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志有图版 http://kjmund.pixnet.net/blog/post/44569024
车度贤
28岁,拥有7种人格的男子,ID娱乐公司副社长
其他人格:
申世奇:28岁,与度贤同龄的人格,人格们的领导,彩妍喜欢上的人格
Mr.X:疑问的人格,年龄未详的他她它?
NaNa:7岁小女孩
安耀燮:孪生哥哥,患有“自杀中毒症”的17岁少年
安耀娜:孪生妹妹,“小混混”17岁少女
佩里朴:40多岁的男子,热爱大海的航海者,制造炸弹专家
看了人设,本来觉得7种人格真的是编剧疯了,到底哪来那么多情节可以塞这些人格?
应该说我不知道这7种人格能不能给故事带来真正有意义的“化学效应”,或只是噱头?
EP1 韩剧中难得快笔勾绘出男主角的家庭背景、性格特色
以及引起解离人格的情境(连结儿时创伤经验),第一个出现的分裂人格-申世奇
申世奇的性格更是明快俐落,一句话来说,就是和车度贤完全相反
车度贤有多么谦卑礼貌,申世奇就有多么狂傲无礼
烂好人车度贤,沉默承受一切,像块只会吸水的海绵
而申世奇则像个弹簧,将度贤吸收的痛苦,十倍百倍的反弹
有多重人格,应该是一件很悲伤痛苦的事
但奇妙的是,编剧一开始却是以有趣的方式写主角的反应和周围人的反应
例如:
一、席博士回国后,再找来的心理医生居然只是个骗子,而且对主角的多重人格感到恐惧
夹着尾巴落跑的滑稽模样,和度贤述说自己有多重人格的镇定形成对照
二、从度贤在飞机上清醒的堂皇模样,侧写出他又因为人格交替产生时间与记忆的断层
焦急的掏出手机不是为了确认爱人的讯息,而是为了确认另一个人格的讯息
视频中的世奇表明归国的原因,借由向会长(奶奶)宣达要成为胜进主人的野心
将刻意在海外自我放逐多年的度贤,以这种无法让他再逃避的方式拎回韩国
身为第二人格的世奇竟然掌握主动权,成为甲方
身为主人格的度贤反而居于劣势与被动,成为乙方
甲方与乙方的主权角力,埋下日后度贤与世奇的冲突点
EP1、2 明显是世奇的主场,坏男人的气势、说一不二的魄力、危险执著的魅力
在在都比那个在奶奶面前就像只受惊的小狗,烂好人车度贤来得抢眼
作为主人格的度贤,性格色彩意外显淡,谦卑低调安静的成为背景
但是从EP3开始,度贤的情绪却像条隐形的线,总是会牵动我的情感
世奇烈如火,度贤则淡如水,淡得像似有若无的浮水印
每当其他人格闯完了祸消失,他就会浮出来,安静的承担一切、认真的收拾残局
为了收拾世奇惹出来的祸,他陪着俐珍在医院兜兜转转,耐心道歉、一一解释
甚至为了世奇曾经掐著医生的脖子威胁,扑通一声跪下陪罪,不顾自己膝下多少黄金
做为一个财阀三世,他何须如此,道歉的姿态简直卑微得低到尘土里
车度贤应该非常习惯也很擅长道歉,多年来为自己的人格收烂摊,
像个养儿啃老无怨无悔的老妈子,
不知道是不是他把愤怒和怨恨都分出去给其他人格,
导致车度贤这个人格只有一再承受、一再沉默、一再抱歉。
当车度贤对着病床上的俐珍,极其诚恳又满怀歉疚的说:
“对不起,因为我害妳承受这种危险,请原谅我不能给妳解释。
还有真的对不起让妳遇见了我,希望妳不会再有与我相遇这种不幸的事。
真的很对不起。”
我喜欢上这样的车度贤,心疼这样的车度贤。
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像跪在荆棘上的弯腰驼背抬不起头的赎罪姿态,令我心疼。
因为这世上多得是怨恨别人、责怪别人、检讨别人比检讨自己更容易的人,
而车度贤是完全相反的,他只怕别人受到伤害,
所以他担心的望着病床上的俐珍,却不顾自己满身伤,一道血痕还在额头上。
他让俐珍住进医院的VIP单人房,送了一大堆礼物,希望她快点痊愈;
但是他却默默在自己的房里疗伤、自己缝起伤口,
即便因疼呻吟也不允许自己喊得太大声,
甚至西装笔挺装没事人在会议上道歉,即便手臂上的伤口,正在淌血
“你要请求原谅的是什么?接受你道歉的人又是谁?你真的知道吗?
