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是突然醒悟不该不务正业,决定暂时放下锄头
回来认真管理一下有些许荒废之镇守府的白露型厨
其实之前写就拟完后面故事的架构以及发展了
可是却因为一些有的(懒惰)没的(GBX)所以就一直搁置到现在了
希望以此篇开始,能够在一两个月内把整个故事讲完吧(?
加上之前一些设定以及情节的修改,会全部重发再骗一次P币
Poi:可是提督啊,你发文都用复制贴上的,这样有P币吗poi?
我:………
这次讲述的其实应该是故事的最尾端 由时雨和山城在战后的故事以及思考对话
故事有大量脑补设定以及不合逻辑的逻辑( °ω°) 慎入
==========================正片哈基妈洗打==============================
秋日不算强烈但明亮的日光照进庭院,透过半开的纸门以格子状映在浅绿色的榻榻米上,
其中一格光框落在了以白色为底,红色为线的和服之上,将原本就雪白衣料照得更加明艳
,一旁的另一方格,则落在这片绵白上的一块深黑,那是一件西式剪裁的黑色水手服。
而穿着它的主人,正如秋意下的落叶慵懒地躺在和服衣䙓上,蜷曲著身体用像是取暖的方
式窝著。
突然,一片微黄的叶子禁不住渐冷的秋风,打破沉默似的自树上飘然而下
‘呐,山城姊’被落叶吸引注意的时雨挪了挪身子
‘嗯?’原先下摆被压住的山城被忽然动了的时雨吓了一跳,微小的睡意如泡泡消逝
‘你觉得我们,到底算是人类’时雨蹭著山城转了半圈,将脸朝上看着她
‘还是在模仿着人类的,如人型栖舰的怪物呢’原先慵懒的时雨表情突然认真了起来
(这孩子,刚刚的装睡都在纠结吗)山城不禁暗暗好笑
‘为什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呢?’
伸手拨了拨时雨因为躺着而分岔的浏海,轻轻的拂过吹弹可破的额头
‘月初回去看夕立还有白露她们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用逗宠物的方式戳著柔嫩的脸颊
即便是在那场战争结束之后,很多事情都依然没有任何的解释,以往认为是因为机密而无
法说明的事情,后来竟被证实即便是军方高层,也答不出个所以然,如同不知道哪时候缺
块的拼图般,握著一切一切谜团的什么,就这样与深海栖舰一同,消失在世界上.即便用
牺牲以及时间完整了世界,那秘密的核心却再也找不回来。
(而我们,却这么的留下来了吗?)
‘吼!我很认真的在问这个问题哎’时雨鼓起脸颊,把山城的手指弹了回去
‘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不要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啦’
在这段相处的岁月中,以往过于认真的时雨,也变得圆滑了
‘抱歉抱歉,只是突然觉得你很可爱而已’
山城失笑,想着大概也只有她能看到这样的时雨吧
‘永远都长不大还真是抱歉吼’时雨又鼓高了脸颊
‘好啦好啦,那边的情况怎么了吗?’
面对难得生气的时雨,山城也只好用掌心抚著高起的山丘
‘也没有什么变化,就跟战争结束时一样吧’
‘白露姊还是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
想起月初被姊姊拖来拖去的时光,时雨不禁皱起来眉头
‘可是,在和她一起去探望夕立的时候.....’
‘我突然想,会不会其实那样才是适合舰娘的结局呢’
时雨闭起眼睛,回忆著在枫红满地的树林中,合起双掌时脑中所浮现的思绪
‘嗯…..’山城把手指收回顶在自己的下巴
‘你是觉得舰娘是该为了战斗而生,也该为了战斗而死吗’山城的眉宇间浮出一丝不悦
听到山城语气的微小转变,时雨笑着睁开了眼睛
‘也不是,只是忽然觉得如同我们现在这样’时雨抓住山城的手,凑近自己的嘴边
‘嗯?’看着时雨突然的动作,山城愣了愣
原本看似要亲吻手指的时雨,却用力的咬了山城纤细的食指一口
‘啊!好痛’
痛楚突如其来 然而白皙的皮肤仅仅是瞬间泛了红,却连物理性的暂时凹陷都没有出现
‘既不会因为普通的原因受伤,也再也没有会让我们受伤的战斗了’
时雨像只小狗一般咬著指关节
‘啧,还是会痛的好吗’山城试图抽回时雨的玩具
‘又因为那些植入物的影响不会有生理性上的成长与老化’
‘我们,真的能够在卸下那些装备后,称自己为人类吗?’
望着自己接受舰娘这一身份以来,十年都未曾成长的身体,时雨其实有点讨厌自
己与山城相比显得稚嫩的身体
那场长达十年的,堵上了人类生存以及制海权的战争,带走了大量的性命,不论是一般民
众的,还是身为第一线战斗人员的舰娘,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获得到了悲壮的胜利,而
存活下来的舰娘就如同退役的军人般被告知能够回复一般生活,在缴付了装备后,领到彷
彿是封口费用般巨大的体恤金后被勒令退伍。
‘我觉得即便是这样’趁著时雨开口时,山城抽回了手指
‘也无法否认我们具有人类所具有的情感’看着时雨,一股怜爱之意油然而起
‘情感…..吗?’时雨迟疑的抬头望向山城
‘你所谓的情感,是指对于事物的喜怒哀乐吗?’清澈的瞳孔里面混杂着些许的迷惘
‘不,不只是那样的观感欧,更重要的,是对人的思念欧’
即便时雨的内在已非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女,然而比起本就经历人事的山城,仍显
得涉世未深
‘指的是对于他人的爱吗?’
