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喷漆者本人,同样实名发文。看到黄子佼事件的发展,让我非常非常痛苦,伤害我的人
比黄更恶劣,法律没有着力点能对他们定罪。
到底多少人能看清我真不是疯子,看到不管我怎么公布分队长一家人个资,实名指著新北消
防局骂,他们都不敢提告。
事情也这样过了十个月了,我去年底开始提妨害名誉的诉讼,总共三十个对象,包含政府、
媒体、当事人,案件很大不好处理,到前几个星期才全部被移转北检,传票到现在还没寄出
。
我没有想要透过这篇文得到关注,说好的英文声明早发过了,里面说得很清楚关于性暴力,
这家人到底做了什么犯罪却不犯法的事情,让我始终活在惧怕中。
我只是想默默澄清,我没有重大伤病卡、思觉失调症,但我有罕病,这一整年的时间,都在
急诊、各科门诊进进出出,我根本没有能力处理手上数量庞大的电话录音。
我与司法人员的对话,一公布,我就清白了。而闷不吭声,被骂,大家问到底缴交化验的二
级毒品是什么,我都不答,是因为该物质不是一般大众熟悉的毒品,连很多缉毒人员都没有
实际碰过。
但这东西太好制造,材料成本低廉,它本身不会造成很大的伤害,可若一被关注,绝对会开
始流行,成为让青少年进入成瘾物质世界的敲门砖。我一直忍,从不说明,就是因为我实在
太不敢让这件事,伤害台湾已经很糟的教育现场。
我至今提交的证物,并不在无罪推定的范围内了。其中包含许志成分队长的儿子,谈他全家
人对于他制毒态度的口白音档,能证实他父母、姐姐都知情。而树林侦查队对这件事始终保
持沉默,谢育轩刑警、谢文清刑警,树林督察队督察组,你们从不吭声,出来証实我讲的任
何一句话,连传许分队长去说明都不愿意,到底是什么意思?警消合作掩盖案件吗?
另,我很心酸的想说句,大家见了造谣,以为我有重大伤病卡。却不知道,我对这求知不得
,但根本申请不到,至今都需要自己负担繁重的医疗费用。
全台目前通报的罕病有两百多种,但我身上的状况不在其中,也无法对应到ICD-10的任何诊
断代码。致电健保署、国健署,电话转来转去,讨论了很久,没有人知道怎么帮我钻任何项
目,让我重大伤病的状况被核可。
能找到的资源,从议员、立委到人权与妇女团体,知道详细情况的所有单位都承认我被迫害
、我需要被帮助,但大家都说职权有限,没有一个部门能真的对我伸出援手。
打给各家媒体想请他们撤下报导,我说我已经提告妨害名誉,除了中视,没有一家理我,他
们说当初报导求证过政府,有可靠资料来源,所以不会撤下。
我好累,好多时候连吃饭都是问题,咀嚼对我来说吃力,咬字也是,所以讲话其实很费力。
任何人见过我真正的样子,听过我论述,都会知道我不是疯子。我只是病人,真没办法应付
这些事情。
实名发言的牺牲已经够大了,我需要隐私,非不得已,我实在没有任何意愿让网民知道我更
多的个人资讯,包括声音、长相等。好累啊,不要再有疯子私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