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辩论会有一题是tvbs举球
问了撕裂台湾的网军问题
这问题萧完全答非所问，不知所云
其实这个题目赖清德早就说过了啊
来复习看看 赖清德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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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回答 再次呼吁蔡总统不要再用网军吧？
作为副手连自己老大说过的话都不会拿来用
是不是非常不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