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dxzy (Dunning–Kruger effect)
2023-06-04 08:42:39为什么讲可以一枪毙命,因为比起舆论这案本身持有火力还更大。
: 我最后一次被性骚扰(!)是2014年,我在壹周刊做记者的最后一年,也是首都市长
: 即将改选的一年。有位想要居间统整国民党选举的县长(如今是立委),邀集了首都
: 市长、想要接续选市长的人,还有壹周刊社长、副社长、总编辑等人吃饭(可以推想
: ,这是一系列的与媒体吃饭的其中一场)。我那时是人物组副总编辑,社长每遇到特
: 别的人物都会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有观察各色人等的机会我当然不放过。
: 吃到尾声,水果未上,这位县长突然站起来,抱住我的头亲我。后来我想,也算他倒
: 霉,遇到我这个不是吃素的,一般女生可能为了顾全他颜面,以及现场众位有权势者
: 的心情—干嘛小题大作破坏气氛、离他远一点不就好了......,只好隐忍或巧妙地化
: 解。我立刻挣脱并大声斥骂他。就在此时,我发现首都市长正机伶地站起来,连道别
: 也不及,迅速闪人了。(想选首都市长的那位稍早有事先离开)
: 县长吃骂,讪讪坐回原位。开始想在我身上找到可攻击之处。那天我穿着一件十多年
: 的旧衣,三宅一生副牌Pleats Pleats运动型带帽薄外套(比本牌便宜,价格数千元)
: ,他可能误以为有皱褶便是三宅一生,便指着我的衣服说:“我知道你穿什么牌子!
: ”意思大概是:你这个奢侈虚荣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怒气难消,也懒得与他
: 多说,拿起包包立刻离开。等电梯时,县长助理神色惊惶跑来拦我,道歉不迭,说县
: 长从来不曾如此(谁相信呢?),大概是担心我会张扬。我看她担心,有点心软,明
: 白告诉她,我不会怎样,但请他最好节制。我不会怎样,是因为觉得要再与他牵扯只
: 会令我厌恶。我一直想不通,我不是可欺的年轻女生,我是有资源的记者,现场还有
: 媒体高层、党内重要人士,他为何会如此明目张胆?
: 看来,是因为过去的经验让他觉得....我们都不会说出去。
: 那么现在我就说出来了。我没有直接曝光他的名字,是因为厌恶,但应该很好猜。
所以人呢,到处都是人证那人呢?记者耶不是什么路人甲耶。
开始是厌恶所以不想提名字,大多受害者基本是害怕提名字,
害怕所谓的社会、别人的眼光,基本上没有勇气讲。
: 看到傅崐萁的最新声明,我不禁失笑。原先因为感到厌恶而不想提及他的名字。既然
: 如此,我就正式告诉大家,就是他。现场有多位人证,我离开后,我的主管们也对他
: 提出抗议,但他不置一词,悻悻然离开,大家不欢而散。
为什么这个案子如此反常识,其他人苦无证据只能描述事实,
小虾米对大鲸鱼只能忍痛清楚民进党毒瘤,对照这个案子就是…
就是我什么都有、但我不想跟你摊牌,我不是吓大的但直接藏了九年不提。
傅崐萁的回应不意外啦,郝龙斌更不要讲了七十没说老掉牙就算客气了,
郝龙斌应该就是被指称当时直接走人的人对吧?
这个记者真的好厉害遇到这种事情连其他人当时要走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是觉得常人真没这个本事。不管怎样,原上司们以及那种公众场合,
人证满满的,随便几个出来讲句话非常简单吧,受害者都鼓起勇气了,
难道你们也都“不记得”?
网络上面的争论不外乎就判断照描述犯的什么罪、相应追溯期如何,
然而现在重点都不是那些耶,是只要有一定证据就可以让对方社死,
现在法律根本 (摊手) 民进党那些一样是各种难以追溯,好吗?
然而社死有时比法律还大阿,尤其就是这种情况,
不要跟我说什么告没用告不赢,这么光天化日之下还旁证满点的傅崐萁直接社到死,
结果又是甩锅给郝龙斌又是不告,这再追下去恐怕也是苦无人证了吧,
如果都这么"害怕"傅崐萁那我只能说在台湾还干什么记者,换AI读稿吧,
让chatGPT替记者编辑转换党的声明做个人化吧,没有用了阿。
如果最终演变成只能搞精神胜利法的话,
董大记者会是目前唯一一个跟其他勇敢受害者与众不同的人,
至于如何个与众不同要描述起来会有点麻烦。
我非常讨厌傅崐萁,还有那个用他的朱立伦,国民党有这两个着实家门不幸,
以及后面还有一坨让国民党堕落的老屁股,朱立伦才能继续胡搞瞎搞。
因为是非分明,我希望受害者都能争口气有所慰藉,
因为是非分明,所以希望同时国民党毒瘤也可以少一块,
但我昨天看到最后,仍然只听到哥布林的叫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