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按:本文同步发表于tt1069论坛)
▶〈那些年我们一起打过的手枪〉
这篇是稍微长篇的连载,原先在两年前已经收尾了,不过前几天读到一些网友们的回应,
也兴起我再写续集的动力。最快希望能够在今年年底再跟大家分享,还没读过的朋友也欢
迎点入以下连结:
http://www.tt1069.com/bbs/thread-2452465-1-1.html
本篇的正文如下,相较于上面提及的长篇连载,以下的文章在文长上就比较轻巧点了吧
(笑):
我因为研究所学业的关系,比同辈晚了几年才进到职场。某个下雨的夜晚,滂沱的大雨将
整座城市弄得湿搭搭,路上的行人看起来也狼狈不堪。我坐在公司的座位上加班,吃著刚
从公司附近巷子内买的便当一边看着报表,稍稍庆幸这样的夜晚我不必受风吹雨淋。
忽然间我的手机响起,我赶紧放下手边的便当,接起了电话。
“喂,请问是汪诶吗?”手机那端传来了低沈却又无比爽朗的声音,我却无法立刻认出。
“我是。”我一边想着在接下来的对话里,要怎么问出对方的身份。
“是我啦,阿泰。你在忙吗?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阿泰表明身份解决了还在我脑中的烦恼,也勾起了我心中的回忆。
※
阿泰是我认识的男性朋友中,少数外型属于虎背熊腰,却能跟我很要好的哥儿们。我的外
型在阿泰与我认识的那时是瘦子、肤色偏黑、外型斯文(甚至国中时还常被以娘娘腔捉弄
),是师长眼中的乖乖牌学生。这样子的我,跟重情重义、书爱读不读,下课后总是奔向
球场、个性火爆的阿泰,应该是八竿子打不著,连交集都不会有,纯粹就是同班同学一场
罢了。
的确,我和他在班上确实是没有太多互动,顶多就是他有时拿着算不出来的数学题目来问
我,我偶尔开开他玩笑。放学后的情形就大不同了。约莫是在高中二年级下学期时,我对
继续升学的危机意识开始出现,于是在放学后便自动到附近的图书馆唸书,晚餐遂在离图
书馆不远,一条都是卖着便当的街上解决即可。
某天傍晚我依旧到图书馆报到,将书包和提袋放在座位上后便走到街上,接下来的时间便
是我当时一天当中,感到最愉快和自由的时候。因为那时你才感觉你和你所处的社会并没
有脱节,又能够观察形形色色的人们。在这愉快和自由的短暂时间里,我也观察到了放学
后的阿泰。
“要几个便当?这边吃还带走?”
“一个 这 这边吃。”我本想以一贯的方式回答完,赶紧将便当的三样菜选齐,没想到
这招呼的声音如此熟悉,是阿泰在这间便当店打工。
那天晚上的便当,老板娘以半价算给我。我频频向老板娘说不需要这样,都是老客人了,
没有必要因为阿泰而算给我折扣。我在店里吃著,阿泰的声音仍在外头招呼著客人,偶尔
进来帮忙将几盘热腾腾的菜抬到外头的长桌上。他趁著稍微有空时,走到我身旁说:“你
等等回家?”我说不,跟他指了指图书馆所在的方向。阿泰转了转眼珠,说:“八点半后
我去找你。不要骗我嘿。”我用手肘推了推他,说:“你神经。”
原来那年阿泰的父亲在工作时受了伤,需要在医院静养将近半年。阿泰的母亲虽有工作,
身为家中经济支柱的父亲暂时停摆,孝顺的阿泰为了想要减轻母亲的负担,就在学校附近
找了间便当店兼差打工。便当店的工作虽不至太辛苦,倒是让阿泰知道了许多便当店不能
说的秘密,他也频频告诫我尽量减少外食。
“诶说真的,以后不要常来我这边吃晚餐,你都不知道──”他打工完后来图书馆找我,
我们在坐在阶梯上漫谈。
“你—不要打坏我吃饭的兴致。再说,这条街上卖的都是便当,哪一间不这样黑啊?!不
准再说下去了。”我指着他,要他不要再多嘴。
他啧了一声,我接着问:“倒是你这样子,白天上课会不会累啊?还是会没时间复习上课
内容。”
“整个白天和下午都坐在位置上,听一些不知道未来用不用得上的东西,这还比较累。不
过倒是这一两周的数学课,有些题目我还真的算不太出来。你可不可以教我啊?”
