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有一天在台湾想办法保全自己的家人、让自己的家人远离危险,
居然变成了一种罪恶。
陈柏惟没有单刀直入说出来的事实是,在他们所信仰的社会建构理论里面,
人类常常是没有自由意志选择的。当你接受“人没有办法自由选择的时候”,
就需要依赖所谓国家机器来豢养你,让政府来给你需要的东西,
而不是自己做出判断进而选择。
他们会认为,人犯罪让社会受害是社会所有人的共业,如果社会发展出一套制度
好好照顾每一个人,就不会有人犯罪了。
这就是近年来很夯的“建构完善的社会社会安全网。”
基于以上的逻辑,你会得到一个很荒谬的结论,即是人没有自由选择,犯罪是社会共业,
罪犯才是受害者,引用我朋友的说法,直白的说法是:
“干你娘游民没地方住多可怜、精神病患没受到照顾多可怜、
毒虫没目标只能吸毒多可怜、失智老人多可怜、失学青年多可怜,
你们那些王八蛋死上班族不出来和我们一起搞革命、
在那边当工奴,居然让你们还真的安居乐业、讨老婆嫁老公生小孩,
看起来那么幸福,凭什么只有你们这些自私的人能幸福,
我们这些努力照顾弱势、追求梦想的人要过的这么清贫。”
这就些就是那些成天喊著建立社会主义天堂的人它们真正的想法,而这些人通常会
去搞社会运动,他们会把一切人类社会的缺点无限放大,利用这个来推倒执政者。
但当他们自己执政的时候,他们也会发现他们想要的理想是无法实现的,
因为人类社会本来就充满缺点,而就算将政府体制无限度的放大,
这会无限度提升社会成本,也会让政府权力过大让社会运作越来越腐败。
而这种腐败其实一部分也是基于它们的忌妒与愤恨造成的。
基于犯罪等于社会共业的想法,他们从一开始就默认死刑万万不可,
因为错的并不是罪犯本身,而是社会整体,把犯罪的个体杀死不能解决问题。
但是他们忽略了社会成本,把所有犯罪视为社会共业,
那么司法系统就会从基础开始失灵,那么一个社会的运作成本会无限度提高,
这个跟近年来台湾的司法判决与民间越来越脱节有很大的关联性,
他们除了从司法官的训练系统开始腐蚀之外,也直接进入了立法系统。
但其实,除了无论如何都要宽恕罪犯的做法之外,实际上还有千百万种替代方案,
我情愿从所有方案中挑一个综合性成本相对较低的。
有时挑方法的时间也是成本,通常会选一个以前就用过的有效方法来减少时间成本。
当然保守主义虽然有时不见得正确,但他比起缓慢的思辩过程已经快很多了。
比如说遇到强盗,一个保守主义者把枪拿出来就开枪自卫反击了。
而自由主义者可能开始晓以大义说,你抢我这违反我的财产权和个人意志之类的。
而而成天政治正确的家伙们会先看强盗是什么性别、肤色、收入多少、什么国籍,
然后开始哭着对强盗说,你会没钱到当强盗都是社会大众的错,然后开始直播募款。
当然遇到强盗杀人犯,最后能够保住自己性命的是一个懂得开枪的保守主义者,
另外两个通常凶多吉少,强盗杀人越货是不会跟你废话太多的。
有时候时间成本会决定一切,当你遇到持刀随机杀人的时候,
你确定要坚持人权、可教化、悲天悯人的开始帮持刀者募款吗?
或是你真的要开始与周围的人,开始讨论这个持刀者是否具有自由选择与自由意志?
我很简单,当有人威胁我生命财产安全的时候,我会不假思索的把对方干掉,
这就是美国宪法第二修正案关于拥枪权的保障。这也确保当政府滥权的时候,
民众可以组织民兵跟政府对着干。
而在台湾,你如果杀死了攻击你的犯罪者,恐怕你会先被政府机关法办,
最后那些废死团体又会整天要求建构社会安全网,
让监视器装满台湾的每一个角落吧。
然而真正的当权者犯下刑案的时候,你又能确保监视器调出来不会一片黑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