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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晓得跳过一堆重要问题剪成短版的放歪踢是为什么
特别帮大家转换成正体中文免受残体字摧残:
民众党副总统参选人吴欣盈:我不介意被称作“公主”
蓝白合破局之后,吴欣盈出线成为柯文哲的副手搭档。出身台湾显赫家族新光集团第三代
,在DW专访当中,吴欣盈提到了柯文哲与民众党的观点,认为台湾是中美之间的乒乓球,
要求北京对台开启新的对话框架是唯一选择。
(德国之声中文网)民众党副总统参选人吴欣盈近日接受DW专访,她同时也是民众党不分
区立法委员。以下专访内容在不影响原意与脉络的情况下,经编辑整理刊出。
DW:全球观众对民进党和国民党了解比较多,您能告诉我们台湾民众党与这两个老政党最
大的差别吗?
吴欣盈:谢谢你今天邀请我,我目前是柯文哲医师和民众党的副总统候选人,从我们党的
角度来看,国民党与中国太同谋、太合作,而民进党则是太对抗。我们是中间派政党,相
信和中国务实和开放的对话。我认为三党在对美关系方面都是相似的,都希望深化和拓宽
与美国的关系,但在如何看待台湾最近和最大的邻居上,我们之间的看法有所不同。
DW:是否很难不选边站?因为北京在中国谈论统一,在台湾有些人支持台独,民众党关于
统一和独立的观点是什么?
吴欣盈:按照柯医师的说法,我们认为“九二共识”需要更新,它是在特定的时间和空间
提出的,他认为,其中存在一些模糊性和某些可以澄清的事情。如果我们当选,我们的建
议,或柯医师的建议是,中国应该提交一份新条约过来,清楚地解释他们希望我们看到和
讨论的内容。这是第一步。
我想你也知道,在这次选举中非常清楚,有些政党确实相信对话和威慑。事实上,柯医师
直到去年12月都是台北市市长,他做了8年,也设立了上海台北双城论坛,这对选民来说
意义重大,也让他们信任我们,至少他是中国愿意与之交谈的人。
DW:我想很多人也对他的立场感到好奇,因为有时我们会发现他的言论多变。例如,2015
年,他谈到了他如何理解和尊重北京对“九二共识”的立场,但就在昨天,他批评国民党
总统候选人侯友宜接受“九二共识”。也在2015年,他接受中国大陆媒体采访时谈到,“
一个中国”不是问题,但就在昨天,他表示自己从来没有接受“一个中国”这个想法。您
对此有何评论?
吴欣盈:我认为柯医师的评论中有两件事值得观察。首先,是他在担任普通公民时或担任
市长,以及现在担任国家级总统候选人时发表过一些言论。现在,他作为总统候选人以来
所发表的部分言论,我认为值得注意的是,柯医师的底线是维护我们的民主生活方式,但
维护我们的民主并不等于宣布独立,所以我认为他确实想与民进党的主张区分开来。
另一方面,“九二共识”是年轻人不信任的东西,他们不明白里面的意思,他们需要更多
的说明,所以要他们同意“九二共识”会有很多恐惧因素在里面。我认为柯只是想在国、
民两党之外作出区隔,我不认为这代表他没有价值观,也不认为他是善变的,他只是想开
拓出一个这次选举更务实的中心路线,不想陷入政治意识形态或术语。
DW:您谈到要北京提出新想法、新框架或条约是非常有趣的想法。
吴欣盈:这是柯医师的主意。
DW:您个人认为这是可行吗?这样想是否太天真了?因为众所周知,习近平是一位独裁领
导人。他表示,如有必要会透过武力推动统一。这些都是非常强烈的话语。您怎么能指望
像他这样的领导人拿出新的谈判方案,只是为了和台湾领导人谈判?
吴欣盈:我认为现实是,在中美关系中台湾始终是个乒乓球,我们永远是价格接受者,而
不是价格制定者,这代表我们只能接受现况,而不能发号施令,所以实际上来说,要求中
国向我们提出建议,开始某种新的对话框架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如果你看看最近在世界贸易组织(WTO)上对《两岸经济合作架构协议》(ECFA)的挑战
,例如,现在执政党希望在WTO上提出这项讨论,但对民众党来说,试图在WTO中讨论ECFA
,除了经济讨论之外还有政治意图。
DW:这有什么政治意图?如果发现不公平,这不是可以采取措施或手段?
吴欣盈:是,但从民众党的角度来看,ECFA是在WTO之外签署的,当然这是在“一国两制
”框架下的。现在我们向WTO寻求协助,因为我们台湾和中国都是WTO成员,从某种程度上
来说是有道理的,但也是试图在经济协议和关系非常紧张的情况下,增加另一个层次的政
治认可。所以民众党的观点是,在WTO讨论ECFA问题这个建议很好,但现实是对方只愿意
以双边方式与我们接触,也就是中国和台湾之间。
你可以在那里等,他们也不会来到谈判桌前,或是你可以务实一点,试着看看你能同时做
些什么。
另一个领域是,我认为台湾可以成为气候融资领域的领导者,目前有1万9000家公司明年
将受到“碳边境调整机制”(CBAM)的影响。这将占从台湾出口到欧洲价值45亿美元的商
品。不幸的是,台电是我们台湾唯一的能源来源,80%依旧是仰赖化石燃料。如果我们不
依照国际标准进行碳交易、碳足迹会计,如何让我们的出口产业具有竞争力呢?
