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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走出来的时候,是走济南路当晚晚会群众攻进来的路线。
冲进来只花了三十秒,走出去却走了二十分钟。记者堵到需要往前推挤,
才能缓缓走一小步。走到一半还会被摄影记者用拐子架住,让他拍个好画面。
最大的感想是,干,媒体真的是比冲进来那晚的警察还难缠恐怖。
说到底,国家暴力打破了人们的血管,而媒体的暴力则是早就钻入你的血管、
渗入你的毛细孔,让你动弹不得。
最后一晚在会议现场看着场内外大肠花的实况,心里觉得舒爽、
又懊恼为何不能去和大家一起。觉得过去二十四天,我们好像共同依循着某
个早被写好的剧本里,演着一场戏。而那晚,就是我们的杀青庆功。
这场戏里面,你可能有空间选择要不要演哪个角色,但你找不到哪个导演来
跟他讨论怎么更改剧本。人仍有其能动性,我和林飞帆扮演的角色,仍应受
各种检视批判,许多责任不可回避。但的确许多时候,我们感到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