是你父亲,牺牲自己救了你,为了让你成为胜进的一员,他做了什么?
你无论如何都要守住胜进,直到你父亲回来坐在那个位子。”
当奶奶将父亲不在的理由扣在他头上,怨恨着他,
他承受这么严厉的责备,吭也不吭任由打骂,
只有从频频不安眨动的眼睛,才能看出他此时害怕、负疚的情绪。
如此忽略自己伤口和疼痛的人,习惯自己疗伤自己忍疼的人,一切往自己心里埋,
甚至认为别人与他相遇是不幸的事,于是他只能让自己变得孤独
他一直是孤独的,没有人能和他同行,他也拒绝别人与他同行,
他不奢求别人能理解连他都不能理解的自己,
但是不被理解,他也永远不能被自己以外的人接受,
他不能敞开心门,他的每个人格都像一道关卡,层层裹着藏在最深处的记忆和秘密
他不想伤害别人,所以他常常说好,在他可以容许的范围内。
如果可能伤害到人,为了把对方推出他认为的危险,他也能让自己变得冷酷。
为了守护他在乎的彩妍,他会将世奇喜爱的俐珍拉进混乱里,作为挡箭牌;
也能看着彩妍因他的话难过,绝然离开她,为她身边还有别人感到庆幸,
只要她不会因为自己的多重人格受到比这更深的伤害;
与其当自己意识混沌时,让世奇伤害她,不如让他亲手推开她,
力道他还能控制,后果他还能看见
“想起妳明明知道却装作不知道,虚伪的样子,我笑了。
妳是我的初恋,没错。
但是知道妳和奇骏哥有了感情后,我马上死了心,
没有一丝皱纹、没有一点伤口、没有一抹痕迹停止了。
彩妍,别动摇我了,不要再把我放在妳管理的渔场里。
自己不能拥有,给别人又觉可惜,要放在身边,却又在意我是庶子出身,
还不如放在自己的渔场里,偶尔引诱一下。
别再这么做,已经很无趣了。”
“车度贤也只不过如此,还装纯真。”
“那妳要抛弃奇骏哥来我身边吗? 做不到吧。那以后就别在我面前装成是女人。”
一直看到度贤善良谦恭的一面,倒忘了他若是真狠下心,更是不留余地
一个对自己狠绝的人,不让自己依靠别人的帮助,不期待朋友或恋人之类亲近的关系,
对下定决心保持距离不去拥有的事物,自然能狠、能绝。
坦率承认彩妍是初恋,看穿还说穿了她不能要又不想给的自私,
最后甚至不惜用自己私生子的身分让她难堪,刀刀俐落。
“彩妍,妳承受不起我。”
他相当明白彩妍的个性,连他的身世都无法接受,又怎能承担他的多重人格?
