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小学的时候)一些男同学对我讲色色的话、变态的话、猥亵的话
然后我学他们讲
小学的时候一个坏又皮的男同学教我台语脏话两三句
这个男同学真的是一句(又)一句的教我台语脏话
然后我开始学会用台语脏话骂人
但是第一个被我用台语脏话骂人的就是这个小学教我台语脏话坏又皮的男同学
还好我没拿着台语脏话到处乱骂
我如果那时候拿着台语脏话到处乱骂
那我从小学开始就会人缘不好了
高中毕业 大家都考上了大学 在PTT上开班板跟同学聊天或叙旧
我本来口才不好 不太会讲话
我那些高中同学有些讲话很机掰
我也学那些同学讲话很机掰
后来是那些同学有点受不了
有人就在班板上点我意思说我讲话很机掰
我懂了
大家讲话机掰只是炒个气氛用的
没事的时候或者要做正经事的时候讲话不能机掰
以前PTT有匿名板Anonymous板
我在匿名板上讲话很正常
有的人大概想破坏团体或者天生嘴贱就讲一些酸言酸语
我也学人家讲一些酸话
有匿名板上女生受不了就抗议:“酸什么酸!”
我才知道酸言酸语大家也不喜欢
人家影响到我感染到我害我讲色色的话、骂脏话、讲话机掰、酸人家
最后我也知道这些源头或影响力来源都是一个错误示范
不知道的人谁会有这么好的判断力知道这些人做得不对、做得不受欢迎
大学也是一样
人家影响到我然后我做错事 却把帐都算在我身上
现在我把人家抓出来 那些影响别人造成别人错误的人却全部都不肯认错
只有(政治)意识型态在作祟 意识形态对就什么都对了
像我这种意识型态不对的人 大家都把错误归在我身上。
那些人也很白痴 我不想再找他们 也忘记他们的电话了
他们也还要我一直打电话找他们
他们不少人电话号码都换掉了
是他们自己把联络方式切断掉
他们还在那边靠杯要我打电话给他们
还有学长 尤其是租屋在外学长
当年我有心理需求打电话给他、写Email给他
他主动把我甩掉、切断掉不跟我联络 不让我跟他联系
现在他又冒出来希望我找他、希望我跟他联系
这哪门子的玩法
笑死我了
这些人真是会让我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