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算退出ptt 今天就破个例
这是以前没说完的故事
今天把它从头说起
幼稚园的时候
是我人生中唯一有桃花运的时候吧
据母亲所述
当时一位小女孩老是跟着我
是真是假我不清楚
来到国小 那时和一个同学走的很近
她们是三胞胎 她是老么
我跟她们二男一女都是同学和好朋友
说到那是不是喜欢我倒不晓得
那时我迷恋另一个人
很可爱很可爱的人
功课很好 总是输给她
她什么都很擅长 体育不确定
班上每个男生都会喜欢吧
开头那位几年前嫁了人 小孩也有了
后面这位也是 和班上另一位很迷恋她的
另一个男生在一起 也结了婚
国中的时候
和班上的班长感情很好
不 事实是和班上每一个同学都很要好
那时候我被别班霸凌
可能是我常常拿奖状和妈妈是老师吧 他们眼红
会把她会提出来是因为 对她总是有莫名好感
那时班上几个男同学起哄说
你知道Ruby /班长喜欢你吗
听了进去 我当真了
我们感情确实不错
相处的时间总是很多
一直一直到她上了高中 上了大学
期间还是有喜欢一两个人
但是离开那个环境后 什么也没发生
和她在偶然机会恢复联络
还是好喜欢好喜欢
国中同学那句话一直刻在心里
推波助澜
我们聊起MSN
一段时间后
再也无法克制的
和她告白
她说了一句好奇怪喔 马上封锁我
封锁一下就是四年
我在宿舍的床上一直哭一直哭
我知道我再也没有勇气面对这些事
而她也在今年十月完成终身大事
拉到高中 男女合班
那时我们成绩好的同学
总是一起读书 和一些人朝夕相处
对一个人 有了好感
我喜欢的不是最漂亮的那个
是最有感觉的人
那时单纯 以为这样的关系会一直持续
我们一起留下来晚自习
一起去一中街补习
一起在大考前去私人冲刺班用功
以为真的可以和她在一起 直到大学
但是她考糟了 去师范体系
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面
而她 在我刚出社会短暂工作的时候
那时我有感情工作双重的痛苦
是我倾诉的对象
我还是有保留当时对她的那点喜欢
我们见到面 聊了一下午
只是几次电话后她也离我而去
大学时候 因为和国中同学的那次
我无法再去主动认识人 男生女生都是
我很孤单 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吃饭看书
朋友只是那几个 我只是自己一个人
喜欢外系来系上双主修的会计系学姐
在同堂课 我只是怯生生的瞥一眼她
一次期中考后 发了考卷 她没来
我想帮她拿 也许可以跟她说到话
但我已经太害怕了 害怕面对任何人了
结果她的期中考卷 快到期末
我才编了个理由拿给她
说到什么话 想都别想
在她结束修课的那时候 我又是一个人
在校园的角落哭了起来
大四下要考研究所 没上 也很正常
我铁了心延毕一学期
却是让我痛苦一辈子的决定
新的学年 系上分家来了新的学弟妹
一个人在学校很孤单
我不好意思的参加她们的分家迎新
遇上一个学妹 和她们交换FB
在读书之余也和那学妹有了互动
和学妹聊起学校生活 文学
其他有的没的
研所还是没上 我在家等入伍
还是持续跟她聊天 一直到入伍 退伍
聊到她大三 她慢慢察觉我对她的喜欢
直到一天跟我说和我再也做不了朋友
她请求我解除好友 我不肯
她说 那麽我来吧
我说我不想让她做痛苦的事
她说学长 我们以后可能做不了朋友了
之后我说了气话
跟她说我们以后永远都不会是朋友
结束了
我一直很想她 问她同届学弟她的近况
直到学弟不接我电话
把FB社团上传的通讯录电话号码删掉
把我解除好友
我很想弥补什么
在一年后他们的毕业典礼 在前一天
搭著往台北的夜班车
住进台北车站附近的青年旅馆
隔天去学校在校门口买了花束给那届
每一个学弟学妹 只是气氛越来越僵
回台中后 我不稳定的病情爆发了
每一个夜晚我必须靠酒精的力量
让自己陷入昏昏沈沈的状态
像是我所渴望的死亡才有办法睡着
要不就是整个半夜敲著房间的地板
嘶吼 用低沈的声音诅咒
因为老想着要买张单程车票去深山上吊
去了精神科
