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sorrows (苗栗小五郎)》之铭言:
: 因为很多人都只是在请心理安慰师
: 不是在请什么律师
: 律师的建议根本听不进去
: 不是高学历或是理组就比较理性
: 高虹安也只是台湾法律业的一个缩影
: 台湾人请律师的目的
: 只是要找一个看起来懂法律的人,对你展开8+9式的情义相挺
: 律师收了当事人的钱
: 第一步功课就是试探当事人的偏好
: 顺着委托人的心情讲话
: 高虹安如果是稍微尊重法律行业,还有会计
: 一开始怎么敢动助理费的主意?
: 一堆资深民代死在助理费上被判刑
: 不可没有人劝过她不要动助理费
: 动了助理薪水少了不爽怎么会配合你的说辞?你怎么圆谎?
: 律师的工作有很大一部分,是用法律术语帮当事人心中想说的话放大音量
: 当事人要硬干也只能顺着他的话
有人在推文问说
律师要怎么在败诉之后
不被当事人责怪?
很简单
其实就是高虹安律师正在做的事
“让当事人畅所欲言”
有些当事人老是觉得天纵英明
我的三寸不烂之舌
一定可以说服检调机关
尽管律师听来全是破洞
若是律师阻止她讲
她会反过来怪律师不给她机会
以她这么聪明这么会讲
如果给她机会一定会逆转
这时候律师能做的就是
放弃当事人让她自己讲
胜败让她自己扛
因为你阻止当事人讲
胜败变成律师在扛
但如果当事人坚持要讲
就是当事人自己承担风险
当事人爱怎样就怎样
开庭时放当时事人自己讲
被法官问话时
只要回答同当事人意见就好
或者装个样子
把当事人的话翻译成法律用语
高虹安讲了一句话
检察官都不采纳有利她的证据
这就是这类当事人典型的抱怨
因为她们极度自负
认为检察官如果肯听她讲
绝对会被她说服
所以检察官一定是本来就有偏见了
殊不知
就是越听她讲越上瘾
越觉得这个起诉有机会定罪
如果委任关系互动良好
律师可能会代发声明
如果有记者会也会陪同在旁
掌控当事人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当事人快出包时赶快拿起麦克风打断
像球赛总教练叫暂停一样
要嘛补充说明要嘛截断扯开话题
今天记者会高虹安自己讲20分钟
20分钟公开记者会是高风险行为
中间不知道会讲多少话被抓漏洞
竟然没有律师陪同
看起来就是当事人自己要硬干
律师不想陪她玩了
她其实可以继续跑行程
被堵麦时说
“一切交给律师处理,希望司法还我清白”
但她选择自己开记者会
就知道她有多么自负傲慢
所以律师就是让她畅所欲言
想讲什么就讲什么
出事了你自己扛
然后不要陪她开这种
几乎是认罪大会的记者会
至少将来不会变成业界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