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远看到学长走上二楼,就跟了上去。二楼有两间浴室,一间在上楼后右
转,另一间左转,走到走廊尽头,那里是上次我跟林建丰--也就是他妈的阿宏
“结交”的地方。我直接往那边走去,因为林建丰一定在那。
一进浴室,果然看到他。不过小易学长却不在。这孩子是跑哪去了?
林建丰好像吓了一跳,拿过毛巾遮住自己私处。我这才发现他已经全裸,毛
巾也遮不住他勃起的粗屌。
“你干嘛跑来?没跟球队去庆祝?”他倒先审问我起来。
“没有啊,也不过是十六强,有啥好庆祝,我们还要再赢几场才能进入八强
呢。”我淡淡地说,不知为何我开始全身发热。
“哼,总好过我们快要被踢出局了吧!”他讲话酸溜溜的,哈哈,一定是输
给我让他超不爽的。
“所以你现在不爽,在打手枪出气吗?”我拍了一下他遮住屌的手。
他沉默不语,看着我的眼光瞬间炽热,把毛巾拿掉,一把抓着我的手,放在
他的屌上。
我心里砰砰乱跳。那种很奇特的感觉又出现了。我从不会对任何男人的屌有
任何幻想,但是握著林建丰又热又硬的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欲念和渴望。那是
一种很有罪恶感、很邪淫的感觉,却又渴望给他快乐,渴望他给我快乐。
我们的嘴唇又激烈地胶着在一起了。我的篮球裤很轻易就被剥除,屌被林建
丰搓揉着,硬得发痛。这跟以前女友柔软的手握著的感觉好不一样,林建丰的手
又粗又大,搓揉着我的大根,那种粗糙的感觉棒极了。
“帮我吸,好不好?”林建丰看着我。
我有点犹豫。我喜欢林建丰,但帮他吸屌,我还是有点抗拒。我可以帮小易
吸屌,因为小易是我疼爱的小东西。但林建丰不同,他是个男人,是跟我竞争的
男人,帮他吸屌?不行,这就是低他一等,会让他瞧不起我。
林建丰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低声道:“我今天都输给你了,你帮我吸一下又
不会怎样。”这是在示弱吗?还是撒娇?这小子怎么为了让我帮他吸屌,连尊严
都不顾啦?但是看到一个比我高壮威武的男生这么对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
我蹲了下去,用舌头舔了舔他的龟头。我爱你,林建丰,输给我你不要不开心,
我并没有真的想要骑在你头上,我来让你开心。
林建丰似乎很意外,发出很爽的一声“噢!”他的手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发,
似乎在疼惜地告诉我,他很爱我,我让他很爽。不过他的屌真的好粗好大,似乎
因为兴奋,变得比手握住时还大,根本就是个小宝特瓶。我把嘴巴张到最开,也
只能堪堪塞入,眼泪都被挤出来了,一直发出“喔,喔,喔”的声音。我的样子
看起来一定很蠢,因为林建丰目射精光,扭动腰部,似乎要更深入我的喉咙。我
怨恨地看着他,他的屌怎么可以这么粗,这么硬,这么壮,我的嘴都快被他干坏
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屌从我嘴里抽出来。摸着我酸痛的脸,示意我坐在板
凳上,跪了下来,握着我的屌,抬头说:“我从不帮男人吸屌,我只有对你这样
。”然后把我的龟头含入他的嘴巴。
我懂。要让他这么自负的男人做这种事,真的很不容易。要对一个打败他的
对手做,是我也打死不会。所以我一边舒服地发出呻吟,一边摸着他的头,他的
脸,给他一些抚慰。但是看到林建丰跪着,扶着我的腰,努力地吸着我的阴茎,
心里又觉得,天哪,被我打败的人在帮我吸屌耶,这不就像战争时,胜者在侮辱
俘虏吗?忍不住轻拍了他的脸。他露出受辱的样子,脸色泛红,但又好像舍不得
离开我的屌,于是更努力吸了起来。
这就是身为俘虏的代价,懂吗?给我用力点吸,干!我抓着他后脑的头发,
忘情地一直把屌往他嘴里塞,让他不时发出作呕的声音。
然后我把屌从他嘴里抽出来,低头命令他:“去靠在墙边,我要干你。”
林建丰整张脸突然涨得通红:“不要啦!我没被干过。”
“说好输球的要被干的。”其实我也知道那是一句玩笑,但我现在热血沸腾
,而且林建丰真的好性感!我超想肏翻他。
“真的不行,”林建丰愁眉苦脸地说:“我第一次,要有床才可以。站着做
一定超痛的。这边地板太硬了。下次啦,下次有房间时再做。”
他还跪在地上,就这样哀求我,我真想把他推倒狂肏。但是看到他吓得屌都
软掉了,心里有点疼疼的,也没那么想干他了。摸着他的脸说:“好,那下次我
要的时候,你一定要给我喔。”他很勉强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坐下来互打。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球赛,其实我们都很累了,真要
干他也没力气。只是就算互打,我们也还是在比赛--比赛谁让谁先射!
我们都是不容易射的体质,所以用尽我们平常打枪时的绝活,都无法让对方
射出来。这时,林建丰转身从包包里拿出一罐东西,倒了一点液体在手中,抹在
我的龟头上面,用他粗大的手掌一直转圈圈。一种滑滑又酥麻的感觉冲上我的脑
袋,天哪那是什么东西?我无法抑制地叫了出来,林建丰又开始上上下下地冲刺
,我的手登时没力了。不到两分钟,我喷了出来,射得两人脸上身体都是。
然后他捞起我的洨,一边看着我,一边摸着我的身体打枪。过了几分钟,他
站了起来,发出一阵低吼,我闪躲不及,被他的洨射了满脸满身。
马的,到最后还是他赢了啊,干。
我气得把他的洨捞起来要抹在他身上。他哈哈大笑,闪开了去。我们就一直
在浴室里追来追去,直到我手中的洨都漏光了。
我们帮对方洗澡。嘻嘻哈哈的,好像两个小孩子在玩耍。后来我们就停下来
了,相互拥著。热水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冲著,暖暖的感觉从他身上流到我身上
,从我身上流到他身上。林建丰高我半个头,我情不自禁把头靠在他肩膀,闻著
他身上雄性的气息。
“他平常,是不是这么抱着小易学长洗澡呢?”我不无忌妒地想着,也不知
该忌妒他,还是忌妒小易学长。
“小易学长!”
我悚然一惊,才想到我是上来找小易学长的!干我怎会忘了!
“我刚刚是跟小易学长一起上来的,你没看到他吗?”
“小易?比赛结束时我不是看到他在跟你聊天吗?”他好像内心有愧地看着
我。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没时间去追究。“二楼只有两间浴室,小易如果在
另一间没找到你,一定会来这间,他怎么还没过来?”
林建丰的脸沉了下来,迅速关水,随便抹干身体,把衣裤套上,连鞋子也没
穿就冲了出去。
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味道。连忙也穿好衣服和鞋子,拿好我跟他的包包,也跑
了出去。我听到林建丰大叫小易学长的名字,忙丢下东西冲进浴室,就看到淋浴
间里小易学长全身赤裸,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身上红一块紫一块,湿黏的头发发
出尿臭味,衣服全被撕烂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