“你喔,我才觉得数学课教的东西,以后用到的才少咧。”
“哈哈,反正我喜欢算嘛。那你明天白天下课有空时教我好了。就这样说定了喔。快去收
拾东西啦,我陪你走回家。”
于是每天晚上快九点时,阿泰就会从图书馆陪我走回家,接着他再骑上脚踏车,继续往他
家的方向前进。白天学校的下课,他就会舍弃几堂能够和几个哥儿们一起打球的短暂时间
,拉张椅子坐在我旁边,让我慢慢教他如何算数学。
※
我就读的高中有个很奇怪的规矩:学生进出校门口必须穿着整齐的制服,鞋子必须是皮鞋
。即使当天你的课表中有体育课,学生只好将运动服和球鞋带来学校,进了校门后才能更
换;放学时亦同,即使你的体育课在最后一节课,仍要换回制服和皮鞋,才能走出学校的
大门。因此,学校的每个楼层都会有男女更衣室,就是为了方便让学生更换服装。男女更
衣室的大小约莫就是一间教室的一半,里头就是一间一间的隔间在两侧,数量约莫有七间
。
由于当时我就读的是第一类组的资优班,位置在该年级教学大楼的顶楼,因此会使用该楼
层更衣室的男生,就是我们班上的同学。尽管男同学在教室更衣方便,碍于班上多数的同
学是女生,班上的男生还是会乖乖地到更衣室换衣服。由于我的外型和个性内向,当时并
不喜欢和班上其他爱捉弄人,会在更衣时闹来闹去的同学一起换衣服,都会选在他们换完
衣服后,我再自行到更衣间。
那天下午的最后一堂课是体育课,我在教室里一边抄著黑板上的注意事项,心里头一边惦
记着要换回制服的事。教室后方传来一阵吵杂声,提醒了我可以准备去更衣室将身上这套
汗涔涔的运动服换下。我抓起了放在一旁童军椅上的制服,快步地走向更衣室,找了更衣
室里角落的隔间,关上门。
那天体育课演练的是大队接力,反复地练习与调动棒次让有参加接力的同学们都耗尽了体
力,身上也都是汗水,接力棒上也带有一些汗水。由于时值冬季,我在更衣室内将运动上
衣脱掉后,整个人便靠在墙边,想要稍微休息让身上的汗水自然干掉一些,接着再以毛巾
擦拭。正当我闭上眼睛养神时,我听见了很低沉的喘息声。这声音虽然很些微,却很持续
地在这空间里传开。
难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在这更衣室?
我将眼睛张开不敢出声,一边在心想要不要将身体蹲低,看看到底是哪个隔间里还有人。
喘息声持续传来,隔了一下子传出了从面纸包里抽出卫生纸的声音,接着是身体靠在隔间
板子上的声音,碰的一声。我听见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感受到身体和耳朵都渐渐变红变
热。平时不和其他男同学一起换衣服的原因,除了不喜欢打闹外,更因为担心看见他们打
赤膊或是只穿着内裤的模样,在他们面前起了生理反应就难交代了,更别提这事情传出去
会有多难解释。正当我要吞第二次口水时,听见了卫生纸因为快速抽动而传出的摩擦声。
这声音非常地小,但因为这空间实在过于安静,任何举动传出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几乎确定了:有人正在里头打手枪。
但,到底是谁?
※
我一边缓缓地将身子蹲低,一边将头往隔板下方的缝隙探。没多久,我的眼中看见了一件
摊平在地板上的制服上衣,上头绣著的名字是陈秉泰。我睁大了我的眼睛,想要确定眼前
这件制服上衣上头的名字是阿泰,一边又听见我自己吞了口水的声音。
更衣室里头喘息声愈来愈大声,发出的次数愈来愈频繁。我看见了阿泰的脚踝,还有散落
在一旁的衣物:除了刚刚见到的制服上衣,一旁还有制服长裤和一件紧身的深蓝色四角裤
。我本想要安安静静地装作没事,让阿泰在他的情境中将欲望排解出来。不料我站起来时
,鞋底和地板摩擦发出了唧地一长声,这几乎等同宣告了我的存在。
“是谁!”我听见阿泰的声音,果真是他。
我没有任何地方可躲,也无法将双脚腾空装作根本没其他人在这空间。更何况,阿泰只要
走出他所在的隔间,看一看哪间隔间门上的图示是红色,就知道这隔间里头还有其他人。
我听见阿泰拿起了地上某一件衣物,我决定在他走出隔间找到我之前,先向他自首也许会
不那么尴尬。“是我啦,汪承明。小汪。”
“干!汪诶,是你喔。我怎么没注意到你走进来”小汪正在我隔间门外,敲了敲我的门。
我开了门,忘了自己也只穿着运动短裤,上半身赤裸。阿泰只穿着制服上衣,下半身则是
我刚刚在地板上看见的紧身四角裤,但裤子前方鼓了一整包。阿泰的欲望看来并没有
因为我刚刚的声音被惊动,仍整包完好无缺地在我眼前。
