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音宁花自己的钱很省
但提到花公钱
你看北农欧洲12日豪华团
https://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180928001202-260407
考察内容包含荷兰红灯区、罗浮宫、拉法叶百货、游船与Outlet等等
北农业务跟红灯区应无关系
https://www.ettoday.net/news/20180928/1268731.htm
吴则说，我们出国考察的行程就是我们会去批发市场作为我们主要的参观，
当然有一些城市特色跟景观的行程在里面，这都包还在行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