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次出国,都在美东岸城市,查过当地气温约在-2到10度C之间, 出发前帮他准备了背
心式毛衣和一整套西装,也特别交代他演讲要穿西装外套, 出门时再外加黑色毛料大衣,
不过他似乎不领情,在参访城市中最冷的纽约,也没看他如此穿过,可见他真的不爱穿西装
,也不喜欢加太多厚重的衣服在身上,他常自豪地说他在Minnesota待过一年, 对低温的适
应很强, 纽约这种气温只是小CASE。
出发前就已经针对他过敏性咳嗽,想出各种对付的法子, 除原本吃的中枢神经镇咳剂
和支气管扩张剂、类固醇外, 还特别买了Singular和 Zithromax 给他,能用的药都用上去
了,还好目前没有看到媒体报导他咳嗽的问题。
出了国访问, 还是免不了被问到国内的时事,特别是有关最近立委补选的结果,先生选
前花了一分钟帮人录制一支短片,说要给年轻人鼓励 , 事后却被某柯黑做一些酸言酸语的
评论,其实人家要酸,有媒体想报, 也没办法,但就我看来, 只要不是污蔑式的说“财产
来源不明”这种有法律层面的问题就好了,其他只能随人说去。
过去和先生谈论议会质询的议员,总习惯问他, 这个议员是哪一党的, 是否是某某流
的? 五年过去了, 现在大概都记得不必再问。
这次将先生拍短片引申成票房毒药的这位议员,我印象很深,她曾去市府媒体组和联医
公关室查我行踪,不知她是利用什么方式(懒得问), 书面? 电话?或口头询问? 议员常
说“议员监督市长”是天经地义,但曾几何时,我竟也变成他们监督的对象?说实在的,我
出席公益活动,自认是义务性质,但我真的不知道联医过去为什么没邀郝市长夫人(人事都
已变迁),在此建请议员以后不必再操这个心,也别再打扰本院公关室, 自己不出去就是了
!
至于另一位因晴光市场雨遮和先生结下深仇大恨(至少我的感觉是这样) 的某议员,我
每周在View先生新闻时, 不知何时开始,看到和他有关的标题就会跳过,因为他那羞辱式
的言语, 我几乎听到耳朵长茧,虽然有时仍会很生气地在先生回家时向他控诉一番(的确
像先生说的,我比较不能忍耐, 他本人则是很习惯被骂) 。有一晚,不小心又在电视上看
到他出来 ,我们两个很有默契的同时拿起选台器迅速转台(去年选举后家里已经换了一支灵
光的选台器) …
“文哲, 文哲, 他又出来了…”
“别理他, 转台,让他继续消耗他自己, 继续消耗他的党…”
“哈哈! 说的是…”
讲到议员,有些人还是让我有满满的感谢与温暖, 谢谢林瑞图议员,原来您
的选区有这么好吃的北方美食和牛肉面,自己脚受伤了,也忍痛陪我走完您的选区 ,每次
跟先生聊到去年底艰困的选情时, 我总是会跟他说我永远不会忘记的这一段…
http://bit.ly/2W7s2Lj
满满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