“那个、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你。可能是我刚刚走进来时也没注意到你在里面,想说班上
其他男同学都换好了,我就赶快换完走出去。”
“呃,不会啦。诶,只是刚好、刚好、刚好今天体育课后和体育老师讨论了一会接力棒次
的事情,比较晚回到班上,其他男生换好衣服后就说要先去吃饭,我就跟他们说不用等我
。”阿泰笑笑地说,但我的心思已经全在他下半身的那一包。
阿泰和我各自陷入一阵沉默,不知道该讲些什么,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讲。我眼前的阿泰
露出了结实的大腿和小腿,壮硕的上半身也将制服撑得挺挺的。也许正是只穿着制服和紧
身内裤的他,让我失去了理智。正当他要转身回隔间时,我听见了自己的口中说出了:
“需要帮忙你消火吗?”我感觉到头脑热热地发烫著,知道话已经说出口,只能等他的回
应。我看见阿泰也盯着我的下半身,我那早已在先前一来一往的对话中,撑起的帐篷。阿
泰抓了抓头,笑了笑点了头,走进了我站着的隔间里。
※
阿泰靠在墙边,我的手旋即贴上了他胯下那一包,来来回回地抚摸摩擦著。他发出了闷哼
,闭上了眼睛微微皱着眉头,下半身不时顶着我。没多久,我蹲下来抓着四角裤的裤头,
慢慢将内裤拉下,里头的阴茎却很迅速地弹了出来—圆弧外型而红润的龟头早已沾满透明
的液体,弹出的过程那液体沾到了我的脸颊,稍微牵了丝。阿泰见状又不好意思地搔了头
,但嘴型却好似要说“可以帮 ”没等他以气音的方式将话说完,我就用嘴巴包覆了他的
龟头,用舌头绕了他的冠状沟一圈。
一长声的喘息声从阿泰的喉咙传出,那声音好似从喉咙的深处传来,阿泰用力地挺起了身
子,在我口中的阴茎就进到我口腔更深处。我见状将手缓慢地顺着阿泰的身体摸上去,直
到两粒乳头的位置。我的指腹绕着阿泰的乳头转啊转,阿泰渐渐地放开了胆,大声地低沉
喘息著,下半身则规律地摆动着。隔一会,我双手抓着阿泰结实的臀部,让他能够更顺利
摆动。
蹲久了总会累,我起身示意阿泰将上衣脱掉,阿泰也示意我脱去运动短裤。见到他深咖啡
色的乳粒后,我伸出了舌头在上头绕圆,辅以吸吮和轻咬。我见阿泰的阴茎挺得更直,便
将手伸了下去,先以手掌磨擦了他早已流出透明液体的龟头。由于我父亲工作的缘故,时
常搬运重物对我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手掌上的茧虽没有父亲来的多与厚实,也足够让阿
泰的龟头在接触到我手掌后,扭动了身子且腿软了一会。我不知道那舒麻的感觉是不是他
第一次感受到。我继续加速用舌头舔着他的乳头,一边以整个手掌紧握住他的阴茎和龟头
加速。阿泰的身体开始沁出了一些汗,闷哼声和低吼声不停地交错著,愈喘愈快愈大声,
身体摆动的速度和幅度愈来愈大。
“呃...阿、阿、要射、要...阿...”正当我想问他这样的速度是否可以,还要不要加速时
,一道道乳白色的精液射了出来,射在另一面隔板上,因为地心引力的关系而缓缓滑落。
阿泰的身体顿时放松摊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睛喘息著休息,也将我搂进他的胸怀着,一边
摸着我的头。
那次之后,在午休吃饱饭后或是体育课结束后,只要班上的其他男生换好衣服回到教室,
阿泰都会给我眼神的示意。我们两一前一后地走向更衣室,阿泰注意到走廊上没有其他男
生往这方向走来后,将更衣室的窗帘拉上、门上锁,接着便开始与我相吻,开始脱下彼此
身上的衣物。
※
在我加班那晚的来电,阿泰是想要找我当他婚礼的伴郎。过去相识的情谊以及在更衣室发
生的亲密接触,使得我二话不说地答应了他的请求。在那通电话以及后来婚礼细节安排的
过程,我虽没多问阿泰对于高中时相互服务彼此的看法,却总是从他善意的微笑与抓头的
动作中,看见了他还是将我视作哥儿们。
婚礼宴客那天,阿泰一如他的个性喝得烂醉,虎背熊腰的他自然不是他的伴侣能够支撑。
活动结束后,我便搭着他的肩,将他带回了他们的房间内,新娘则在外头和家人讨论后续
的事宜。好不容易开了房间的门,正当我以为能够好好地将阿泰放在床上时,阿泰突然其
来的乱动让我乱了手脚,一不小心左手掌就刚好滑过他的裤裆,我感觉到裤裆里头有什么
东西微微起了反应。
阿泰稍微睁开了眼睛,看见了穿着西装的我在旁,便放心地瞇着眼睛笑了笑,伸手抓了他
的裤裆一会,又搔了搔头。他左摇右摆地缓缓起身,在我耳边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