遇到医生
她是第二个医生
她耐心地听我说话
我暂时不会有想死的念头
在治疗期间 我和国中另一位女同学聊到
和学妹发生的事 她也告诉我她的事情
我们是在同一艘船上的
在国中对她的感觉不像班长强烈
还是有的 只是少了那些男同学给我的耳语
有一次国中群组约打麻将
她也会去
我顾虑著隔天要去大学学长的婚礼
没去他们的聚会 此后再也没有机会
我们一直一直聊 直到她要去法国
当华语教师 一年
某天 她告诉我有人跟她告白
我不知道为什么 情急也做了这件事
她回答我
我必须分清楚什么是需要 什么是喜欢
于是我又被封锁了
我等她回国 回台中
去她工作的地方想找她 当然没见到人
我难过的回家
之后发生什么 我已不记得
只记得在国中line的群组上 被她点名
我成为同学责备的对象
他们再也容不下我 我也待不下那里了
此后我的焦虑和忧郁再也不受控制
每天只是一直一直走 用了三天瘦五公斤
两个礼拜掉了十三公斤
走到脚底水泡 脚趾渗血
我没办法停下来
这位国中同学前年也披上婚纱……
接着时序回到和高中同学倾诉那段
之后在诚品遇到戏剧老师 她在那时宣传
一个戏剧展演的空间
我常常参加那里的活动
认识一些那空间的员工 交了朋友
在那时 遇到一位新进的柜台人员
在那里的绰号叫古古 我很喜欢和她说话
只是说到更深入的互动 我想我做不到了
想认识她更多一点的想法一直在脑海
恐惧让我无法向前 于是我们仅只于
见面会寒暄几句的朋友
既没有和她交换联络方式 也谈不上现实
我很痛苦 因为这是我逃不掉的命运
直到剧团撤出那里
这情愫也就此画下句点
接着因为要帮剧团发送传单
跑遍台中市区 因为地形熟悉缘故
其中一站是XX市场
在性别书店发完传单后
听说对面的空间有展览
我好奇的一阶一阶走上去
走到顶楼 遇见艺术圈的一群人
他们请我喝了杯Whisky
因为他们的热烈招待
我想这是一个温暖的地方
我慢慢成为常客
在隔年三月左右
遇到不定时过来的一位年轻女孩
她的动感 活泼 吸引了我
我们一群人喝着烈酒 聊著天
她在众人起哄下教了我们
街舞的基本动作
因为阴霾笼罩多时 难得有太阳般的存在
我很快乐 想再多认识她
我依旧常常造访 遇到也是偶然
带亲手做的蛋糕 甜点给她们吃
她也回礼似的邀我去一个空间
看她的联展
即使我对那个空间完全陌生
那不是我知道会去的地方
我依然去看了展
只是那个幽灵又再度缠着我
我不敢跟她说话 说的也是一句两句
我狼狈的走出店门
我们越来越少见到面
终于在一次艺术的聚会
在艺术空间主人另一个艺廊举办
那天酒水往来 我坐在地板上
再也无法停止想念 于是三番两次的
跑了便利超商 买酒也买醉
这个举动惹恼了主人 我被下了逐客令
回家被他封锁 我想我难再见到她了
不过 某日我也被她封锁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 我断断续续喜欢几个人
她们都还是我FB的朋友 那喜欢的感觉
是暂时的 更何况国中同学的那句
什么是需要 什么是喜欢
彻底粉碎我的认知
我再也不知道什么是什么了
又何来行动
然后是Shelley
在行为艺术的活动上认识她
正式开始前一天我们一起勘场
当天她迟了到
她不知道要怎么做行为艺术
于是她拉着我 我们演了一段
在戏剧部分开始时 和她一起分工
我和她慢慢慢慢聊著聊著
隔天她约了我去百货公司听她说私事
我们开始有了正式的互动
我听着她说话 带着她到处走走
清水老街 新埔海岸 南区的小咖啡厅
文心森林公园 文心秀泰 中友百货
带自己做的三明治和她在国美馆野餐
煮饭给她吃 牵着她的手 我好开心
在她忘记吃饭的时候带她去吃饭
她没带钱坐车 我给她车钱
她难过的时候 她情绪激动的时候
我听她说话
她是我在这世界上最爱最爱的人
以前的痛苦我可以一笔勾销
只要可以和妳一起
这次我真的真的希望妳回来
我不想再痛苦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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