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我刚进大学的时候,参加了民歌方面的课余活动小组,很想唱歌来着。不料
凑在那里的,尽是些道貌岸然招摇撞骗的坏家伙,现在想起来都直起鸡皮疙瘩。刚一进去
,就叫读马克思,喝令从第几页读到第几页。还有演讲,说什么民歌必然同社会同经济基
础息息相关……没法儿,一回家我就玩命地读。可就是全然不知所云,比假定形还难,读
不到三页就扔开了。这样,下周聚会时我就说:读了,但什么也没读懂,是的。结果怎么
著,打那以后奚落呀嘲弄呀都来了。什么没有问题意识啦缺乏社会性啦。开哪家的玩笑!
我不过说了句读不懂那些文字罢了。你说可恶不?”
“那时我就想来着,这些家伙全是江湖骗子,自呜得意地炫耀几句高深莫测的牛皮大话,
博取新入学女孩儿的好感,随后就把手插到人家裙子里去——想的全是这玩艺儿,那号人
。一上四年级,就赶紧把头发剪短,忙不迭地钻到什么三菱商社、什么东京广播局、什么
IBM公司、什么富士银行找份差事,讨一个压根儿没读过马克思的老婆,挖空心思给孩
子取个玄而又玄的名字。至于粉碎产学协同体,简直笑掉眼泪。”
“假如这也算是革命,我才不希罕什么革命!我肯定因为只往饭团里放酸梅干而被拉去枪
毙。你也定然同样下场——由于能彻底弄懂假定形的缘故。”
我是彻头彻尾的绿派 就跟我是彻头彻尾的明日香派是一样的道理 (啥逻辑)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