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ambitious (Andrew)》之铭言:
: 曾经有一段时间的台湾
: 只要万人上街抗议
: 抗议的诉求都会被听到
: 然后改善
: 那时候怎么那么好抗议?
: 有卦吗
强者我同事以前DPP在野时就是社运份子,
在苗栗一带抗争还被警察逮捕的
后来他看破回职场当个社畜。
他从青鸟事件之后就有分析过当时的状况。
我也趁机问他为何DPP执政后抗议的搞不大。
他直接破题:
1.有一半的人进了体制
2.现在只要校园有一点势头,就会有进体制的社运OG先出来摸头,火都燃不起来
3.没有人带,现在即使要抗争也不得要领
他觉得不管谁执政,这个体制总是有做不好的地方,这很正常。
但是他觉得不准别人抗议,或是没有人抗议,这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