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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种后严重不良2千例！新冠肺炎和疫苗共同点：血管发炎 研究证实致病因素
华医生／英国牛津大学神经学博士
感谢儿时接种的各种疫苗，让我们避免感染到天花、水痘、麻疹、百日咳、小儿麻痺、B
型肝炎和流感等，能够健康长大。如今在新冠病毒肆虐全球的惨况下，所幸新冠疫苗能够
快速研发成功，并获得WHO授权可以紧急使用。
全球皆有施打新冠疫苗后不良事件通报
不幸的是，全球施打新冠疫苗产生了一些严重的不良事件，甚至发生死亡。台湾爆发新冠
肺炎截至8月26日约1年7个月期间染疫不幸死亡832人，而从今年3月22日开始施打疫苗至8
月26日5个月通报疑似接种新冠疫苗死亡也多达673人。
根据疾管署8月26日的通报，疑似疫苗接种后严重不良事件累计2083例，依序为脑血管中
风、心肌梗塞、颜面神经麻痺、深部静脉栓塞、肺栓塞、血小板减少紫斑症、血栓合并血
小板低下、癫痫、心肌炎／心包膜炎、视网膜血管阻塞、脑脊髓炎、格林-巴利症候群、
脑静脉窦栓塞、其他血栓相关疾患、流产、死产和早产等。
这些都是与血管有关的疾病，也是感染新冠肺炎重症的并发症。由于新冠肺炎不单是肺部
疾病，而是“血管疾病”，因此会引发各种器官的病症。如此看来新冠肺炎和新冠疫苗两
者存在一个“血管发炎”的共同因素，因而导致这些相同的并发症。那么是什么原因造成
血管发炎呢？
刺突蛋白造成血管发炎并不需要有病毒
检索有关刺突蛋白（S protein）最近的研究报告，包括最新尚未完成期刊同侪审稿的论
文。结果有7篇研究报告都显示了“不需要有新冠病毒的感染”，单独的刺突蛋白或是S1
次单位蛋白本身就会造成不同动物致病，并阐明其致病的机转。这包括小鼠的心肌炎和大
脑发炎、仓鼠的肺炎、班马鱼和蝌蚪的类似重症的发炎反应和神经毒性，以及人类脐带静
脉的血管发炎和血管渗漏（见文末附表）。
美国一篇小鼠研究发现刺突蛋白的S1次单位蛋白本身会结合TLR4受体，诱发心肌的先天免
疫反应导致心肌发炎和肥大。作者指出血液循环中的S1次单位蛋白是个能被TLR4受体辨识
的警报蛋白，会触发先天免疫反应而导致心肌细胞发炎。
《自然神经科学期刊》在2020/12/16刊载一篇研究显示静脉注射或鼻腔给予S1，S1次单位
蛋白可以轻易地通过小鼠的血脑屏障而进入脑部实质组织，同时也会被肺脏、脾脏、肾脏
和肝脏吸收。
加拿大一篇研究发现在没有新冠病毒感染的情况下，刺突蛋白本身就足以刺激脑血管的周
边细胞产生发炎和缺氧反应，导致脑部微血管的损伤。另一篇研究显示人的脐带静脉也会
被刺突蛋白引发血管发炎和血管渗漏。
如果上述研究论文通过了期刊的同侪审稿而正式刊登，或是有更多的研究证实刺突蛋白和
S1次单位蛋白本身对人体有害的话，那么就需要关切一个重要的议题：接种新冠疫苗之后
血液中会出现刺突蛋白吗？
接种新冠疫苗后刺突蛋白会出现在血液
哈佛医学院一篇研究显示早在打完第一剂讯息核糖核酸（mRNA）疫苗后的第一天血中就会
出现S1次单位蛋白，随后1~5天S次单位蛋白继续增加到第7天开始减少，第9~28天还会出
现完整的刺突蛋白，直到产生IgG和IgA抗体为止。
因此，注射携带刺突蛋白编码的mRNA疫苗能让人体有效地制造刺突蛋白，并会暂时释放到
血液中。如此一来，血液中的刺突蛋白则有造成血管发炎的风险，甚至可能会像小鼠一样
S1次单位蛋白还会穿过血脑屏障进入大脑、肺、脾、肾和肝等重要器官，不过这些都还需
要进一步地研究。
至于腺病毒载体的去氧核糖核酸（DNA）疫苗以及直接注射刺突蛋白次单位的疫苗呢？推
论其刺突蛋白同样地可能会出现在血液中一段时间，也存在有直接造成血管发炎的风险，
例如DNA疫苗发生血栓的副作用很可能是与体内产生的刺突蛋白有关。
目前绝大多数新冠疫苗都搭载刺突蛋白
由于刺突蛋白是新冠病毒感染细胞首要的关键步骤，因此目前绝大多数的新冠疫苗都是聚
焦在搭载刺突蛋白是可以理解的。可能在开始研发疫苗之初，并不知道它除了具有打开感
染细胞通道的功能之外，刺突蛋白本身还会造成血管发炎而可能对人体产生不良的影响。
不过专家有个说法，疫苗产生的刺突蛋白和新冠病毒的刺突蛋白有点不一样，可惜并没有
提出安全性研究的依据。
由于疫苗研发动辄耗5到10年才能确立其安全性和有效性，因此新冠疫苗的安全性仍有待
更多时间的验证和研究，但面对此次全球疫情的急迫性所以才授权先紧急使用。疫苗厂有
义务在严重不良反应发生时，随时通报食药署，以便持续监控和检讨疫苗的安全性，并进
行新的利弊评估分析，当局有责任确认是否继续给予或撤销许可。期盼疫苗厂应该进行该
疫苗的刺突蛋白对人体安全性的研究，好让更多民众能够安心地去接种疫苗，以利于防疫
。
遗憾的是目前国人并没有不搭载刺突蛋白的疫苗可选择，长远之计研发不含刺突蛋白更安
全的疫苗应该是大势所趋。
5.附注、心得、想法︰
小李p都解释过了
说好的国际笑秉，结果研究的方向都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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