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年前,一个与我同属人型犬的朋友游说我买玩具,顺道借予我一个硅胶蛋形肛
塞试用。当时我自锁贞操带已有数日,性欲甚殷,正巧需要慰藉。于是就在某个周末,趁
著夜深人静,把这份大号甜品喂给后门吃了。它的硅胶身体尤其柔软,均衡地挤压直肠每
一吋肌肉;对前列腺也是关怀备至,舒服得很。
享受着新玩具,心情份外愉悦。本来打算解锁贞操带来纵欲发泄的,但是——
不知道是挑起了哪根歪脑筋,我忽然很好奇前锁后塞的情况下打枪会怎么样。
于是我就钻到被窝里去,选择一个舒适的姿势平躺,开始实验起来。一开始,只是像
在安抚摇篮里的婴儿那般,轻柔地摩擦我那笼中鸟。贞操锁按照我的小可爱疲软时的尺寸
订制,相当贴合,空间不多,但只要角度得宜,把笼子本体当成飞机杯那样活塞,还是能
积存微小而确实的快感。
我很快就禁不住兴奋,男根雄起发烫,瞬即填满笼子。这样一来,就算再活塞下去,
也只有过份充血而产生的麻痺感而已。挣扎良久,我还是只能放下那话儿,进入人生和宇
宙的真理探索。直到心神分散,下体肿胀稍稍缓过来后,我便收紧腹身,让直肠里面的庞
然大物为自己敲响战鼓,又进入下一回合。
如是者往复几次,我注意到自己卡在“充血、麻痺、冷却”的瓶颈中不得要领。瞄了
一下手机,自我钻进被窝开始,已经度过了五刻钟的时间。一无所获。
但我要么就是半途而废,要么就是知难而上找到突破口,认栽开锁什么的并不是一个
选项。我拒绝了放弃。毕竟今夜才刚开始呢。
我有时觉得,雄性动物为逞一时之欲,真是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譬如那个时候的我,
正抓住宝剑尚未完全伸展的空隙,不顾一切地疯狂套弄笼子,另一只手也往身体各处伸张
︰腋下、腰腹、鼠蹊探求着平常没有留心的敏感部位;脑袋更是没有闲著,在十数个
污秽、变态的性幻想情节中时空跳跃,自动剪辑出最浓缩最精华的内容往每一道神经灌注
开去。一切都是要在铁杵过热之前,让自己一鼓作气冲上高潮。
抱住要用子孙根钻木取火的觉悟,屡败屡战,总算能够将快感建筑到最后。随着身体
越发绷紧,肌肉散发著兴奋的微颤,我意识到山雨欲来,随时就要决堤。
尽管躺着打枪比较舒服,我还是在最后一刻爬起床——很想见证自己的家伙第一次在
笼子里头喷发,解锁成就的时刻。
确实是喷发了,却又不如平常打枪那般一波接着一波规律而秩序地释放,而是明显感
到通道被过分挤压,每一发子弹都是荆棘满途地挣扎而出。结果就如同在扭拧一条湿毛巾
那样,首一二发顺利清出,其余精液却艰难地汇流出马眼口,集结成水滴,大珠小珠落玉
盘。
坐在床缘呼呼喘气,一身薄汗。我的脑袋稍稍清醒过来,开始意识到自己刚才两三小
时的荒诞之举。理智告诉我,自己已经高潮过了,还弄得一手腥臊。但身体反应却是另一
回事。
我的阳具,即便是在射精之后,依然坚挺不拔,贪婪地挤满鸟笼每一吋空隙。摸上去
,那一根还是硬如磐石,过份充血到麻木泛紫,亟欲解放。
但这又能如何呢?我的身体已经陷入高潮后松弛疲惫的状态,即便是分身如何抗议,
也没力气再打出来了。
“干,我过去一个星期锁著贞操带禁欲,积存的份量就以如此差劣的方式浪费了”,
想到这件事情的我,突然感到万分失落。就算是初次成功锁著打出来的满足感,也无法弥
补这份空虚。草草收拾,就睡去了。
我原本以为那是自己第一也是最后的一次。可是时日经过,待我回顾那夜留下的记录
,内心又不禁漫起一阵痕痒。每晚入睡前的幻想,那个自己前面锁上贞操带,后面塞著异
物,被各种道具拘束绑缚,被无情地取精的情境,随着朔望交替而越发清晰、深刻。
这种疯狂的映象直到我又再次在贞操锁里打出来才得见暂缓。是的,终究还是抵不住
欲望的呼唤,再度把自己推上迥异的高潮。我还为此搜罗不同的道具,研究出各样榨取汁
液的方法,乐此不疲地牺牲阴茎的“正当射精权益”来发掘不被知晓的人体奥祕。
好奇心不只能杀死猫,大概还能戕害狗狗的下半身幸福。只是为著一时的心血来潮,
就不慎把鸡鸡玩得死去活来。直到今日,我还不晓得该如何面对这份令人悲喜参半,苦乐
并兼的心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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