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将近三个钟头的炮轰与轰炸,中坜守军死伤惨重,血流成河,共军96式坦克与其他
装甲车辆掩护武警部队开始展开攻坚行动。
被轰炸砲轰得灰头土脸的国军士兵立刻开始抵抗,由特战营官兵编组成狙击小组,在
各楼房开始狙击来犯的共军。
“瞄准一个老共了。”,一名狙击手讲道:“开枪!”。
一名共军立刻中枪应声而倒,但这名狙击手还来不及庆祝命中一个目标,马上就有一
辆96式坦克举起了它的一二五公厘坦克砲…。
“X!快逃啊!”,那个狙击组组员赶紧拔腿就跑,但来不及了,一枚砲弹飞了过来
,把他们炸的死无全尸。
这时共军又展开了砲轰,把炮弹与火箭弹丢到各楼房至高点,把埋伏的国军炸的死伤
累累、惨叫不断。
咻……的一声,几枚砲弹与火箭弹命中我所在的那间公寓,我身处二楼都可能受到那
爆炸的威力与声响,接着有个长官要我上去帮忙,我就上去看,看到好几个弟兄被炸得肚
破肠流或断手断脚。
我不禁又吐了起来,但还是强忍恶心把那几个受重伤的弟兄搬下去,但他们八成活不
成了。
那个游戏狂看了,也冲到旁边套房的厕所狂吐,我想,他老弟终于了解战争不是游戏
这个道理是啥了。
现在中坜区可以说是枪砲声大作,受过专业化城镇战训练的共军武警机动师官兵,配
备先进的资讯数位化装备,扫荡一间间高楼房舍,他们用火箭筒轰击盘踞在房舍顽抗的国
军据点,碰到顽强抵抗的坚固据点则叫坦克砲击,将其逐一清除,国军意图利用中坜区的
水泥森林力抗共军的机械化优势,结果这个意图完全失败。
就在中坜攻防战取得进展之际,共军砲兵开始对部属在大园一带、挡在新北市前的国
军阵地展开砲轰,数以万计的砲弹与火箭弹落到国军阵地,把国军阵地炸的火光四射、惨
叫连天。
共军负责攻取大台北地区的第二梯队集团军以一个配备99式坦克的机步旅为先锋,一
口气向前突进猛冲,把大批国军步兵营屠灭殆尽,先前我们辛辛苦苦夺回来的桃园国际机
场,又回到敌人手上了。
共军现在已经杀到了大台北地区的门口,准备对台北发动最后致命的一击,一旦台北
沦陷,就宣告了台湾的覆亡,此时共军第三梯队集团军也已经上船,只要台中港能开通,
他们就直接行政下卸,横扫中南部。
中部十军团也不甘示弱,他们接连组织以岛国义勇军为主的人海集团冲锋,并调集从
南部八军团北上支援的砲兵单位以及十军团残余的装甲、机械化兵力支援,意图以数量压
垮质量,收复台中港并北上支援六军团,但都被共军屠杀,台中与苗栗的杀戮场上到处是
血肉横飞、尸山血海,战场上倒卧的尸体大多数是国军的,其中不少是学运份子与台独基
本教义派。
多年来,那些小丑都相信玩火不会自焚,到了这般地步,这些义和团终于知道玩火会
烧到自己,但这一切都太慢了,共军已经打到家门口了。
“报告总统,桃园航空站已经沦陷,共军已经攻抵新北市门口了!中部十军团的几次
反击都已经失败,共军很快就会修复台中港,下卸第三梯队集团军。”,参谋总长报告道
。
蔡总统这时候说:“没关系,高雄装甲564旅与新一批的岛国志愿军已经开始北上集
结,很快国军十军团又能发动反击,击溃共军夺回主动权。”。
参谋总长与副总长互看一眼,心想:“总统是不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配备
CM-21的装甲旅加上只会冲锋与开枪的步兵可以对抗共军甲种集团军?”。
“中坜那边战况如何?拖住敌人了吗?”,总统问道。
“指挥官刚刚告诉我,他那边最多只能撑到午夜……。”,总长无奈的回答道。
“啥?我们不是可以用巷战来拖延消耗中国侵略者吗?”,总统反问道。
“总统女士,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我们国军近年来都在减役期,一年之内学不到啥
巷战技巧,且后备军人教召都没学如何打巷战,反而共军在巷战方面研究很久很深,四年
前他们出兵北韩就表现出高超的巷战技巧,这些我们国防部与参谋本部都有报告,但没人
理。”,参谋总长无奈地说道。
蔡总统默然一阵子后,说:“从后方调几个营到前线吧!”。
现在在中坜,敌军用火箭筒与坦克、装甲车逐步扫荡各个街道与据点,慢慢接近我们
这个连部属的区域了,连长下令先不要开火,等敌人慢慢进入我们的猎杀区后再动手。
由于共军扫荡中坜相当顺利,许多后备军人都举手出来投降了,国军防线正在崩溃中
,越来越多国军官兵把枪枝交给共军武警部队后,乖乖当了战俘。
宪兵、特战兵与岛国义勇军依旧在顽抗,但也于事无补,后备旅旅长甚至下令从义勇
军里面挑二三十个人全身绑炸药去当人肉炸弹执行自杀任务,但这些被宪兵枪口强逼去当
人肉炸弹的义勇军一冲向敌军马上被共军机枪与机砲干掉,一个敌军都没被炸到。
现在敌军96式坦克正在砲击桃园后备旅旅部,另外一支30多人的武警小队在几辆装甲
车的掩护下,开入了我们的伏击圈。
可能仗快打赢了,他们慢慢松懈了……。
接着在连长的一声令下,我们引爆炸药,炸死炸伤多名敌军,最前面那辆轻型装甲车
也报销,最后面那辆也被几枚反装甲火箭炸毁,我们全面开火,敌军完全无法搞清状况,
也无从反击,几分钟的交火后,这支武警小队全员被歼,无一生还,我方则无人伤亡。
那个游戏狂先是开心的笑道:“我打死了一个426……。”,但他又突然脸色一变,
说:“我刚刚好像杀了人……。”。
对,你杀了人,你杀了一个有血有肉有灵魂,有家人与朋友的人。我的内心,这时这
样想,但嘴巴没讲。
就在这时,一辆96式坦克开了过来,在远处对我们发扬火力,更多武警部队杀了过来
,来为他们的同袍报仇了。
我们这个连的据点,逐步被共军武警用坦克砲、火箭筒、手榴弹拔除,一票敌军钻入
我所驻守的公寓骑楼内,从底层杀上来,我们在楼梯间对他们开火,他们则不断把手榴弹
丢上来,还用榴弹枪射了几发榴枪,我们退入客厅继续打,但敌军火力装备占优势,我们
退到厨房……。
我们没路了,看来只有投降、战死这两种选择,但楼下有堆垃圾……。
没时间嫌脏了,我们跳到那堆垃圾上,敌人从窗口对我们射击,有个弟兄中弹而倒,
我们逃出那巷口,之后隐没在中坜的乱局中,逃到了桃园区,桃园区的守军正在收拢中坜
的溃兵,上面决定把我们这些精神涣散且缺乏装备的残兵败卒补充到后方战耗梯队的补充
营去,那些补充营早就因为一直补人补到前线与逃兵的关系,已经严重缺员。
开战第九天午夜刚过,共军终于杀进桃园后备旅旅部,生擒旅长,那个共军特使也以
胜利者的姿态,进入旅部内喝了几口茶,中坜区还在抵抗的弟兄在后备旅旅长的广播呼吁
下,也都放下武器停止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