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大学的我, 正在打魔兽, 拯救波兔村,
我的学校就是以前的党校, 我的手机是iphone.
我曾经在Krispy Kreme里打过卡, 吃过全家草苺冰淇淋,
伙伴的话, 民进党也者, 我觉得是既遥远, 又无感的.
不过, 我却很尊敬那些伙伴, 因为这立法院确实是他们挣的, 这冷气确实是他们开的.
我感谢面前的学运伙伴, 不必感谢渺茫的民进党.
这种想法并未因时间长而有任何改变. 这几天, 就在这种想法中过去了.
我在立法院吃完鸡排和珍奶后, 由于无保请回的味洋, 我想起我大一时, 由于我大一时,
我想起一串很奇怪的现象.
臣微停之前在[苗栗大埔的丢鞋], 临菲繁之前在[野草莓的抗争],
他们明明知道会收到四张被告, 才能拥有眼前的曝光度, 而为什么要入党?
我明明是个大学生, 混进立法院吃混进抗议队伍玩, 而我为什么不加入青年军?
一直到刚刚, 我在立法院的吸烟区, 浏览蔡英文2012年败选感言, 得到了新的领悟.
这是一个非选举造势的演讲, 记录了蔡英文在2012年败选后他所发表的谈话.
我在读这篇演讲时忽然发现蔡英文想给听众一个印象:
在野不代表没有力量, 台湾不能没有反对的声音、不能没有制衡的力量.
就连那个亘古以来崭新独创的”小猪扑满”,
都可以表现出民进党坚持以小额募款摆脱对财团的依赖.
其他演讲部份, 比如民进党坚持和弱势人民站在一起,坚持政策理性;
这种自信, 这种认同台湾, 民主国家中是少见的.
我就想, 如此的爱台湾, 为什么? 就像民进党之于服贸, 像我的伙伴之于学运.
这几天来自己的冲撞, 读了一些懒人包, 打了几场网络论战, 真正做了一些小学运之后,
才有了一种新的觉悟: 即使无论什么学运, 得之于民进党太多, 出之于学生者太少.
因为要改革的项目太多了, 就革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