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拳正在房里,拿着哑萍昨天献给记者看的卫生纸挤青春痘。
房门“科科”一声,被撞开了。鱼天夫妇冲了进去,“当”的一声,就这样跪在翔拳
面前,把手中的一份报纸,捧在翔拳脸前。嘴里柔柔的、细细的小声嚷着:“你今天可做
的真好!我鱼天半生事业、一世臭名,就这样叫你这个好儿子,一下午之间给捧上了天!
你还要不要跟我告谁的状?要不要我去找黑松泼人家硫酸?人家一句:你儿子真是一代
奇咖洨啊!不要脸的冠军啊!民进党的青年军啊!就可把我给乐倒了!你知不知道啊?”
翔拳急忙抓起那张报纸,一看,是自由时报,上面有个“蠢人蠢事”的专栏,用好小
的标题,印着:
“余天之子为爱崩溃,翔拳一击惊天动地”
他大吃一惊,心花怒放的去看那内容,报上竟把Penny的名字,鱼翔拳的名字,鱼天
和林哑萍的名字,全登了出来。以“惊为天人”的口吻,略带赞许的写“今日的蠢材,爸
爸是立委不稀奇,被人批评就崩溃也不稀奇,一定要被老人打输还回家找爸爸哭,才能证
明自己的与众不同。”翔拳看着,从那痴呆的嘴中,不禁流下了一滴口水。
“我是蔡老定,”老人对余天吐了一口口水。“这是我的老婆蔡太太。我想,你就是鱼
天了!”“不错!”鱼天愤愤的说:“我就是鱼天!”他上上下下打量这个“蔡老翁”。
只见他一身神仙道骨的气势,一对亮晶晶的大眼,晒得黑黑的皮,手肘一个纱布,竟然还
微渗著血。这样的气势,鱼天看了,就气不打一处来!就凭这样一个打太极的老头,居然
就能让传承鱼家奥义-鱼翔拳的传人,被打得满地找牙,简直可恨极了。“你来北投,想
卖衣服?”他大声喝道。
“鱼天,请你让我见咖洨一面!”老翁不屑的说:“我和咖洨,缘定三天,今天非得
给他打个了断。我们互相提告,已经没法撤告,你不如就成全我吧!”“呵!”鱼天越听
越气,脸都涨红了:“你还有脸在这儿说啥狗屁互相提告,撤除告诉?谁跟你互相提告?
打我儿子就是不给我面子,马英九给你多少钱,让你这样欺负台湾人,害我儿子这样在记
者会上大哭,让我心疼的不得了!你现在还敢在这儿大放厥词,你简直是个不知羞耻的大
陆人!外省鬼!黑松!”他大叫。“把他抓住,给我打!”
只见黑影人突然从旁一拥而上,抓住了老翁,却被他还了个飞龙在天。蔡太太急忙拦
上前去,嚷着说:“老头老头不要打阿,小心把他们都给打死啦!鱼天,好歹我们都是台
湾人,台湾人不打台湾人!”
.........
接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