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阿班的柔道课训练得更密集了,我时常心疼他耳朵上的伤,他却嫌我小题
大作。难得我没有打工,他也不用练习的时候,我们就窝在他的房间里——还能有什么其
他的,我简直被他折腾得不能站好。
那个暑假,阿班热衷于重量训练,身上的肌肉比以前更结实,“这样对方看了就
会先腿软。”他说。“我才被你弄到腿软。”我抱怨回他。随着阿班的肌力增强,现在他
已经可以抓着我的腰际,将我的下身腾空抬起抽送了,只是于此同时,他做爱的力道也一
次比一次更重,我必须要时常哀嚎著,提醒他我快受不了了。
“太大,太大力了啦,轻......轻一点,拜……托……”我又叫着。只是每当阿
班闭眼投入在做爱时,我都怀疑他是不是选择性听见,或是耳朵真的受伤了,他几乎没在
管我的感受。
“欸,你知道你做爱时真的很大力吗?”我不悦地问,“真的吗?你不喜欢吗?
”阿班一脸无辜反问。“不是不喜欢,可是现在真的太用力了,我会觉得痛楚比快感强烈
。”,“抱歉啦,哥,我下次会注意。”他约定。
才没有,他根本没在注意。“欸,你一定要这么用力吗?”某次完事,我趴在床
上,虚脱问他。
“嗯……不这样的话,我没有感觉耶。”阿班摸着我的背回答,“那你有听到我
在叫吗?”我追问,“有啊,听了很爽。”他满意地说。
原来,阿班听力才没有受伤,只是比起一般男性,他对触觉和听觉更敏感,他需
要听着别人的哭喊声,才能达到高潮,而且越大声,他越爽。干,这好变态。
“那我帮你打,然后我叫给你听,好吗?”我提议,“不行,感觉不够。”他拒
绝。
除了做爱太用力之外,阿班也不肯让我进入他,每每想要挑逗他的肛门口时,
他就会很机警地跳开,“怕痛。”他说。好在阿班颇爱口交,高潮完后,总会认认真真舔
舐我的下体,算是我忍受了不小的冲击后,得到的一点回报。
“欸,哥,你每次都喊痛,可是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膦鸟都很硬耶?”阿班这一
问,点醒了我,也让我不禁问自己:“对啊,我明明就痛得想推开他,但为什么下体却会
硬得不成样子?还越痛越硬?”
01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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