她爱自己比爱别人更多,她认识的、喜欢的只是将她捧在手掌心的车度贤
“看到男人的纯爱是女人的幻想,虽然华丽又浪漫,但始终有2%不足,
就像附在杂志里的增刊附录。”
对彩妍而言,她要的就是在获得身分地位之后,还能再贪图那份浪漫的纯爱。
也许是把所有感性、情绪都划分给别的人格,车度贤相当理性和明智
没有藕断丝连的迷恋,最后回顾彩妍一眼,只有抱歉
抱歉必须这样不留情面的了断她的眷恋,只期盼自己果断的离开,不会给她更深的伤害
但是斩断了初恋,财阀争权家族斗争却是剪不断理还乱,这也算是身为财阀三世的业障吧
前有堂哥给排头,指派他签下俄梅嘎作家的版权,带着全公司的人等著看他笑话,
还提及江汉医院精神科,狠狠在他怕被人识破的弱点上踩了一脚,让他吐了一轮
后有奶奶不当他是孙子看,只当他是看守胜进的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不是适合她的人选,她却是适合(做为守护胜进筹码)的人选。”
他是谁不重要,他的想法和选择都不重要,只要拿他的人生和婚姻做筹码保财团,
直言要他抛头颅洒热血也要保住家族企业,因为都是他害的
最后听到奶奶问“三个月后非回美国的理由是什么?”
度贤沉默,但是不住颤抖的手指,彰显他承受的压力和痛苦已经到达临界点
在一回首间,才忽然发现,
原来,我的一生的种种努力,不过只是为了要使周遭的人都对我满意而已。
为了要博得他人的称许与微笑,我战战兢兢地将自己套入所有的模式,所有的桎梏。
--席慕蓉《独白》
我想起那个总是很欢快的佩里朴大叔
初次登场的他,哼唱着“这不是我的衣服,那也不是我的衣服”
当安室长问他想要什么,他回答:“我想要的是自由,该死的自由!”
可以自由选择自己想穿的衣服、想成为的样子,
自由梦想未来拥有一艘刻着自己名字的船,浪迹辽阔的大海,不受束缚
过尽千帆的人生经历,可以将过往伤痛拿来当下酒菜闲聊,不留疮疤,云淡风轻海阔天空
就算真有过不去的山,了不起拿两颗炸弹,痛快的夷为平地
自由的佩里朴,会不会是车度贤最想成为的人?
在更衣室再度被恶梦缠扰得无法呼吸,陷在梦魇里,度贤独自瑟缩哀鸣
他无法去追求所谓的自由,胜进集团捆着他的手脚,要他牺牲所有守护胜进
灵魂四分五裂,掌握秘密与记忆的申世奇正掐着他的咽喉,随时准备取而代之
“博士,我是不是正在发疯?还是我正在变成怪物呢?”
度贤曾经说要消灭世奇,世奇变强,他就会变得更强
但在我来看,那不是一个威胁,而是拜托
因为恐惧彩妍被伤害的人不是世奇,而是度贤
世奇掌握著记忆,所以他比度贤更强大,他随时都能以隐藏的记忆威吓度贤
之后发现世奇足以与他相抗衡的共存意识,甚至又分裂了一个新人格NANA,
失去记忆的度贤根本无从得知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狼狈又陌生的模样
深怕哪天再也找不回自己,是不是正在成为怪物的恐惧
让他失去冷静,无助的流着泪
“再活下去也没意义,被当成怪物、被当成基因变异也厌烦了。
不如我带着所有人一起去死。
死亡才能给你自由,这蓝天将成为我的坟墓。”
既然无法成为自由自在的佩里朴,那就只能成为以死寻求解脱的安耀燮
耀燮初登场时,安静的直视前方,早慧却藏着很多话语的眼神,让我莫名鸡皮疙瘩
是所有人格中着墨最少,外显情绪最淡,
但当所有人格只为自己发声,只想在主宰身体的短暂时间内获得最大快乐
只有耀燮说出度贤心里的痛苦
耀燮为了解除度贤的痛苦,不在乎自己也会随之消失,选择成为自杀志愿者
“反正姐姐也是在逃避嘛。终究度贤哥被姐姐抛弃了,不是吗?”