从机会来看,台湾资产管理市场其实还比较不发达,所以我们的资产管理市场只有0.6兆
美元的价值,反观新加坡约为3.4兆美元,香港约为3.9兆美元,所以这样看是有机会的。
另一件对我们有利的事情是,台湾的主权评级实际上是亚洲第二高,我们是AA+,新加坡
是AAA。这代表着台湾可以成为筹集大量气候融资的地方,既可以帮助改善我们自己的基
础设施以实现净零目标,也可以将资金转移到海外,帮助东盟和其他国家建立他们的绿色
发展债券市场。
DW:看起来您已经有了很多具体的计划。但是回到两岸关系上的沟通问题,我想知道,不
知道柯医师或你是否被问到,如果有机会亲自会见习近平会对他说什么?
吴欣盈:恐怕这将是柯医师的问题。
DW:那您呢?
吴欣盈:我认为现实是,习近平有一个小圈圈,官员能自由作为的空间要小得多了。正如
你在最近的许多新闻中看到的那样,许多官员和部长已经消失或被解职。中国的情况更紧
张了。我不知道(跟习近平)会晤是否这么简单,我想在真正的正式会议之前将会有很多
会前会议。
DW:但是如果您有一次最终会议能传达信息给习近平,您会对他说什么?
吴欣盈:我认为这首先取决于习近平想对我们说什么,以及是否值得进行这次面对面的会
议。
DW:在您看来,台湾好像无能为力,台湾未来的角色在某种程度上相当被动,但是同时您
也觉得台湾人在经济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吴欣盈:是的,我确实认为有些事情我们可以控制、可以设定议程,而有些事情并不完全
在我们自己的决定范围内。例如,柯医师相信我们的国防开支应增加到GDP的3%,这高于
北约对其成员国的要求。因此,拥有这种威慑能力,并加强我们的军事能力,为我们的军
人提供更好的
DW:在国际媒体或当地媒体上,您总是被称为“公主”。您对这件事感觉如何?
吴欣盈:我一点也不介意,我来自比较优越的背景,这点我完全接受。我有两个白手起家
的祖父母,我的爷爷和我的父亲用他们踏实辛苦赚来的钱抚养我长大,所以我对此非常坦
然。
DW:但民众可能会质疑,当您生活在与弱势群体截然不同的世界时,是否能真正理解他们
的挣扎?
吴欣盈:是的,我认为“公主”这个标签可能被视为跟社会脱节且不懂民情,或者开始竞
选时,有人质疑我是不是双重国籍,后来也证明不是事实。我想,这一切背后的意图是想
问:“你跟我一样吗?我们在同一条船上吗?我们是一起在这一座岛、在这一艘独木舟上
吗?”
事实上,对我来说,我们的家族企业新光已经在台湾经营了70多年。它是由我已故的祖父
创立的,我们实际上是全国最大的雇主之一,有超过20万名员工,我甚至不知道有多少个
人和家庭成员也会受到影响。所以对我来说,台湾的未来与新光以及我们的员工息息相关
。
所以我过去几年的工作其实是去东南亚出差。在新冠疫情发生之前,我每个月大约有10天
在印尼、缅甸、越南和菲律宾等地,为家族企业寻找商机。我非常清楚这些新兴国家发展
如此之快,正在经历数码转型,有过剩的年轻劳动力。他们非常开放,愿意发展自己的经
济,而且他们也拥有东盟的网络,这也给了他们竞争优势。
所以回到台湾后,我担心事情发展会变得有点慢,人民有点自满。我认为台湾是一个美丽
的地方,我们实际上还可以做很多事情来加速变革和转型。所以我现在有一种紧迫感,担
心台湾可能会失去竞争力,这让我在3年前加入了柯医师的竞选行列。
我还想提一下,我其实已经去过世界上60多个国家。其中一些地方也许大多数台湾人都没
有去过,像是巴西贫民窟、印度贫民窟、肯尼亚难民营,以及某些人民每天生活费不到一
美元的地方。我很能适应,不管是要脱掉我的高跟鞋,试着融入当地人,或去理解社会问
题,尝试解决,并从不同的角度一起工作。
DW:您是否觉得以您的背景出身,可以跟年轻人和弱势群体谈论居住正义等议题?当您得
到这种家庭支持,过著非常美好富裕的生活,您觉得您能理解他们的挣扎吗?
