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storm.mg/amparticle/1109413
2019年赖清德新书提到
他在台南市长任内已经表态支持特赦陈水扁。
而在当年同意就任行政院长前，
也跟蔡英文提到特赦陈水扁的事情，
蔡英文也正面回应。（很好奇蔡的正面回应是什么意思？？）
那赖清德明年选上后会特赦阿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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