告”他们会玩弄两个禁闭生,同时也“警告”我不要出去乱讲?
中士班长看了看手表,说夜间点名时间到了,递一个很像铁门遥控器的东西给我,说是点
名的警铃,这个是给我用的,这边没有铁卷门啊?
“我要负责点名?”他说是的。
“禁闭室的警铃是遥控的?不是吹哨集合吗?”我按了好几下,没声音啊?
他们互看一下,笑了,走进小屋,两位禁闭生早就在床前,立正站好。
“亲爱的戒护班长,你现在是共犯了。对付孙悟空,当然要用紧箍咒,再怎么顽皮,也会
乖乖听话。”排长勾搭我的肩膀,轻蔑的语气让我一头雾水,什么孙悟空,紧箍咒?
倒是中士班长抱着肚子笑得很放肆。
排长对戒护生说:没事了,你们两个早点睡吧。
“是的长官(大声)。”“靠北。晚上不用这么大声,明天晨操多跑三十圈。”“是的长
官(小声)”
中士班长按著肚子,说笑得好累。
排长转头说:你们也先睡吧,我去拿资料过来写今天的报告,我们三人要轮流守夜,毕竟
他们有可能会作怪,总要有一双眼睛盯着。很怪吧,犯错的人可以睡到打呼,我们却要轮
流站哨。
我开口问了班长:“学长这遥控器?”“你拿着啊,点名就让你来!”“了解,可是没有
声音啊!”我按了好几下遥控器说:“没电了吗,可是指示灯有亮”。
两个禁闭生忽然,一个蹲下另外一个跪着,表情痛苦,大口喘气。
中士班长收起笑脸,改用严肃的语气说:“站起来。戒护班长首次夜间点名。。。这么不
给面子?”
两人互相搀扶,立刻爬起,乖乖的立正站好,但明显的就是他们下半身浅蓝色短裤,湿透
了。
“报。告。班。长,禁闭生A请示更换内裤短裤。”
“报。告。班。长,禁闭生B请示拿抹布擦地板。”
我没看错,应该是尿失禁了。转头问班长:“学长,他们怎么了?”
“戒护班长问话,不会回话?”
“报告班长,禁闭生B。。漏尿了。”“报告班长,禁闭生A。。射精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漏尿射精呢?我似乎懂了什么,是这个遥控器在作怪!
脑袋一片空白,此时中士班长靠近我耳边,对我说:“你看天花板那里,这里摄影机几乎
没有死角,一直都在拍,是你用遥控器在玩弄他们呢!班长好坏喔,一见面就立威了。但
你放心,这段我会处理掉,你不用谢我。排长刚刚说的你也是共犯,懂意思了吧。别担心
,一来禁闭生的身份如同蚂蚁,想在镜头前演戏,留下点什么当作受虐证据,真的是想太
多了,前两天你没参与到,还真是可惜,新生训练最精彩了,所以保证他们不敢哀哀叫,
二来没来由的尿失禁,表示过太爽,更要严加锻炼,你说是不是呢,戒护班长。”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用最快的速度思考了,把慌张压抑下来,然后说:“报告学长,
我知道了,那让我来处置吧!既然我已经......”
“哎呦,学得很快,请便请便,我在旁边看。”
三两下的功夫,我变成恶魔了?对两个戒护生说:“给你们两分钟处理好,然后给我滚上
床睡觉。”
事情没有我想得这么自动化,这两位天兵还是不停请示,请示脱下运动裤,请示脱下内裤
,好啦都同意啦。浓烈的“尿骚味”与“洨味”充斥整个房间。
班长受不了气味,说:“干恶心死了,新来的戒护班长,很坏坏对不对。”“报告是。”
中士班长啃著苹果,慢慢退到门口,远远的看我怎么处置,真是个贱人,一来就送我新手
大礼包,挖坑给我跳。
班长离我有些距离,我背对他,在禁闭生面前,把遥控器侧边开关切掉,他俩互看一眼,
似乎接收了我的善意。
我妇人之仁?应该不是,单纯不想参与这场“虐玩游戏”罢了。
其实我不太清楚该怎么处置,但这两人似乎驾轻就熟,熟练的请示一连串动作,我通通都
允准,心里想的是:难道不是第一次?他们已经体验过了?该死的小屁班长,这些乱七八
糟的事情都没跟我预告。
为了自己脱身还把我推荐进来,干。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们都已经躺在床上打呼了,剩下排长抱一堆文件走进来,说:“睡
不著吗,那帮我写一些禁闭室日志。抄一抄写一写。”
夏夜的虫鸣真吵,我无脑的抄写禁闭室日志,完全没注意上面写些什么。班长口中说的新
生训练,到底包含哪些,让这两位尿失禁射精,依旧乖得跟条狗一样,是什么让他们完全
不敢反抗?是这个禁闭室的机制,还是那个点名的遥控器,难道还有别的要素?会漏尿射
精,是电击吗?
“你在想他们为什么会这么乖,对吧!”排长已经是第二次猜中我内心OS了,我应该否
认吗?表情应该惊慌,还是傻笑呢?
“喔对,有吓到,才来第三天就这么乖。”
他笑着说:“那决定了,明天就再举行一次新生训练,放轻松尽量玩。”认真看,其实排
长很娃娃脸,但骨子里应该也是恶魔,什么叫做放轻松尽量玩?我真的好想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