‘对欧,如果没有那些羁绊以及情绪,我们就真的如栖舰一般’
‘只是冷血的杀戮机器而已’山城看着时雨深邃而美丽的眼睛,她从那镜面般的倒影中彷
彿看到了战争结束的那一天,也就是扶桑离开的那天
红色的晚霞映照在广大无边的海面上,然而今日将海面染红的,并非夕阳而是熊熊的烈火
以及不知道是谁所留下的鲜血,燃烧的机油味与甜腻到恶心的血腥味夹杂着大海的咸,呛
得所有仍能站着的舰娘都几近窒息,即便是作战成功,战争已经结束的新闻已经在陆地上
用飞快的速度传递著喜悦,然而在现场的他们,却丝毫无法感受到胜利的快乐,因为他们
不知道自己赢得的,究竟有没有比失去的还多。
而在战场的一角,背着巨大舣装的山城弯下腰,试图扶起仅靠着动力装置浮着的某人
‘姊姊,姊姊!’被山城搀扶起的,是满脸鲜血,连识别性的头饰都不知道哪去的扶桑
‘疴.…..是山城吗?’被扶起的扶桑在挣扎了一下后睁开了眼睛
原本应该背着的巨大舣装只剩下连接着身体部分的残骸,清楚可以分辨出的部件
在海面上半浮半沉,41砲早就被砲火轰到不知道海里的某处去了。
‘姊姊大人,你醒来了吗’将扶桑的头扶起的山城也已经满身疮痍
‘….太好了,看来你没事啊’扶桑露出了笑容,却发现自己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咳……咳…..竟然在最后一战变成这样’
一身雪白的服装已有大半被鲜血所浸染,混杂着机油与海水而变成骇人的暗红色。
‘不要再说话了…..我马上…..马上就拖曳你回去’
透明的泪水落在扶桑的脸上,她却已经分不清楚哪些是额头留下的鲜血,哪些是痛苦。
‘山城…..我的肩膀好痛,可以让我休息一下吗’扶桑把眼睛闭起
‘讲什么傻话,马上就能够回镇守府入渠了’
山城试图使劲把扶桑拉起,却发现扶桑已经连站着都很困难了
‘为什么每次都这么不幸….’眼匡的泪水也完全止不住
‘笨蛋….不是这样的欧’怀里的扶桑突然伸手抹掉了她脸上的泪水
‘即便我不能够再和你待在一起,只要最后你活下去了…..’
‘不要乱讲话,怎么可.’山城的嘴却被扶桑用手指给堵住
‘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扶桑用尽了力气,试图挤出微笑,然而痛楚却让他只能够将嘴角微微上扬
‘姊姊…..’即便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山城的情绪却拒绝接受
‘因为这场战争与你们相遇,与你们一起生活…..咳…’一口鲜血溅上了胸口
‘能够身为舰娘挺身而出,为保护伙伴与人们而战斗’
感受到远方有数人正往这里过来,应该是时雨他们吧
‘而且…….还能够与毫无血缘与关系的你成为姐妹’
‘我觉得,已经足够……….幸运了’
扶桑终于成功的把嘴角弯起,然而却再也放不下了
‘可是我们又不能够确定这样的情感是真实的’时雨嘟起了嘴,髪耳抗议似的摇了摇
‘可是即便我知道我喜欢山城,但或许那是因为西……’
话说到一半的时雨,却被堵住了嘴
午后的和室恢复了片刻的宁静,只留下庭院里秋叶飘落的细微声音,片刻却如同永恒
落叶坠地,却不知道已经在空中飘荡了多久。
‘你如果再说这种话,我可要生气了欧’山城用衣袖抹了抹嘴角,也遮住自己微红的脸颊
‘笨….笨待’意识到害羞的时雨一紧张咬到了舌头
‘我知道即便这样也不能证明什么’
突然觉得自己很孩子气的山城自己笑了,看着羞得把头埋在自己怀中的时雨
‘但是啊,我觉得去怀疑自己情感的真假,就等于否定了这段岁月来的一切。’
‘否定了我们的战斗,否定了姐妹舰之间的羁绊,也否定了舰娘们的爱情’
‘连夕立对于提督的爱,或是………….我对你的爱都一并否定’
梳着时雨难得尚未绑成辫子的乌黑顺发
‘而且我可是能够说出一百个喜欢时雨的理由欧,你说喜欢我的时候没有理由吗?’
山城用着刻意刁难的语气一边笑,一边问著缩成一团的时雨
怀中的少女如同想要将毛发甩干净的狗一样抖了抖身子
‘不,我知道我喜欢山城的每个理由’不甘示弱似的,时雨用力的抱紧了山城的腰
‘而且…..我不愿意去怀疑让夕立愿意为其舍去一切的爱情’时雨将头靠在山城的胸前
想起夕立最后的笑容,时雨认为那无庸置疑的,是真真切切而不容置喙的爱情。”
‘那便是了,既然我们愿意去相信,就算这样的感情最终被称为伪物’
‘只要他对于我们来说足够真实到能够驱动我们的行为那就足够了’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时雨,山城歪著头笑了
‘呐,山城’时雨将头凑近
和室又再次回复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