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界各地的异见分子被美国鼓动起来,在不同的地方煽动叛乱,希望推翻当地他们视为不公义的政府,从而夺取政权,但政变失败之后,美国很少为这些异见分子提供政治庇护。
其实美国对此问题早有研究,早在上世纪80年代的时候,美国学者研究苏联的异见分子,看他们在本国或者流亡海外可以发挥政治影响力,结论是异见分子一离开本国,就正如鱼离开水那样,完全失去政治影响力,所以,苏联已经定出策略,将异见分子遣送离境。当时最著名的例子是苏联著名的异见分子索忍尼辛,他移居美国之后,变成了一个满腹牢骚的糟老头。
而中国异见分子移居美国后,境况凄凉的亦所在多有,比较典型的是魏京生。魏京生1978年起在北京西单民主墙发表大字报,自此成为中国的异见人士。在美国总统克林顿的年代,中国让魏京生以“保外就医”的名义,直接押送机场,任其流放美国。美国初时高规格对待魏京生,由哥伦比亚大学提供办公室、公寓等设备,让其研究中国相关问题,魏京生也被推选为中国民主运动海外联席会议主席。
不过好景不长,哥伦比亚大学很快就认为魏京生没有研究能力,在3年之后的2001年6月,终止对魏京生的聘任。此后,魏京生在海外民运圈浮浮沉沉,与不同的民运人士有很多冲突。直到2020年7月23日,在川普主政的年代,国务卿庞佩奥在尼克森总统图书馆,发表所谓新冷战宣言的演讲,庞佩奥需要找部分“临记”站台,于是就找来了魏京生与王丹出席演讲
《明报》引述美国记者出书爆料,披露黄之锋曾于2020年6月30日早上,也就是《港区国安法》生效前夕,在美国驻港总领馆对面的圣约翰大厦,与两名美国外交官定期会面。黄之锋在会面结尾时说,“我不想走……我想入美国领事馆”。而按美国的法律规定,不能在美国本土外申请政治庇护,美国外交官当时未有答应,叫黄之锋只可留在圣约翰大厦。显然美国也都不愿意为黄之锋提供政治庇护
结论是美国在全世界各地支持异见分子,意图推翻与美国不友好的政权,这些异见分子就如棋子一样,会成为美国的“死士”。当政变失败,他们的价值已经消耗殆尽,美国就会培训新人,成为下一代的领袖,再进行下一次的叛乱尝试。旧人弃如敝屣,自然不想为他们提供政治庇护,特别如果是美国驻外大使馆接收了一些异议人士,他们困在使馆内无法离境,更加成为使馆的重要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