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店家 宁愿不做生意也不要多做一点服务
最近好像也有某派的人 根本放弃拉票
只想让对手没票
兵不厌诈是没错啦
但是好像低俗 手法又太简单易懂
一个老百姓发言就要几十个人去盯
好像真的颇有钱耶
大概要拿多少亿才有这种本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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