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 被中共关进精神病院 加国留学生使馆前抗议

楼主: Yirgacheffe (coffee)   2022-03-11 00:18:39
被中共关进精神病院 加国留学生使馆前抗议
https://bit.ly/3MHIYU0
朱爽和前妻结婚时的照片。(朱爽提供)
【大纪元2022年03月10日讯】(大纪元记者梁耀采访报导)2018年从新西兰学成归国的24
岁的成都青年朱爽做梦也想不到,两年后,自己会被中共警察强行送精神病院四十几天,
期间,经历了被扒光衣服捆绑、电击、打毒针、灌不明药物、妻子离婚、他未出生的孩子
被杀。
逃出精神病院后,朱爽辗转来到加拿大约克大学求学。但是每当想到在国内的悲惨经历,
他的内心都是撕裂般的疼痛。他决定说出自己遭遇的迫害。他来到多伦多中国领事馆前,
要求处理成都茶店子和大弯区派出所、四医院被精神病对他的人权迫害。
https://bit.ly/3MDTYBG
朱爽在国内上访的记录。(受访者提供)
“破门而入的警察非法将我送入精神病院”
2018年回国后,朱爽虽然在国外听说过很多中共侵犯人权的恶行,但是都将信将疑。
他想,只要小心翼翼的避开所有雷区,不掺与政治,宗教,就能享受到海归的待遇,有好
的身分地位和生活条件。
疫情爆发后,中共实行的封锁小区政策让他非常不满,他慢慢感受到了尊严被侵犯的痛苦
,开始把不满发泄在网上,也曾经被封号。
2020年12月21日他接到一个私人电话,对方自称是青白江大弯区派出所警察,口头传唤他
去配合调查,“我第一反应是网络诈骗,问对方叫什么名字,他支支吾吾半天说自己姓张
,连个全名都不说。”
当时,朱爽正在准备考研,考试时间是12月27日,他回忆说:“因为考试前压力大,我语
气也不是很客气的叫他不要骚扰我,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2020年12月22日又接到了该警察的电话,称朱爽涉及寻衅滋事罪,贴传单。“我告诉他我
没有做过,也没有时间去他哪里,并且告诉他不要骚扰我。”
2020年12月23日大约是早上10点到12点之间,十来个警察闯入朱爽的住宅(成都市金牛区
阳曦芙蓉城5栋3单元1201)。他们有的拿着防爆盾,有的人拿着枪,朱爽被惊呆了,这时
,警察用防爆盾打在他的脸上,他的眼镜被打飞,眼前一黑好像被汽车重重地撞了一下。
这一切都是在他怀孕四个月的妻子面前发生的。
客厅里满是家人的尖叫声,朱爽被按在了地上,在那一刻他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有几
个警察边殴打,边叫他不要反抗,朱爽被坚硬的靴子踢中肋骨、肚子后才反应过来,赶紧
控制了本能的反抗,然后被几个警察压在墙上,脸贴墙。
这一刻他才反应过来大声质问,请他们出示拘捕令、传唤证,“你们这是非法入侵”,但
警察提都不提拘捕令和传唤证。
他大声说:“不出示拘捕令就是非法拘捕,是滥用职权、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我一定会上
访的。”但是铁钳一样的手按着他,让他难以呼吸。直到朱爽的哀求声越来越小,当官的
警察才命令稍微放松一点能让他呼吸。
很快朱爽被拖到了警车上,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警察开始审问,问他12月21日去青白
江干嘛,朱爽如实回答,正在装修婚房,准备购买瓷砖。
这个自称张警官的人,要朱爽承认贴传单寻衅滋事罪,还告诉他这件事可大可小,老老实
实配合那就是治安事件,拘留罚款了事,如果不老实配合,寻衅滋事罪最高可以判刑三年

但是朱爽坚信不能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并不停说,要上访要把发生的事情报告媒体
,世界上总有公道。没想到这样做招来了更恐怖的迫害。
很快,张警官就失去耐心了,把汽车开到了成都市第四人民医院(下简称四医院)精神卫
生康复中心。
被精神病
接下来朱爽在四医院被保安锁在了一个“核酸测试”的小集装箱里面,医院里面发生的什
么事情他不知道。
后来警察威胁朱爽的母亲签字,“自愿”把朱爽送进医院治疗,威胁如果不签字就把朱爽
弄到派出所去。他们说:“我们青白江和大城市不一样,是要上刑的哦,朱爽不一定能活
著出来。”
朱爽对记者称,这件事代表了被精神病迫害的随意性,不需要任何理由证据,“警察说我
威胁了社会安全,但在被捕的时候,我是站在自己家门口,手里唯一的物品就是华为
Mate10手机,危害性从何说起?”