“胆小鬼做不到的我来做。因为总是分享身体,才被当成突变。”
因为度贤胆小的逃避了残酷的现实、封印了可怕的回忆,所以才创造了其他人格
有理论认为多重人格与童年创伤相关。
当受到难以应付的冲击时,患者以“放空”的方式,
以达到“这件事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感觉,
这对长期受到严重伤害的人来说,或许是必要的。
世奇,应该就是度贤厌恶自己的证明
世奇总要求俐珍在他和度贤之中选择一个,强调自己不是车度贤(度贤亦然)
度贤与世奇如此强烈的区别彼此:“我不是他,他不是我”
所有人格当中,世奇最敌视度贤,除了度贤曾说要消灭他的理由之外
是不是度贤潜意识不想成为“车度贤”,于是他创造出“申世奇”
由“申世奇”守护记忆里的小女孩,务必阻止“车度贤”与女孩相会,
阻止“车度贤”记起那个女孩,记起地下室的一切
世奇,是度贤最狠心的“自伤”;而耀燮,则是度贤最绝望的“自毁”
对自己的“仇恨”创造世奇(Kill you),对自己的“绝望”创造耀燮(Kill me)
“说不定你们会联手让我沉睡,这很危险,非常危险,我得找到活路。
我想把妳弄成我这边的,我和世奇提出同样的想法,妳会怎么选择?
妳要成为我的秘密主治医生吗?”
“他拐著弯说想要朋友呢。
所有的心病不是自己产生的也不是自己能治好的。
虽然我不清楚,但现在那个人的身边应该什么人都没有,
所以说,‘我好累喔!好孤独喔!帮帮我!’
连这样简单的话都不会说,像砂纸一样刻薄的架起防护网。”
“反正姐姐也想抛弃度贤哥不是吗?既然想救,就不该迟到。
妳迟到两分钟了,游戏就是游戏,Time over.”
俐温的话,戳破度贤的伪恶,间接阐明耀燮踏上屋顶时,眼眶里为何含着绝望的泪水
他也想活,他也想要有人来拉住自己,救救自己,
他正无声的呐喊“我好累!好孤独!拜托妳帮帮我!不要连妳都抛弃我!”
走到中途,才忽然发现,我只剩下一副模糊的面目,和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席慕蓉《独白》
“如果是我的脸却用着不同的名字,妳就要尽可能的逃离,逃得越远越好。”
车度贤只有在两个场景说出自己的名字
一个是在理事会,另一个就是在医院门口,俐珍追问他的名字
对于度贤来说,“自己”是谁,“自己”的面目早就模糊了,
分裂的人格有着不同的性格、名字,共同分享着他的身体、时间和记忆
相同的脸,却有截然不同的灵魂面貌
“自己”为何会分裂?“如何”分裂?“何时会再度”分裂?
都是他无法掌握的事,就像在自己体内养著不定时炸弹
同时清楚看见世奇的脸容、听见世奇的声音
“共存意识”让他真正认识到自己分裂的灵魂确实存在,
有另一个灵魂住在他的身体里,时刻张牙舞爪等著取而代之
他是车度贤吗?还是申世奇?或是另一个灵魂?
他还能找回原来的自我?还是会逐渐被其他人格蚕食,直至消失?
就像被施了魔法的野兽恐惧从镜中看见自己的脸,他警戒著自己体内的人格
同时也恐惧创造这些怪物,越来越像怪物的自己
恐惧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于是他造了座城堡,把自己关在里面
让孤独与恐惧,慢慢把自己逼疯,直至绝望
然而在濒临绝望前,有个人喊了他的名字,要他不要害怕、不要放弃
“每当我不知不觉被夺去时间和记忆,如果有人那样呼唤我就好了。
这是奢求吗? 果然还是不行吗?我只能一直像怪物一样活下去吗?”