吴欣盈:当我在伦敦做第一份工作时,我必须自己付房租。大约20年前,我和其他人一样
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伦敦从事银行业。当我回到台湾时,我的工资比原来的减少了60%以
上。当时我很害怕,但我听说这就是台湾年轻人在我这个年纪赚的钱。我看着我所有的同
事,他们多么有才华,多么努力工作,我根本无法接受他们赚的钱这么少。还有,那些想
要赚更多钱的人,必须离开他们的家人和朋友,到别处寻找更好的未来。
几年前有一篇文章在讲一个学法律的台湾大学生,却在澳大利亚的养牛场杀牛。我现在去
新加坡也看到,在百货公司柜台和酒店换床和清洁的人是来自台湾有不错学位的人。
DW:这有什么问题吗?
吴欣盈:问题在于,如果台湾有工作机会和更高的工资,他们就不必做出这些选择。所以
对我来说,参选是为了像我祖父一样为年轻人创造机会。你知道,我是这个家族第三代,
建立新光的我的祖父只有小学学历,他非常努力地工作,来养活这个家庭和创造许许多多
的工作机会造福其他家庭。
现在的问题是,年轻人看不到他们这么努力工作对未来有什么影响,而这就是为什么会说
有人“躺平”,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谈到Johnnie Walker,指出这是关于向前走,并看得到
未来,你的投资努力会得到回报。但现在年轻人会想:为什么还要努力呢?躺平就好。
(编按:吴欣盈在12月22日副总统政见发表会中表示:“还记得我小的时候,大家都喝
Johnnie Walker。因为我们台湾人爱说向前走,爱拼才会赢。在台湾引发与一般民众生活
经验脱节的议论。”)
DW:既然您提起这件事,我想大多数人比较是喝啤酒或没有像Johnnie Walker这么贵
的酒。这就是为什么引发了很多争议。
吴欣盈:我从来没有喝过桌上的Johnnie Walker,只是观察到而已,因为我当时还未成年
,所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从来没有喝过,因为这是你在公司或是在宴会上可以激励销
售人员喝的东西。
DW:所以这是一个符号?
吴欣盈:这是辛苦工作的象征,因为logo上写着“继续走”(keep walking),所以有这
个走路的人,就好像精力充沛,继续前进,未来在光明的前方。而现在,未来在哪里?如
果你是台湾的18岁年轻人,你要服一年兵役,你可能为你的国家而死,但要到20岁才能投
票。所以我理解不平等,我理解沮丧和愤怒。因此作为一个商业背景出身的人,我真的相
信创造商机,让更多的公司想要投资台湾,这是我们让人民繁荣的众多方式之一。
DW: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您有这些很棒的想法,但正如我们所知,您并不是柯医师一开始
竞选伙伴的首选。一开始有蓝白合,后来他谈到想和韩国瑜合作。当您不是他的第一选择
,而是被推上火线时,如何说服大家像您这样的人可以帮助民众党拉票?
吴欣盈:针对韩国瑜,如果他以前是总统候选人,为什么还要竞选副总统,这会降低他的
地位。我绝对是最好的,也是柯医师唯一的副手候选人,能在很多面向与他互补。
我很年轻,是女性,显而易见,但除此之外,我来自商界、私部门,并且拥有国际投资经
验。我听说,在台湾30年的选举历史中,我是唯一拥有实际产业和商业经验的候选人。因
此,我相信,如果这是一场关于经济和转型的选举, 一场关于IE转型、数码转型和国际
互联互通的选举,我绝对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选择。
而且在商业和经济互联互通和经济外交上,我也与大家分享,例如,我的外公在20世纪
1970年代时,当时美国与台湾断交,他在美国待了4个月。我知道这一点是因为我的祖母
告诉我这件事。他当时和许许多多其他台湾人一起在那里, 非常关心局势,并试图利用
经商之外的时间为台湾谈判出某些条件。
然后是1996年,在台湾海峡飞弹危机期间,我的父亲是众多被召集到总统府,向股市注入
资金以支撑股市的商人之一,拉高股票市场和股票。一次又一次, 当这些危机发生时,
我不仅看到了我家里的商人,也看到了其他商人,例如中国信托的辜博士(辜振甫),他
和我父亲一起担任无任所大使。由于我父亲在我17岁时担任大使,我必须去华盛顿,当他
不久后会见刚刚当选的克林顿时,我是他的翻译。我的外公也帮助带了许多商人,包括郭
台铭用代表团的方式到中国寻找投资机会。所以我一直都能看到这一点,他们是关心国家
未来的商人,也是爱国者,他们可以利用自己的人脉和不同的局外人视角来努力让台湾变
得更好更强。
(The End)
然后是我自己的看法免得版主说我根本没讨论:
总之新光老公主认为自己是唯一选择 、九二共识需要升级
(虽然台湾年轻人都不懂九二内涵啦!)、台湾永远只是中美乒乓球做不了自己的主所以
跟中国对话是唯一选择、ECFA虽然是在WTO之外签署的但是与其被一个中国绑架倒不
如去到WTO试试搞不好就不会被绑架了、我去过六十几个国家还包括一些大部分台湾
人都没去过的地方我适应力超接地气、我家事业跟台湾前途息息相关然后我是这全台最大
雇主的公主选我就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