当朱爽被两个强壮的男性护士架进急性精神病区的时候,他看到一张张麻木的脸,有的人
流着口水,佝偻著身躯一步一步的挪动,鞋子摩擦着地面,两眼无神;有的人穿着满是破
洞的军大衣坐在椅子上,压根不理会身边发生的任何事情,所有人都穿着一样的病号裤子
,后来才知道是为了防止逃跑。有的人兴奋地冲过来绕着他打量他,问他怎么进来的,一
脸疯相,然后被其他护士驱散。
这时,他看到一个留着长头发的男人,站在二号病房的门口,衣服整洁干净,眼神清明,
虽然憔悴但是绝对没有被摧毁,他双手合十给朱爽敬礼,并冲他微笑,只有几秒钟,但是
印象深刻,这是朱爽第一次见到斯毅。
朱爽被带到了特殊病房,房间正中间是带有全身捆绑的约束床,接下来他被强行扒光全部
衣服(包括内裤),被护士们围观,检查,当时,朱爽曾被警察铐住的两个手腕鲜血淋淋
和双手肿胀,他后来才知道,这是为了检查危险物品。之后,他们把朱爽捆在了发臭了的
病床上。
未经诊断被强行注射不明液体
天慢慢黑下了,才有个护士拿着一小瓶盖的药物进来要他吃,他对护士说:“你都没有派
医生见过我一面,没有诊断,我都没有跟医生说过一句话,医生是怎么知道我有精神病的
,怎么就能开药?”护士说,她也不知道医生怎么诊断的,但是必须吃药。
朱爽拒绝吃药,结果是又冲进了一堆护士,把他强行按住打针,“我至今也不知道注射的
什么不明液体,到了凌晨外面慢慢安静了下来,我大吼我想小便,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是
十几个小时,没有任何人理我,最后我只能屈辱地被捆着尿在了自己身上,那种感觉我这
辈子都不想再体验,那不是人类应该经历的东西。”
几个小时后一个男护士进来发现他尿了一床,气急败坏地说朱爽不够老实,把他捆在床头
的双手紧紧地扣到床背上,然后走了。十分钟后,他的肘关节开始疼痛,肩膀开始酸疼,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解开,他的双肩肿得跟馒头一样,双臂暗红,至少七天双手都不能抬
高过肩膀。
为了让自己不至于真的疯掉,朱爽强行自我催眠、冥想,闭上眼睛,想像自己正躺在纽西
兰基督城南边皇后镇的大草原上,脚下是碧蓝的湖水,背后是湿润的草坪……他用最真诚
的心,向上帝祈祷,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他开始默默哭泣……
第二天医生来了,朱爽非常冷静地告诉她自己没病,是被冤枉的。她只告诉他不要闹事,
老老实实地才越能证明他没病。
第三天朱爽的活动空间从床上转移到了一个小房间里,他才知道那个约束床上不到一个月
前有个人因为太气愤,气急败坏地怒吼、猝死。
第三天,朱爽挣扎地爬起来吃了护士送来的白饭加盐水煮白菜,这辈子从未体验的饥饿感
遍布全身,他足足吃了三大碗米饭。
为避免被环境所影响,发疯,他小心地练习瑜伽、冥想,并做一点运动恢复胳膊。
他说:“之后我被放进了大病房,见识到了形形色色的正常人,在里面正常人彼此都能分
辨对方,是一个圈子,互相帮助,保护我们不受到疯子的骚扰,当然那些疯子真的是因为
疯了才进来的还是因为进来才疯了的,就不得而知了。”
逃跑计划失败
后来了解到,斯毅是因为拆迁补偿问题去上访所以进来的,比起早就放弃的其他人,才进
来4个月的他斗志十足,认真分析朱爽的问题,教朱爽怎么逃出去,然后希望朱爽来解救
他。
期间,张某威胁恐吓朱爽前妻打胎的消息让朱爽崩溃。
他每天被强迫吃十几颗不明药物。朱爽开始和斯毅计划怎么逃跑,但是不知什么药物的原
因,他浑身无力,躺着时动一下都非常困难。逃跑计划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因为他们被一
个人给出卖了,对方获得了两周一次的放风奖励。