他孤独得太久,只有分裂的人格为伴,看着镜里的脸不确定是谁
他一直惶惶不安,迎合所有人的期待,努力不让任何人被伤害
但是自己受到的伤害却无暇过问安抚
如果身边有个人愿意陪伴、愿意倾听,无论他是什么模样都不会感到恐惧
坚定耐心的等着他回复自我,那么他是否也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去爱与被爱?
“为什么人们都想成为有钱人却不想跟我做朋友?
长大之后就明白他们其实很明智。
和我做朋友会变得很危险,明白之后我再也不交朋友。”
席博士基于爱徒之心,希望他别把俐珍扯进他和世奇的争斗里
他了解博士的心情,任谁也不愿把自己在乎的人放在他这样一个不定时炸弹身边
但是当俐珍呼喊他的时候,
他也因为有人在乎自己的存在生死,而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也不想再被其他人格夺去时间,他只想单纯的当车度贤就好
但是到头来,他依然是个会让靠近他的人陷入危险的怪物
“如果妳对我有同情或好奇心就算了吧。
我不是解除魔法就能变回帅气王子的野兽,我只是一个怪物。”
说自己是个怪物,而且还判了自己死刑(永远不会变回正常人)
这样的度贤接受了现实,谢绝同情心和好奇,给了她逃离的机会
然后回到胜进集团,尽他的责任,履行相亲任务
“别用看着出卖灵魂的人一样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
面对安室长担忧的眼神,他淡然处之,装做没事人
只是相亲时,总是望着外面发呆,如同一个抽离灵魂的人
对于彩妍的无理挑衅无动于衷,又回到抹去感情的独居老人状态
他想要像切断对彩妍的恋慕一样,没有痕迹的停止曾经因俐珍悸动的心情
只是当车驶到那栋耀燮曾经登上的大楼,他还是想去那里寻求曾经得到的一丝温暖
意外的看到俐珍已经来此铲去了雪,
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想隐藏的那些人格,俐珍却让每个人格的面貌都清晰可见
原本只有他与分裂人格存在的冰雪世界,多了一个瞇着眼憨笑的小雪人
鲜红醒目的“Kill me”改写为雪白字迹的“Heal me”
他等待了那么久,没有遇过一个人像她那样勇敢、温暖又善体人意
“我变化的模样,妳看见了吗?妳不怕我吗?”
“这个嘛…因为还不清楚你是谁。你带着炸弹吗?还是带着皮夹克?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看到他的人格交替,却不害怕,还幽默的问他是谁,仿佛他的多重人格只是个小毛病
在他望着天空,想着她此刻应该已在云端之上,她却如同初见般意外的出现面前
最起初 只有那一轮山月
和极冷极暗记忆里的洞穴
然后妳微笑着向我走来
在清凉的早上 浮云散开
——席慕蓉《历史博物馆》
明明可以逃离他,只要假装不知道他的秘密就能轻松的成为富翁
她却折返,走进他的城堡,朝他微笑,并伸出了手
以为求之不可得的东西,第一次离他那么近,只有一臂之遥
但是他又在理性与感性间挣扎,想握住她的手,又怕她会因为自己受伤
她没有耐性等他思考转头要走,他只能听从自己的心意抓住了她
“从现在开始,一旦握住我伸出的手就不能反悔,
即使是因为失误翻墙过来的球也不会返还。”
第一次,他伸出了手,但是微微弯曲的手指,透露他的紧张和不确定
不确定有人真的愿意握住他的手,不确定自己真的可以得到
“握一次手比和韩流明星握手还难!
你是老头吗?过个石桥还要一直敲敲敲,直接过去不就好了!”
于是她用力握住了他的手,死死不放,就算他的手已经痛缩卷成了麻花
让他痛到不能再去想这样好吗、那样对吗、会不会让谁受伤这种大哉问
不能再假装云淡风轻,知道自己在痛,尽管喊痛就对了
只有他先承认自己痛,面对自己的疼痛,不再伪装自己不痛,才有被治愈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