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能辨别
谁是死忠支持者
谁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大家都很聪明不会轻易表态
只好用指鹿为马，正常人都能轻易分辨的东西，
去分辨敌我
有自尊的人都不会轻易说谎骗自己与别人
第一个发明用指鹿为马这个方式去分辨敌我的人
是不是很聪明，有没有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