他们都被捆了三天三夜,屎尿都在裤子里,护士还把一个艾滋病病人撒在尿壶里面的尿液
撒在朱爽的生殖器上面。
https://i.epochtimes.com/assets/uploads/2021/01/S__2867235.jpg
成都男子斯毅,因故被多次关进精神病院他的志愿者监护人也被取消监护权。(受访者提
供)
朱爽每天被迫吃了更多的药(包括一些的新出现的药物),被打了更多的针。
还有每天上午的统一电刑。护士把他捆好之后,把湿海绵放在他的头上,然后把一个铁架
半球扣在他头上,抱进来一个大型机器,接上电源,从机器里面拉出来很多线,连在他头
上的金属半球,之后就是电击。
朱爽感到“除了疼还是疼,脑海中一片空白,就像有人在我活着的时候把我脑袋锯开,然
后拿锤子敲打我的脑花一样,我这辈子不愿意再回忆那个时刻。最开始3次电击是在特殊
病房拘束室内做的,之后是在2号病房旁边的治疗室内做的,电击一般持续30分钟到两个
小时,会根据前一天的表现来决定电击时间,我实在记不住到底被电击了多长时间了。”
朱爽说:“电击完后,我的口水会不自觉往下流,根本控制不住,我也会木讷地坐在走廊
里面,蓬头垢面的我怕光,怕声音,直到2021年9月在加拿大多伦多的时候,依然听见门
外任何声音都会心惊胆战,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电击最开始是每天一次,一周后改
成了一周一次,每周一统一在治疗室外排队等待‘治疗’,一定要自己来,不能躲起来,
不然被护士抓过来就意味着更长的电击时间。”
精神病院的折磨让一个阳光、帅气、学业有成的留学生,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佝偻腰,
让正常人看着都害怕的疯子。
那段时间,朱爽每天到感到一种遍布骨头的痒,用指甲把皮肤抓破也无法止痒,只能躺在
满是屎尿的地上,等这种感受慢慢消失。
朱爽说:“还有一种绝望,那是一种这辈子都没体验过的绝望,那种绝望很难用语言来形
容,是一种既麻木又冰冷的感觉。那是第一次我主动找到医生希望给我开抗抑郁药物。”
那段时间斯毅像亲人一样关心朱爽,每天把他强行拉起来,让朱爽跟着他一圈一圈地围着
房间走,给他打气,让他精神起来。
朱爽说:“他就像我亲人一样,在里面尽力照顾我,逼着我说一些以前的开心事,告诉他
国外是什么样子的,他既像我父亲又像我的大哥哥,把我从床上拽起来逼我去洗澡,换衣
服,带我一起学佛法,带我念经,带我一起在床上打坐。他告诉我恶人一定有恶报,不是
不报是时候未到。”
大纪元等国外媒体和国内部分自媒体报导了斯毅的事后,医院只敢给他吃维生素片。
朱爽准备的17万婚房的装修款,被他父母拿出去活动,至今他也不知道父母为了搭救他到
底花了多少钱。
2021年2月3日朱爽被妻子和母亲接出了医院,当时他根本无法走路,再见到天空的那一刻
,他感觉踩在地上跟踩在棉花上一样。
朱爽说:“怕光的症状持续了一个多月,在家调理了一个月才能重新站在太阳底下,怕响
动的创伤后遗症(PTSD)持续到了加拿大,持续到了现在。本来体脂率只有19%,有马甲
线腹肌,背阔肌健身体的我,变成了一个体脂率30%,气质猥琐的大胖子,很难想像40多
天的时间可以把一个人变得连他妻子都差点认不出。每天吃水煮白菜和白米饭可以长胖30
斤,当然这多亏了治疗精神分裂的激素类药物的功劳。”
2022年2月24日前后,朱爽得到了斯毅去世的消息。他说:“没有人该遭遇这些。”
责任编辑:李沐恩#
https://www.epochtimes.com/b5/22/3/9/n13634820.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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