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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ki999 (QQk(廢文被劣文ä¸))
2025-02-08 23:34:50当我老婆成为中共同路人,我只能在不伦之路上寻找救赎
我还记得,她第一次谈起那些“祖国”的事情时,语气里透著一股近乎虔诚的炙热。
“你难道不觉得,这几年我们的经济变好,是因为跟大陆的关系吗?”她一边滑着手机,一
边头也不抬地说,“统一不是坏事啊,别被那些意识形态绑架了。”
我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这是我结婚七年的妻子,李雅婷,一个在大学时代满口自
由民主的女人。她是企业高层,在这个越来越红的商业环境里,她的立场变了。我不知道从
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朋友圈里充满了那些对岸的“大V”;她的聊天内容里,充满了“这只
是民族复兴的一部分”。
我们开始吵架,开始冷战,开始过著一种形式上的婚姻生活。
我开始怀疑,我爱过的那个女人,到底在哪里?
我遇见林书妍,是在诊所。
她是一名语言治疗师,和我们牙医诊所合作,帮助那些因为舌系带异常或口腔肌肉问题而发
音不清的孩子。第一次见到她,她穿着一身简单的杏色长裙,笑容里带着一点职业性的疏离
,却又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她的手指很长,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当她在病患口中轻柔地示范发音时,我忍不住想,如
果她的手触碰到我的脸颊,会是什么感觉?
我们的关系起初很纯粹,像是两个在现实里受困的人,偶尔在诊间聊天,聊些不痛不痒的事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间说起我老婆的转变,她的表情凝住了一秒,然后轻声说:“我懂,
那种……你明明还爱着,但却觉得彼此距离越来越远的感觉。”
那是我们第一次聊到彼此的婚姻,她的丈夫是个醉心于政治评论的教授,两人已经分房许久
。她叹了口气:“有时候,身边最近的人,反而变得最遥远。”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比我和我妻子还要亲近。
禁忌之事,总是发生得比人们想像得更快,也更容易。
某个加班到深夜的夜晚,我们走出诊所,她突然说:“喝一杯吗?”
酒吧的灯光很暗,我们聊了一些有的没的,酒精让话语变得暧昧,也让我们变得诚实。她的
眼神微微闪烁,我听见自己问:“如果现在回家,会有人等你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看着我:“你呢?”
“不知道。”
回过神来时,我们已经在汽车旅馆的床上了。
她的肌肤很温暖,当她的指尖划过我的脖颈,我有种错觉,像是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包覆
。而当我们拥抱时,我脑海里突然浮现我老婆的脸——那张曾经年轻明亮,如今却满是政治
与理想的脸。
我想,我已经回不去了。
这样的关系持续了半年。
我对妻子的敷衍变得愈发明显,她大概也察觉到了,但她的心思似乎根本不在婚姻上,而是
在她的事业、她的朋友圈、她的信仰。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发现,只知道她最近开始频繁
地出席一些“交流会”,偶尔甚至会飞到对岸出差。
“你知道吗?”某天,书妍靠在我的胸口,低声说:“你老婆,可能已经不是我们这边的人
了。”
我怔住,低头看着她:“什么意思?”
她轻轻笑了一下,眼神却很冷静:“我丈夫之前接到消息,台湾有些企业高层,已经私下被
吸收成为‘统战对象’,有些人甚至成了情报管道……你确定,她没有在帮忙做什么吗?”
我的血液仿佛在那一瞬间冰封。
我开始注意妻子的行为,开始翻找她的手机,开始窥探她的电脑。某一天深夜,她的笔电没
有关机,萤幕上开着一封信——
“关于下次会议的时间,请确认后回复,期待未来更深入的合作……”
收件人,是一个来自对岸的企业联络人。我盯着那封信,脑中一片空白。
她真的变了。变成了我不认识的那种人。
我该做什么?检举她?还是当作没看见?
我回到诊所,书妍看着我,没有问我为什么满脸憔悴,只是轻轻牵起我的手,将我拉进拥抱
里。
“没关系,”她低声说,“如果觉得累了,就离开吧。”
我苦笑了一下:“离开之后呢?”
“至少,你还有我。”
外面下起了雨,玻璃窗上映照出我们的影子,像是两个在大雨中寻找庇护的亡命之徒。我不
知道这条不伦之路会把我带往何处,只知道,至少在这一刻,我能够暂时忘记,那个已经不
再属于我的家。
chatgdp 写得废文,给几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