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那些来见缝插针或是来嘲笑的柯粉、韩粉
不知道蔡粉是怎么看杨蕙如的??
就算黑到整个PTTer干到无力、英灵殿地下10层装不满
就算苏启诚死了，杨也只有侮辱公务员小罪
虽然最后看着DPP、其他同志疯狂切割，忘了他努力黑的背影
狡兔死 走狗烹 飞鸟尽 良弓藏 敌国破 谋臣亡，就是这个例子，
唯1不变的就是发大财
https://i.imgur.com/3S3UsgL.jpg
蔡粉又会怎么看杨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